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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瘦了20斤啊!什么情況?” “沒有這么夸張吧?”齊雨瀟特別不好意思,有些尷尬地解釋,“美國伙食吃不慣,可能是瘦了點。” “靠,你這也太夸張了!”大家笑她,“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的亞非拉扶貧呢!” “去!”她也跟著笑。 “我看我朋友在美帝都是橫著長的???你這都吃的什么?。俊?/br> “可不嗎?我正兒八經(jīng)一天只吃一頓飯,減肥效果也沒你這好啊,瀟瀟你一會把食譜給分享一下唄?!?/br> 她只好紛紛稱是,躲過媒介部的狂轟亂炸,跑去人力資源部銷假。 人資部在樓上,就一大一小兩間辦公室,小的是程經(jīng)理單獨的,大的是其余四五個人共用。齊雨瀟先去找了程經(jīng)理,人沒在,她轉(zhuǎn)身去大辦公室找朱琳。 朱琳一邊吃著酸奶一邊酸她:“哦喲,我的大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呀?” “出差嘛?!彼俸儋r笑。 比起一般同事,她們還是多了幾分交情。 “出差?”朱琳冷哼一聲,也不點破,她不高興的是另外一件事,“出差就出差咯,去美國出差了不起呀?幾個月聯(lián)都聯(lián)系不上人的哦,你是去美國不是去月球好伐?再說人家現(xiàn)在去月球也有辦法天天聯(lián)系的呀!” 齊雨瀟:“……” “你老實說,是不是不想給我代購故意不理人的?”其實朱琳也知道不是,她問過孟凡靜,孟凡靜也聯(lián)系不上她,多少有些擔(dān)心。 “天地良心!”齊雨瀟小聲驚呼,她壓低聲音避免影響到其他人,“你要買什么?給寶寶的嗎?我找人幫你帶好不好?” 朱琳斜了她一眼,“誰稀罕哦,我才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br> 朱琳:“……” 齊雨瀟哄了她半天,朱琳才放下酸奶,打開系統(tǒng)開始給她錄入信息。沒一分鐘,她噼里啪啦打字的手一頓,眼波橫斜,“三個月好伐,你幫幫忙一起把產(chǎn)假休了好不好呀?” 齊雨瀟苦笑,只好求饒,“好琳琳,快幫我辦手續(xù),我辦公室里一堆事情?!?/br> 其實不怪他們大驚小怪,沒人想到她還會回來。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對于他們這樣快節(jié)奏的公司來說,足夠滄海桑田了。 孟凡靜升任媒介總監(jiān),一部來了個空降的經(jīng)理。顧曼曼調(diào)到二部,全權(quán)負責(zé)跟進福海的案子。讓眾人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福海借由重金聘請流行偶像一舉成名,原本名不見經(jīng)傳的家族企業(yè),瞬間變成國民品牌。 簡直可以稱作現(xiàn)象級的成功案例。 蛋糕大了,就怕有人起了二心。 齊雨瀟和顧曼曼先是競爭二部經(jīng)理的位置,顧曼曼敗北,就已有好事者挑撥離間了。雖說是齊雨瀟拿下了福海的案子,但她這次消失三個月,雖然名義上是外出公干,但其實不太能站得住腳,他們公司向來沒有海外業(yè)務(wù),怎么會臨時派她去美國,一呆就是三個月? 再者,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福海后續(xù)所有的cao作都是由顧曼曼完成。 眼下剛出了成績她就回來,早就有人想繼續(xù)看她們的笑話了。 大概顧曼曼也知道自己位置尷尬,主動找她表明心跡:“齊經(jīng)理,這是福海的全部卷宗。你不在的時候,我也是之前咱們討論的思路在做,基本沒有偏離軌道,現(xiàn)在你回來了,這個案子的指揮權(quán)理當(dāng)教回給你。” 見顧曼曼磊落,齊雨瀟也大方:“臨時換帥很麻煩,你繼續(xù)做就好了?!?/br> 顧曼曼一笑,心里對她的感激不免有多了幾分。 正事談完了她也關(guān)心起她的身體,“你是不是病了?怎么瘦了那么多?” 其實比起在洛杉磯那會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養(yǎng)回來一點了。 “沒有,真是吃不慣東西。”齊雨瀟一臉郁悶,“可惜全都瘦胸上了?!?/br> 因為福海的案子,恒達的行業(yè)地位得以更上一層樓。于是三季度的總結(jié)會就選在了五星酒店進行,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慶功宴。 只是齊雨瀟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孫少謙。 她剛做完代表發(fā)言下臺落座,就聽主持人邀請集團總部的孫董講話。 結(jié)果她還沒開口,一桌女人們就嘰嘰喳喳地討論開來,還不忘掏出化妝品當(dāng)眾開始補妝。 “照理說既不是年中,也不是尾牙,孫董一般不會來的,今天倒是奇怪?!?/br> “什么奇怪,是奇跡好嗎!合著你不想孫董來一樣!” “那怎么會!今天是我暗戀孫董的兩年又38天!” “哈哈哈我看你就是三八!” “去你的!你不是也一樣嗎,” “別吵別吵,聽孫董講話啊你們!” 向來最不喜歡聽領(lǐng)導(dǎo)發(fā)言的一群人這下個個正襟危坐,專注得仿佛參加高考復(fù)讀班。 齊雨瀟這才知道原來平時如雷貫耳的孫董就是孫少謙,而孫少謙的江湖威望竟然如此顯赫。 孫少謙今天穿了藏青色的西裝套裝,白色襯衫上系著灰藍色的領(lǐng)結(jié),胸前搭配著同色的口袋巾。頭發(fā)做了造型,又噴了發(fā)膠。整個人看上去渾然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氣派。 她遠遠地端詳著舞臺中間的那個男人。 他神色自若地侃侃而談。 齊雨瀟失笑,很難想象這竟然是孫少謙。 上一次見他,還是剛從美國回來時,他們來東苑麗景探望葉城。幾個一起打牌,他坐她旁邊跟圓圓拌嘴。上衣襯衫解開了領(lǐng)口的幾顆扣子,輕松自在,一副公子哥兒的瀟灑派頭。點了她的炮,他也不生氣。他含著煙一邊數(shù)錢一邊笑罵,卻是對著葉城:“葉老三,我說你也是厲害!不知道上哪兒捉來這么個寶貝,回回指著我一個贏??!”一口京片子抑揚頓挫,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原來他在外面是這副模樣。 “我覺得講得中規(guī)中矩,一般嘛?!?/br> “你不懂!”幾個女人轉(zhuǎn)過來異口同聲。 齊雨瀟覺得他們都太夸張了,忍不住揶揄道:“你看看你們一個二個的,又不是天神下凡,你們至于嗎?凡靜姐,連你也不能免俗嗎?”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泵戏察o嬌嗔著瞥了她一眼,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 “哇!”一群女人頓時小小地躁動起來。 “總監(jiān)說話就是有水平!” 齊雨瀟也笑:“俗,孟凡靜你怎么也跟她們一樣俗?” “你懂什么,有的人呢,是宜室宜家的尋常男人,過日子剛剛好??墒菍O少謙嘛,就不一樣了?!?/br> 齊雨瀟撇嘴:“哪里不一樣了?一個鼻子兩只眼睛。除了長的帥點又有錢了點,還有哪里好?凡靜姐你知道的,像他這樣的最不宜室宜家了?!?/br> “這你說對了??上е粚α艘话?。”顧曼曼笑瞇瞇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