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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你到上海了?” “嗯,”那邊有些吵鬧,葉城說了句稍等。 她推開窗戶,看著黃浦江面倒映著浦東的霓虹,一片波光瀲滟。潮濕的晚風(fēng),拂過面頰,她等了半分鐘,才又聽清楚葉城的聲音:“但一時走不開身?!?/br> 簡單兩句話,她一顆心卻大起大落。 原本他們天各一方,不能見面也就算了,她尚且可以將思念全壓在心底??墒侨缃襁@樣近,偏也見不到,相思仿佛一下子侵入膏肓,癢得整顆心都顫起來。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 齊雨瀟笑了笑,反過來安慰他:“沒關(guān)系,公事要緊?!?/br> 她看著對岸的高樓林立,想象著他在其中某個金碧輝煌的房間。 沒想到現(xiàn)代都市,還能有隔著大江不能相見的體會,倒是頗有幾分古意,她不禁多了幾分笑意。 葉城低聲問她笑什么。他的古文造詣遠比她好,齊雨瀟正準(zhǔn)備問他,這樣隔著山川遙遙相對,應(yīng)該用哪一句詩詞,就聽那邊有人叫他:“三哥?哈哈原來在這!我說怎么一去不回,原來是躲在這里講電話!” 大約是朋友吧,才敢這樣打趣他。她只聽見他大大地嘆口氣,低沉的聲音里有著些許無奈:“你先睡吧,晚安?!?/br> 她嗯了一聲,那邊沉默兩秒已經(jīng)咔地掐斷了電話。她握著手機,唇畔笑意闌珊。 算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齊雨瀟干脆拿出策劃案,重新研究起來。她把各類數(shù)據(jù)梳理了一遍,整個人頭昏腦漲,按了按眉心,仍止不住疲乏,只好去睡覺。 酒店的被子又松又厚,她在暖氣房里很快就要入夢,忽然聽見門鈴叮咚作響。 她疑心是有人按錯了,不想去理會。沒隔兩秒,床頭的手機便嗡嗡震動起來。她摸索著接起,那邊清冷的聲音只低低地說了句:“是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放個大招,嘻嘻 ☆、第 78 章 不是葉城又是誰? 齊雨瀟攏上睡袍,一下子掀被而起,顧不得穿鞋,赤腳跳下床去開門。 厚厚的木門被拉開,她只覺得心跳如雷。久未蒙面的男人,拎著領(lǐng)帶單手撐在墻框上,一雙眼睛,又黑又亮,仿佛浸水的墨玉。原本斯文冷淡的人,散發(fā)出別樣的魅惑。 她怔怔地看著他,像是認不出來,只說得出一句:“你怎么來了?!?/br> “不請我進去?” 她吶吶地哦了聲,這才退開,還沒來得及看他,只覺頭頂一黑,就落入一個炙熱懷抱。 熟悉的氣息籠罩住她,混合著薄薄的酒氣,有些說不出的香醇。她朦朦朧朧只聽他喟嘆一聲:“只有你這樣沒良心?!?/br> “不是的……”她幾欲爭辯,沒想到他的懷抱一松。 葉城推開一步,微蹲攬住她的大腿,一把將她抱起,惹得她尖叫出聲。 齊雨瀟萬萬沒想到葉城會做這樣的事,笑著拍他的肩膀:“快放我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人已經(jīng)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沉沉地壓在她身上,呼出的熱氣噴在耳邊,弄得她直縮脖子,咯咯咯地笑起來去推他。 葉城撐起自己,故作嚴厲地問:“想不想我?” 她見他眼神銳利,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點頭:“想你,很想你?!?/br> 他似沒料到她這樣乖巧,忍不住附身啄了啄她的唇:“怎么這樣傻氣?” 她一窘,強問道:“三少不是說走不開嗎,怎么這么晚還過來?” “不想明早起來,孤單單地一個人看黃浦江?!?/br> 她笑起來:“真是奢侈的煩惱。” 葉城也笑,忽然說:“你叫我一聲三哥聽聽?” 她愣了下,有些害羞,嘴上還要逞強,“我可不敢高攀。” “說什么傻話。” 她心里甜滋滋地,主動摟住他的脖子。 明明是這樣心潮澎湃的情動,他卻只是俯下身輕柔地吻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含著舔著,像品嘗最上等的珍饈。 終于惹得她耐不住,手臂滑落下來,撫上他的胸膛。 情/欲似原上的野火,秋風(fēng)一吹,便在他們身上肆無忌憚地蔓延開去。他的吻越來越深,手順著睡袍滑了進來,所到之處,無一不燃。 “瀟瀟,瀟瀟……” 她聽見他一聲一聲喚她的名字,耳邊又熱又癢。他的氣息像是一只小小的螞蟻,從耳朵里一直爬進了心里。 她逸出一聲嚶嚀,誠實地想要索取的更多。 兩個人貼在一起,汗水交織纏繞,場面終于失了控。 高/潮來得強勁而綿長,像海浪般一波一波,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擁住他又絞緊了他。 激情緩緩?fù)巳ィ~城方才覺得肩膀上麻麻的,有些刺痛。 拉開燈一看,上面整整齊齊一排牙印。他在被子里捉住她,將她拉上來,趴在自己身上。他抱住她,覺得她整個人暖洋洋的,說不出的慵懶舒服。 “舒服了?”醇厚的嗓音,帶著歡愉后特有的沙啞,“你怎么一舒服就咬人?” 她整個人還沉浸在余韻的戰(zhàn)栗中,腦子輕飄飄的一片空白,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羞得臉上一陣一陣發(fā)燙,攀上他又去咬他。 聽他嘶嘶抽氣,她才笑著松開,又附身親了親當(dāng)作安撫。 落地?zé)羧崛岬亓林?,一旁的皮沙發(fā)泛著油亮的暖黃燈光,訴說著上個世紀的紙醉金迷。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側(cè)耳聽著他的心跳一聲又一聲,漸漸歸于平靜。 睡意沉沉襲來,她終于心滿意足環(huán)抱住他。 早上醒來的時候,天色尚早,一年的最后一天,天氣陰沉,黃浦江上的云層又厚又重,像是浸透了井水的棉花。 昨晚上他來的匆忙,沒有換洗的衣服,齊雨瀟于是提議去幫他買,被他拒絕:“不用了,一會有人送來。” 她笑著捏他的鼻子:“又打壞主意,連門也不想出了是不是?” 他勾唇一笑,并不遮掩,伸手將她抱進懷里,哄道:“那去恒隆給你選新年禮物好不好?” 齊雨瀟好笑地睨著他:“沒誠意,我才不要?!?/br> 他想想也是,便沒有再提。 沒一會外頭便下起了雨,大雨瓢潑而下,似根根白練。只是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并沒有沒下很長時間。雨停之后,老天立刻開始放晴。云層被吹散開,黃埔江上露出一片瓦藍澄凈的天空。 他們趁機去了樓上的露天餐廳吃飯,雨后陽光正烈,倒不像是隆冬。齊雨瀟瞇起眼睛,看著對面的東方明珠在艷陽里熠熠生輝。 葉城見她羊絨大衣上別的胸針,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于是想到另一份浪漫。 吃了飯,他駕車帶她回浦東。其實他上海的房子也在浦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