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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手臂上,打量著葉城和齊雨瀟,忽然咦了一聲,接著便附在江岳西耳畔低語。 江岳西順著只是看過去,只見葉城右手小拇指上赫然一片蔻丹。 他撲哧一下樂了,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哎呀我說,還是我們?nèi)贍敃?,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等愛好啊?涂指甲油?哈哈哈哈!” 葉城也笑,一派從容淡定:“我樂意?!?/br> 江岳西笑夠了又隨意指了個人揚聲道:“去,拿我的相機來!我得好好留個紀念!叫孫少謙丫挺的不來,不來能看上這樣別致的風景嗎!” 葉城微笑不語。 江岳西偏還來撩他:“哎,要不這樣,你給我擺個姿勢,我拍好了洗一百份出來給你發(fā)。保準咱們院里人手一份你看怎么樣!” “行啊,”葉城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說到時候可別忘了給你大哥也送一份去。 江岳西臉色一下子變了,訕訕道:“不就開個玩笑嗎?!?/br> “江先生,您的相機?!?/br> 可憐侍從跑一趟回來還受個大白眼。 江岳西看看相機,又看看那個侍從,再看看葉城,只好吃了個悶虧。 “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自己披上浴袍就回船艙了。 齊雨瀟一臉驚奇:“江岳西怕他大哥?” 葉城看著夕陽沒理她,齊雨瀟又追問道:“江岳西大哥干什么的啊,這么厲害?” “大哥家里不能有其他人了?”他回頭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倒有心情看別人的熱鬧?!?/br> “嘿嘿,”她憨然一笑,溜了溜了。 結果那晚上齊雨瀟才知道厲害,被他壓著磨著來了一次又一次,這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因為是在船艙里,即便他們的房間很大,她也壓根不敢放肆。強烈的快/感像一只只小螞蟻,在她的喉嚨里爬來爬去,齊雨瀟忍得都嘴皮都快被咬破了。最后他終于大發(fā)善心,在她抑制不住尖叫時,俯身吻住她,把她每一個破碎的音符都拆吃入腹。 她累得不行,可第二天起來一看,葉城手上卻早就干干凈凈。 齊雨瀟想到昨晚上自己被弄得羞憤難當,結果全然無用,便執(zhí)拗起來,嚷嚷著:“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 葉城從衣柜里拿出換洗衣服,頭也不回:“怎么不算數(shù)了?我昨晚上說的今天不擦,又沒說明天也不擦?!?/br> 齊雨瀟跳上床,指著他鼻子罵:“jian詐!” 葉城占了便宜,脾氣格外好,也不計較她出言不遜,還笑瞇瞇地拿了衣服給她,說:“不錯,睡一晚上還有力氣跳床了?!?/br> 齊雨瀟覺得他故意強調(diào)掉了那個睡字,又急又羞,捂著耳朵耍賴道:“我不管,你就是騙了我,我要重新涂一個!” 葉城仍是笑瞇瞇看她胡鬧,一團和氣地說:“你休想?!?/br> 齊雨瀟見他態(tài)度堅決,硬的不行又來軟的,又作又鬧地磨了他半天,各種好話都說盡了,他終于勉強松口。 總之,他的手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紅指甲。 他們一直在船上玩,沒事兒的時候還玩了下海釣。只是這艘游艇畢竟不是專業(yè)海釣船,床尾不夠低,幾個人的成果寥寥無幾。 但還是很開心。這游艇雖然大,但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不過就像一尾小魚,那種在都市浸潤久了的束縛感一下子消失了,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天朗氣清,海風習習,陽光燦爛,又不熱,簡直是人生難得的好時節(jié)。 齊雨瀟甚至和金發(fā)女郎聊起了天,交談后才知道了人家可不是什么花瓶,而是英國愛丁堡大學的高材生。兩個女人喝著酒吃著小吃,越聊越投機,等齊雨瀟發(fā)現(xiàn)江岳西不在的時候,他都辦妥了事情,又回來了。 江岳西辦完自己的事情,回到船上簡直是神清氣爽。 看他笑得春風得意,葉城不用問都知道事情辦成。他穿著沙灘褲在吧臺開酒,倒了杯低度數(shù)的香檳遞給江岳西,碰了碰杯:“恭喜!” 江岳西仰頭喝完,眉飛色舞地要拉他去開水上摩托:“走!給你們小辣椒表個忠心。” 畢竟從小一塊兒長大,他打的什么主意,葉城心知肚明,連連搖頭拒絕:“你別鬧了?!?/br> 江岳西才不理,拍了拍手叫人去把齊雨瀟叫下來,說:“瀟瀟你等著啊,一會在甲板上呆著別動知道嗎?” 齊雨瀟看著葉城面色有異,擺明了不情愿,她趕忙說:“好的呀,沒問題!” 真是難得見人能讓葉城覺得勉強,她哪里會錯過? 工作人員從船體兩側(cè)放下摩托艇,江岳西回房換了沙灘褲出來,“走了走了,給我們?yōu)t瀟表演一個啊?!?/br> 葉城臉上架了副墨鏡,一言不發(fā),率先上了摩托艇。 兩個男人開著摩托艇向船后開去,拖出兩條又白又長的浪花,白浪向兩邊推開,還沒完全消散,兩人又突然折返,加大馬力反向朝船頭的方向匯聚。 齊雨瀟急忙向船頭的甲板跑去,看著兩人幾乎同時從船側(cè)掠過,帶起翻騰的浪花。一出船頭,兩輛摩托艇逐步靠近,最后完全挨在一起并駕齊驅(qū),直到在船頭前方不遠處,又才停住。 海面上的浪花緩緩平息,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動作,齊雨瀟看不清楚他們在干什么,又見他們靠得如此近,不免擔心會不會有危險。 突然,兩個人重新出發(fā),并列前行不過數(shù)米又分開,各自劃出一條弧線后,重新掉頭朝著齊雨瀟駛來,摩托艇掀起的白浪在船頭前不遠處交叉,兩個人堪堪擦過他們的大船。 她站在甲板上,可以清楚地看見摩托艇帶出的白浪,在湛藍的海平面上劃出了一個標準的桃心。 白浪翻騰未歇,齊雨瀟只覺得那顆心簡直是向她迎面撲來,整個人又驚又喜又好笑。 甲板上的水手們紛紛叫起好,副船長屈指含進嘴里,吹個了口哨。 江岳西帶來的金發(fā)美女忍不住抓著她的手說:“這真是太浪漫了!” 搞出大動作的男人還沒停,又從船尾掉頭重新出發(fā),在船頭前劃出一個X。這下其他人都沒看懂,只有齊雨瀟捂著胸口,一顆心怦怦直跳。 玩嗨了的兩人這才重新返回來上船。 金發(fā)美女跳著就去親江岳西,江岳西攔著她的腰有點急,仗著人家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