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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林薩不由想象著沈毓大腦里有個開關(guān),對著鏡頭的時候開關(guān)打開,感情就如洪水一樣洶涌流出;不對著鏡頭的時候開關(guān)關(guān)上,他就變成了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沈毓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演戲演的是別人的感情,只要理解了人物,就不難做到。但是生活中,是自己的感情,那很復(fù)雜?!?/br> 林薩消化了一下,“你的意思是,理解別人容易,理解自己很困難?” “有時候是這樣?!?nbsp;沈毓說。 “那你能不能試著把自己想象成別人,試著站在不同的立場去理解一下?” 林薩問。 沈毓搖了搖頭,“那會迷失自己。” 不愧是男神,想法就是這么與眾不同。林薩也無話可說了。 緊鑼密鼓的拍攝告一段落,中間有兩天休息時間。 林薩提前向沈毓告了假,她要回去看看mama。從每天的通話中,可以感覺到mama情緒很好,身體狀況也比較穩(wěn)定,但言語中偶爾會流露出對丈夫林海濤的擔(dān)憂。 吳若丹說,林海濤有三次,回來的時候臉上有傷,他每次都說是不小心碰到了。第一次的時候吳若丹沒有懷疑,可是兩次三次之后,她便開始擔(dān)心了。 林薩心里也存著這個疑問,在電話里先安慰了mama,讓她別擔(dān)心。實際上,她已經(jīng)設(shè)想了各種可能性。 以林海濤的性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外邊欠了錢,到期還不上,挨了債主的揍。 付完醫(yī)藥費和房租,林薩手頭還有些余錢。況且她現(xiàn)在是沈毓的助理,每月有固定的工資入賬。她打算回去后找機會私下問問林海濤,幫他把錢還上。 結(jié)果還沒等她回去,就出事了。 晚上十點多,林薩接到電話,來電顯示是林海濤的號碼,打電話的卻是胡小瑩。 “林,林薩,” 胡小瑩壓低聲音,膽戰(zhàn)心驚地說,“你爸爸……我是說,我舅舅,他被人抓走了!” 林薩一驚:“什么時候,在哪兒,你看到了?” “我,我看到了……” 胡小瑩想報一個影視表演班,因為學(xué)費太貴,林君不同意,母女倆吵翻了。一氣之下,胡小瑩背上小包離家出走,想以此威脅林君給錢。 出了門她就后悔了,大晚上的,去哪兒呢?投奔朋友有點丟臉,住酒店太貴,便宜的小旅館又太破。 思來想去,她忽然想到了林海濤。 林海濤很疼她,經(jīng)常主動給她零花錢?,F(xiàn)在林薩傍上了大款,肯定會給她mama很多生活費,她跟林海濤哭一哭,撒撒嬌,說不定學(xué)費的問題就解決了! 越想越覺得這是個絕妙的好主意,胡小瑩打了個車,提前一段路下車,準(zhǔn)備制造一個“深夜走路過來”的假象。 剛走沒兩步,就看見林海濤朝這邊走過來。 他旁邊還有兩個男人。那兩個人很不客氣,一直對林海濤推推搡搡,把他推到了路邊一輛面包車旁邊。 車上又跳下來一個人,說了幾句話,然后三個人圍著林海濤一陣拳打腳踢,最后把他拽上車,帶走了。 胡小瑩縮在一棵大樹后面瑟瑟發(fā)抖,唯恐那幾個人發(fā)現(xiàn)她,使勁用胳膊抱著腦袋。 等車開走后,她大著膽子走過去,在地上撿到了林海濤的手機。 “我太害怕了……我也沒敢報警……我怕他們報復(fù)我……” 胡小瑩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說著。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把林叔叔找回來,你趕快回家,千萬不要告訴我mama?!?/br> 林薩心中也是一片混亂,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從一團(tuán)亂麻中尋找最有效的線索。 林海濤性格懦弱,平時的生活中除了家人,連個經(jīng)常來往的朋友都沒有,同事也都是點頭之交。他與人結(jié)仇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最大的可能,就像林薩之前設(shè)想的一樣,林海濤在外面欠了債,被債主找上門來。 想到這里,林薩不由一身冷汗。 她急忙給家里撥電話。 響了兩聲之后,吳若丹接了電話:“薩薩,這么晚了還沒睡呢?” 林薩暗暗松了一口氣,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說道:“???很晚了嗎?我都沒看時間,你和叔叔準(zhǔn)備休息了嗎?” “我已經(jīng)躺下有一會兒了。你叔叔今晚加班,吃完飯就走了,得明天才能回來呢?!?/br>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過兩天回去看你。‘ 林薩心里有幾分感動:林海濤是在用他的方式保護(hù)mama。 ☆、第二十章 林薩把卡和現(xiàn)金都裝到包里,想了想,把小玖拾從包里抱出來,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了它自己的小窩里。 小玖拾睡得很熟,大概四五天醒一次,吃點rou喝點水,然后繼續(xù)睡。 沈毓看到林薩收拾東西,問道:”現(xiàn)在就走?“ 林薩遲疑了一下,”嗯,家里有點事。“ “什么事?” 林薩想了想,似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我叔叔可能欠了些錢,被人帶走了,我去找他?!?/br> “我跟你一起去。” 沈毓說著便要去換衣服。 “你不要去了?!?nbsp;林薩攔住他,“萬一被人認(rèn)出來很麻煩。而且,我現(xiàn)在可是有特殊力量加持的,三四個壞蛋我能應(yīng)付得了?!?/br> “不會認(rèn)出來的?!?nbsp;沈毓自顧自去換了連帽衫,戴了頂棒球帽,以防萬一,還加上了墨鏡和口罩。 林薩看著他,只想拿筆在他身上寫“此地?zé)o銀三百兩”。 沈毓開了一輛不太張揚的黑色越野車。林薩在車上給葉草打電話,簡單說了事情經(jīng)過,請他幫忙查林海濤最近幾個月的通話記錄。 葉草做事干脆利落,很快就給林薩發(fā)過來兩個號碼。這兩個號碼近期和林海濤聯(lián)絡(luò)十分頻繁。 此外,葉草還調(diào)取了林薩所租小院附近的監(jiān)控,找出了那輛帶走林海濤的面包車。 面包車最后停下的地方,是城北一家開了很多年的歌舞廳。 “名義是歌舞廳,實際是賭場,里面人員復(fù)雜?!?nbsp;葉草提醒林薩,“你別去冒險。我建議你先嘗試電話聯(lián)系,不行再報警。他們目的是要錢,只要給了錢,人就能放回來?!?/br> “我知道了?!?/br> 林薩撥了葉草發(fā)過來的兩個號碼。第一個不在服務(wù)區(qū),第二個響了幾聲后被接起來。 “林海濤是被你帶走的嗎?” 林薩開門見山地問。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反倒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家人。他欠你們多少錢?” 林薩沉著地問。 對方“嘎嘎嘎”笑了幾聲,“怎么,你要替你后爹還錢?” 林薩壓抑著火氣,“他欠你多少錢?” 對方不懷好意地又笑了幾聲,“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