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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風(fēng)輕,簡鏘按照藍止所說,飛快地在空中飛行,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座藏書的小閣樓。他剛才也就是趴在藍止身上那段時間忘記了疼痛,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漸漸回籠,面色又有些難看起來。小閣樓十分安靜,簡鏘輕輕推門進入,運氣瑞光訣,很快便找到了通向地下藏書室的樓梯。向下走了幾十步,簡鏘終于來到一扇鐵門面前。他的手輕輕一碰,一陣淡藍色的光芒蕩開,正是守護地下藏書室的謎之結(jié)界。手在空中揮動著,簡鏘以靈力書寫了一個巨大的“靜”字,只見結(jié)界果然被撕了一條口子。簡鏘走進去,身后的結(jié)界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重新結(jié)了起來。……簡鏘在藏書室里一共呆了將近一個時辰。他不但在找,還在十分興奮地尋找其他的魔修術(shù)法。自從噬脈被啟發(fā),他一直只能運用九階魔器升階,完全沒有學(xué)到任何魔修術(shù)法。這一次進來,他大開眼界,隨手選了好幾冊術(shù)法卷軸,只等修習(xí)完畢之后再還回來便是。他飛速回到藍止房中,只見他已經(jīng)睡得深沉,立刻在桌邊坐了下來,按照所述的方法,慢慢調(diào)息疏導(dǎo)體內(nèi)的靈氣和噬氣,逐漸進入忘我境界。一個修行周期完畢,簡鏘站起來舒展身體,終于呼出一口氣,臉上帶了微笑。疼痛什么的,果然好多了。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他便可以控制體內(nèi)的靈氣和噬氣。自己拿了藍止玉牌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簡鏘心思一轉(zhuǎn),把房間里布置一番。簡鏘轉(zhuǎn)頭看看床上的藍止,眼神又暗沉了些,慢慢把外衣脫下來,上了床躺到藍止身邊。他抱著藍止,突然輕聲笑了一下,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舉起藍止的手,在自己身上劃出一道一道血淋淋的傷痕。**********清晨的陽光照射進房間里,藍止尚未睜開眼睛,就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臥槽……怎么回事……腦袋運行了許久,藍止按壓著額頭,終于想起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現(xiàn)在是在鳳鳴學(xué)院自己的家里,昨夜簡鏘來找自己喝酒,接著云影今也來了,三個人一起喝酒,喝著喝著……就不記得了……醉了?肯定是醉了。酒量從來沒好過,昨夜自己是舍命陪君子。他慢慢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十分英俊的面龐,長長的睫毛垂著,就是臉色略有蒼白,似乎一直都在承受極大的痛苦。又發(fā)作了?藍止連忙抱著簡鏘:“昨晚上發(fā)作了嗎……”尚未說完,藍止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呃——身體是光的。背部也光滑,腰也光滑,幾塊腹肌層次分明。藍止的手漸漸下移,摸到了一樣?xùn)|西,頓時一愣——沒穿,什么也沒穿。簡鏘猛地睜開眼睛,短暫的訝異之后是一臉的尷尬:“師兄你要摸多久……”藍止心中淚流滿面。他把手移開,默默地把淚水吞下,小心翼翼地問道:“昨夜沒出什么事情吧?”簡鏘沉默許久,慢慢坐了起來,身上的薄被滑落:“師兄昨夜有些激動了……”藍止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少年蜜色的肌膚上有一條一條觸目驚心的抓痕,傷口很新,青青紫紫一片,莫名的有種凌虐的美感。藍止抬起手來,只見自己的指甲里有不少血跡,委屈地難以言喻:“我昨夜好像……”“我昨夜疼得厲害,掙扎不開……”簡鏘垂下頭,“師兄一直想和我……”“我……”藍止感覺要哭出來了。“昨夜師兄教我如何同男人……那個……”簡鏘小聲道。QAQ。勞資那么賤么……“可惜我身體還不太好,無法滿足師兄……”簡鏘小心看著他,似乎在委屈求全地討好,“等我身體好點了,我們可以繼續(xù)……”“不……不……”藍止覺得眼睛濕潤起來。☆、第42章真女主的現(xiàn)身“我……昨晚做到什么地步?”藍止的聲調(diào)有些亂了。簡鏘低著頭,似乎有難言之隱:“也……沒做許多,就是幫著我……”“幫著你?”藍止真的要掉眼淚了。“幫著我……了一次?!焙嗙I小聲道,“我一開始掙扎不開,后來……你也知道……”QAQ。勞資要死了。不是開玩笑,不是夸張。是真的要死了。藍止在床上翻著,心中十分后悔:玉牌呢?玉牌呢?昨夜喝酒實在是太多,太誤事了。簡鏘皺眉看著藍止:玉牌這個東西,暫時是不能還給他的,除非自己不想活了。藍止的目光在房間里四處一掃,立刻瞇起眼睛:“昨夜怎么回事?為什么房間里有些亂?”“云影今來過。難道他帶走了?”簡鏘面露疑惑。連門也沒有關(guān)好。莫不是半夜有人進來過了?藍止著急起來,拉開被子想下床找。簡鏘連忙拉著他,哄道:“師兄先別急。你找那個玉牌有什么用?”“我……”藍止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道,“我需要看看……”“看了之后有幫助?”簡鏘皺著眉。“沒有……”藍止欲哭無淚。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就算去看玉牌也沒辦法修改文章。可是真的好怕啊。會不會鎖?會嗎?昨夜的尺度有點大,但是畢竟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應(yīng)該不至于馬上被系統(tǒng)鎖文,而是讓人評審。他只希望那幾個評審到這一章的可以放過他。簡鏘看著藍止,目光有點復(fù)雜。藍止跳下床仔仔細細地在房間里翻著,過了半天終于坐了下來,沉思半天道:“玉牌沒有了……”怎么會這樣?誰偷了?藍家的人?簡鏘輕拍著藍止的背:“沒玉牌也能過日子的。”“嗯。”過了半天,藍止終于點點頭,心中仍舊擔(dān)心不已。事到如今已經(jīng)毫無辦法,就算找到玉牌也無濟于事。他現(xiàn)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一天能夠平靜度過,讓他看得到明早的太陽。過了這一關(guān),再去考慮誰偷了玉牌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