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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被淋濕了,雨水還不停順著他微卷的頭發(fā)滴落下來,現(xiàn)在這落魄狼狽的模樣和下午那神采飛揚的青年,完全是兩幅景象。赫連剛退開,蒼言就一抖,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傾盆的暴雨已經(jīng)把他全身都打濕了,只是苦笑著等待不解的責問和猜疑從赫連嘴里吐出來,卻不料赫連只是拉住他的手,一把把他往屋子里拉去。蒼言錯愕地抬頭去看赫連,只見他微皺的眉,不滿的看著自己。“這么大的雨,怎么不知道傻乎乎地淋著,快把身上擦干?!?/br>蒼言這才恍然,莫非他是在不滿自己被淋的濕透,不是在不滿自己不肯解釋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他屋門口。蒼言不知道赫連是怎么想自己莫名其妙的半夜出現(xiàn)在他家門口,可是蒼言覺得吧,要是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自家門口,那不是在監(jiān)視自己也不會有什么好意吧,否則怎么這么巧就沖了出來呢??墒菫楹魏者B一點也不在乎呢,還因為自己被雨淋了而皺著好看的眉。等赫連去廚房燒了熱水出來,看見蒼言還是那么傻站在門口,他身上的雨水已經(jīng)在門口滴的積起了一個小水洼了,而他卻只是拿著自己剛才遞給他的汗巾站在原地發(fā)愣。赫連云天撫著額,輕嘆,這人真是……生怕自己不會生病么?拿過他手上的汗巾替他去擦臉上的雨水。“赫連?”從汗巾下發(fā)出悶悶的聲音。“嗯?”赫連應(yīng)了聲,又道,“把衣服脫了,小心著涼?!?/br>蒼言愣了愣,照做,健美的肌膚在水光下泛出迷人的光澤。赫連微涼的手指時不時的碰到蒼言的皮膚,讓蒼言有種怪異的感覺,頻頻去看赫連云天。終是忍不住道:“我……我自己來……”赫連云天看了看蒼言,囑咐,“別站著發(fā)愣了,水開了用熱水擦,我去給你拿件換的衣服?!?/br>“嗯?!边B忙接過汗巾,用力的往自己皮膚上擦去,好像這樣就能驅(qū)趕掉被赫連的手指觸到的那種奇異感覺,赫連的手指像帶電般,被碰到的地方好像都有種細微的酥麻感,一圈圈的擴散開去,莫非赫連云天其實也是個雷電系的妖怪?蒼言搖搖頭,把這荒唐的想法甩出腦袋。“我的衣服,可能有點小,先湊合下?!?/br>果然是小了,褲子和袖子倒是只略微短了些,可是尺寸嚴重偏小了,衣服緊緊的包括在身上,把那健碩的肌理雕刻的更加清晰分明。蒼言低頭看看自己,稍微活動了下四肢,他怕一個大力就把衣服給撕破了,然后想到赫連云天比他瘦弱這么多,不自覺的就去看赫連單薄的身體。赫連云天看著蒼言小心的模樣,抿嘴笑了起來,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真的是完全包在了蒼言身上,那漂亮的胸腹,好似隨時都要把衣服炸裂開來。蒼言扎手扎腳的模樣,頗有幾分滑稽的味道,讓赫連不禁展顏。對于蒼言為何突然出現(xiàn),赫連也沒有再追問,只要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惡意就罷了,自己問他時,蒼言那手足無措的模樣,讓他有種在欺負小孩子的罪惡感,他不想說就算了吧,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比起猜測蒼言是在附近監(jiān)視自己,赫連更愿意相信這個憨憨的青年是在保護自己。反正蒼言如果不是個不諳世事憨厚的讓人心疼的傻大個,那就是心機城府深得不見底的老狐貍,赫連更愿意相信前者。再者自己不過一個能識別些草藥的普通人罷了,能有什么讓人惦記謀算的呢?而且赫連愿意相信自己的眼光,在蒼言身上他看不到一點惡意,反而有些地方善良的可愛。“你就睡這里吧,委屈你睡凳子上吧,我去給你拿被子。”“???”“怎么?不樂意?”赫連笑道。“不是,不是?!鄙n言連忙罷手,絲毫看不出赫連云天是在打趣他,還在想著自己風吹日曬,草堆樹上,山洞夾縫,什么地方?jīng)]睡過,能有瓦遮頂自己就很滿足了,怎么會介意呢,況且,他已經(jīng)不用睡覺了,睡覺只不是是一種習慣罷了,就和吃飯一樣。等赫連用幾條凳子拼好了簡易的床,又給蒼言拿了被子,就又要往外走。蒼言抱著被子坐在凳子上,探了探身子,問道:“你去做什么?”“我移植在外面的草藥,雨太大了,我怕都毀了,要搭個棚子擋雨,有些嬌嫩的還要移植到里頭來?!?/br>怪不得剛才赫連大半夜還在屋子外頭忙活。“我?guī)湍??!鄙n言二話不說就跳了起來,“嘶啦”一聲,起身的動作太猛,衣服一下被撕裂了一個口子。蒼言尷尬地停住動作,僵硬著去看赫連。赫連云天終于“噗”地笑了出來,這一笑把蒼言看傻了,赫連平時都是那種溫和的笑意,略略勾起點嘴角,抿著嘴唇疏離的笑,現(xiàn)在這樣的笑容,一下子讓原本柔和俊美的臉龐都鮮活了起來,多了點生氣,多了點溫度,讓赫連這個好似從畫里走下來的人真實生動了起來,平時美則美已,更多的時候就算他帶著笑,也好像只是個畫卷上的漂亮人物,不似個活人。名字昨天忙到了幾乎凌晨的赫連云天,難得沒有早起,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賴床,突然房頂簌簌地往下掉灰塵,眨巴眨巴眼,清醒了點,抬頭看看,難道又下雨了?還是冰雹?這么大動靜……瞇著眼睛看看窗外,陽光明媚啊,總不會地震了吧?隨便披了件衣服就起身了,看到外廳椅子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才恍然想起昨天蒼言是在這里過夜的,外頭有個可以算是陌生人的人,自己連房門都沒關(guān),赫連云天揉著額角,他倒不是懷疑蒼言是什么歹人,只不過是私密性而已。掃了眼屋子里,不見蒼言的蹤影,又想到房頂上的動靜,走出屋子,一抬頭,果然蒼言正在屋頂上。而蹲在房頂上的蒼言絲毫沒所覺,還在房頂上看自己早晨加固好的屋頂,邊思索著,是不是該在上頭加持個法術(shù)呢,這瓦片的屋頂在蒼言眼里實在太脆弱了,嗯,是加石膚術(shù)好呢,還是御水術(shù)呢,還是兩個都加上吧。“蒼言?!焙者B在下頭站了會,見蒼言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生怕他一個不留神掉下來,出聲叫道。“嗯?”蒼言看見赫連在下頭二話不說跳了下去,把赫連云天嚇了一大跳,這人居然直接從這么高的屋頂上直接跳了下來,不會摔著吧?“怎么了?”蒼言見赫連拉著他打量,不解道。“你……沒事吧?”上上下下看了遍,發(fā)現(xiàn)他一點事情沒有,“小心點。你在修屋頂?”蒼言點點頭,見赫連云天大驚小怪的模樣才后知后覺的醒悟,普通人哪會直接從屋頂上直接往地上跳啊,雖然這點高度,在他眼里不過一抬腳的事情。有點心虛地扭頭看看屋頂,他剛才上去也直接躍上去的,連個梯子都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