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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古今一念(古劍)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強制性的抬起,我對上長琴心疼的眼神,眼淚翻滾的更兇了。長琴抬起袖子擦拭著我的臉,一邊勸慰:莫要哭了,是我的錯還不行嗎?

嗓子還有些啞,帶上滿臉的淚痕,我現在的樣子大概很狼狽我還以為以為你不要我了一邊抽噎,我對長琴說。

長琴錯愕的一笑,摸著我披散的頭發(fā)說:不要你?呵~我怎么舍得

這戳到了我的傷口,當即掙開他的手臂,我怒道:那你這么多年居然都不來看我?。?/br>
長琴無語的牽起我是手要往水邊去,我掙了兩下沒掙開也就隨他去了,邊走他邊道:我還以為,你一直在生我的氣不愿見我。

不愿見我這四個字他說的極委屈,有些落寞的味道,我鼻子一酸只是輕哼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到達他剛剛彈琴的地方,我率先一撩衣擺坐下了,長琴笑瞇了眼坐在我身邊,手卻還是牽著的。看見這地方好山好水的,我還沒開口夸兩句就被一聲短暫的物體出水聲打斷了,石下的水面露出一截黑溜溜的東西,像是蛇。

與我對視了片刻,那條估計也是變異了的金色眼睛的蛇居然一張嘴,說話了!

長琴,這就是你所說的弟弟?語氣還有幾分猜疑和意外,以及對我的一點不滿。

帶美瞳了不起呀!還不滿!什么玩意敢這樣看著我,還直呼長琴的名字?

辰凰,這是慳臾。你不在的時候一直是他陪著我才能度過這些年。長琴溫和的笑著開口介紹那條蛇,我與它眼神對視,相看兩不爽。

我不在的時候?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我輕瞇氣雙眼,收斂了神色開口道:所以說、你是對著一條蛇三十幾年都不愿意去看我了?!

還沒等長琴回答,那條蛇就爆著十字提高了聲調吼道:誰是蛇呀!吾是水虺!水虺!

水虺是個什么玩意兒?還強調兩遍,我淡定的無視它,繼續(xù)看著長琴。

幼稚!正當長琴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這蛇又開口吐了一句,我感覺腦門上也爬上了十字,毫不示弱的開口吼:你個長蟲!眼睛會發(fā)亮了不起呀!

長琴看著吵起來的一神一蛇、哦不,是水虺,感覺到了闊別已久的頭疼,只是望著辰凰依舊開朗有活力的表情,他松了一口氣方才冷淡的樣子,一點不適合辰凰!

一副軟骨頭的樣子趴在地上,我提著串葡萄悠哉的吃著,邊上長琴也是輕松自在的彈著琴,久違的舒心日子終于是回來了

一截兒軟趴趴的黑影順著石壁爬呀爬,終于是爬到了長琴的衣擺上,我毫不猶豫的丟開手中的葡萄,赤著腳踩住它的尾巴,陰森森的湊過去一把抓住它說:我的地盤你也敢占!隨后就拽著它的尾巴一下丟進水里,發(fā)出了一聲極為悅耳的水聲。

慳臾從水里探出頭,一雙金色的眼睛怒視著我,火氣十足的吼:這么幼稚!你真是夠了!

切!

心里啐了一句,我頂著慳臾鄙視的視線爬到長琴身后軟趴趴的扒著他的背,將下巴抵住他的肩故意伸手穿過長琴的雙臂抱著他的腰,做完了一切,我挑釁的向慳臾做了個鬼臉有本事你也這么干呀~

長琴只是僵了一下就放松了,手上的調子依舊未變,聲音卻掩不住笑意對我開口道:辰凰何必作弄慳臾?

怎么你還心疼了?!

這么一想,免不了心里泛酸,我報復性的將手抱的更緊,勒死你丫!

低嘆一聲,長琴停下手上的動作,雙手覆在我手上輕拍了兩下,側過頭開口:松開些,難受。他說話時的吐息灑在臉上,溫熱還帶著些欲望。

觸電似得放開手,我一驚之下坐到了地上,呆愣的望著他帶笑的面容,臉頰止不住有些發(fā)熱。

該死的!我一定是瘋了!

贊頌一個男人長的帥和覺得一個男人長的好看并且面紅耳赤完全不一樣呀!

你倒是還會害羞~長琴點了點我的臉頰笑道,我梗著脖子大喊:誰害羞呀!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抹了兩把臉掩飾表情,我坐正了身子,懊惱不已這話說的倒像是在辯解一樣!

長琴只笑著不說話,柔和的表情看的我更覺得臉紅,他眼里一副寵溺姿態(tài),偏還做一副理解的的模樣,愈發(fā)讓我覺得自己是在欲蓋彌彰

我去找吃的!撇下這么一句,我站起身一揮衣袖又開了傳送陣,還沒走進去就被人扯住了左手。我回頭看著長琴,他似乎有些擔憂什么,微微皺著眉頭說:記得回來。

還怕我不會來呀!

正想打趣他,看見他眼里流露出的哀傷我噎了一下,吐出來的話不由輕柔了許多:放心,一會兒就回來!

看見陣法里的身影徹底消失,長琴才收回手緊握成拳,慳臾慢吞吞的爬上岸又趴在了他的衣擺上盤著

一只白皙的手從空中探出,一把抓住慳臾,另一只手也伸過來,將慳臾的身體被打成了一個結,一把丟到水里,又是嘩的入水聲。

本該離開的辰凰凌空立在空中,對著水里掙扎的慳臾不爽的一挑眉,又指著淡定的坐著的長琴道:說了多少次了!

他我的?。?!

隨后身形一閃,又消失了。

水里的慳臾翻了個白眼繼續(xù)糾結,長琴長琴低著頭繼續(xù)彈琴,卻能看見嘴角十分愉悅的翹著。

呵呵~

笑聲伴著琴音流瀉了出來,引得水里的慳臾又翻了個白眼:兄弟倆沒一個好東西!

8、兄友弟恭

晨光有些刺眼,我皺起眉頭哼哼了兩聲,抬起手臂覆在眼瞼上擋陽光,聽見兩聲笑。

這笑聲我聽的很清楚,低沉磁性,帶著我十分熟悉的溫和,近在耳畔,帶出的氣息甚至貼著臉側,再親昵不過了。

緩緩睜開眼,我看著白色的紗帳還沒緩過勁。

三年來已經習慣了馬車的顛簸,也適應了野外的惡劣環(huán)境,突然回到以前的高床軟枕還真是不習慣

還不起來嗎?長琴的聲音?我偏過頭一看,著實驚到了,俊秀的臉,柔和的笑,以及安靜注著視我的那雙眼,我親愛的管家哥哥喲~

大腦短路也只是一時的,我反射般的抬起手,懶洋洋的開口:早~說罷又打了個哈欠,當真是好久沒有睡個好覺了,還真是舒服,何況身邊有熟悉的人也睡的更安穩(wěn)些,這一醒居然都是大天亮了。

暫時住在榣山,長琴沒太講究,只隨便搭了個宅子,臥室的采光很好,陽光從窗子的縫隙里滲透進來,又穿過薄薄的紗帳,斑駁的光影倒是漂亮。

這紗織的真不錯,趕明兒問長琴要幾捆給蓬萊也裝上砸吧砸吧嘴,我盤算著。

揉了揉眼,我還是不打算起來,頂多才七點鐘,還能睡個回籠覺。在床上拱了拱,我迷糊著抓住被子一把扯上來蒙住頭擋陽光,準備繼續(xù)睡下去。

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