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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又浮現了方才的夢那個極荒唐的夢。夢里面,他起初也是這么抱著我的,然后就徹底失控了我看見他吻我的眉、眼、唇,臉上眼里俱是我不曾見過的,帶些危險的神態(tài)。然后我回吻了他,再接著便是衣衫褪盡,抵死纏綿恍然如親身經歷,那些粗重的喘息聲,斷續(xù)的呻吟,細小的嗚咽,以及他在我耳邊輕聲喚著的我的名,都還回響在耳邊。只這么想了想,身體便自然起了變化,我痛苦的閉上眼,覺得有些崩潰。禁欲一百多年,報應總算是來了。他是我哥他是我哥他是我哥心里不停的重復著這一句,我努力壓下生理反應,開始穩(wěn)住心神,拋干凈腦袋里的畫面。于是就這么睜大眼,視線鎖定在長琴雪白一片的里衣上,我糾結的度過了后半夜。辰凰,怎么了?這是長琴醒來后開口問我的第一句話,我搖搖頭,捂著臉退到床的最里面不說話??粗难劬?,我洗腦了自己一晚上的東西瞬間就回來了。千萬頭草泥馬在我心里狂奔而過,帶的我的心臟狂跳不止,腦袋發(fā)暈。長琴看著我的動作,納悶的眨了眨眼,伴著未束發(fā)的樣子居然還有點天然呆的感覺,我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抱住頭埋進膝蓋里不再看他。長琴:到底怎么了?哥,我沒事,就是餓了。隨便扯了個慌,我抬起頭穿衣服,仍舊不看他,我需要冷靜,不能亂!辰凰我們是神不會餓,吞下余下的話,長琴對上弟弟悲憤的眼神,識相的閉上了嘴,他是個好哥哥,可是,為什么是悲憤?也開始穿衣服,長琴還是忍不住猜測。于是,兩兄弟各自抱著心思,都起床了。終于平復了心緒,我淡定的在長琴的視線里用水系仙術洗臉刷牙,用弄出來一團水浮在空中飄向長琴,他抽著嘴角也學著我洗漱。依然是很淡定的向他遞鳳凰扣,求扎頭發(fā)事畢,我才開口說:我要回蓬萊。長琴有些錯愕,不在管自己的頭發(fā)了,皺著眉問:為何?出來了好幾年,想回去看看。一邊回答他,我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屁!出來才三年能有多想,反正島上還有一群滾滾和神獸,又不會翻天!長琴沉默了一會兒,有條不紊的繼續(xù)綁頭發(fā),弄好了最后一個發(fā)飾才對我說:那便回去吧,我陪你。啊啊啊!那我回去干嘛!我只是想著回去冷靜一兩個月而已呀!辰凰可是不愿?你表情能再冷一點嗎?沒有,我很高興。我能再苦逼一點嗎?答案是可以的,那就走吧。率先走出門,長琴隨后跟上。駕云,化解天雷,自動導航,從頭到尾,我絕對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自在的地方。只不過辰凰,你的鞋還沒找到嗎?TAT哥你是有多執(zhí)念我的鞋呀!淚汪汪的看著他,我跳到他的云上自動爬上專座,我覺得,如果他繼續(xù)執(zhí)念下去的話,這次回蓬萊真的有事做了找我的鞋!又過了一陣,終于到了蓬萊,主人回來了,陣法什么的自然就不起作用了。長琴一路背著我到住處,對所有的圍觀視而不見,我捂住臉,覺得事情發(fā)展越來越奇怪,本來是想回來清醒清醒的,結果完全跑偏了。這詭異的回娘家的錯覺是這樣呀哥!看著長琴的頭發(fā),我面上淡定心里咆哮。阿雙依舊種族錯亂,十分忠犬的單膝跪在大門口迎接,抬頭看著我和長琴道:阿雙恭迎天曜大神、長琴殿下。為啥我是大神他就是殿下喲?大神聽起來惡俗死了,你丫就不能換個好聽的嗎?為了維護我在島民滾滾族心中的高大形象,我從長琴背上爬下來,腳不著地的浮在十厘米高的地方,結果這樣居然剛好和長琴一樣高哥你可以把腿鋸一截兒嗎我不在的這幾年可有事端?努力做出嚴肅正經的樣子,我問阿雙。阿雙站起來低眉順眼的回我:島中無事發(fā)生,倒是外面最近發(fā)生了件大事!是什么?果然不愧是夢貘一族的,明明死宅在蓬萊還知道外面的事,總能挖到第一手的八卦!一個月前,女媧娘娘和一名人類男子一起逃離了媧皇殿!臥槽!伏羲這帽子戴的大了,還綠油油的!唉!世道太亂,女媧都爬墻了11、未明心跡你看這世道,既然連女媧都可以爬墻的話,我喜歡我哥也就沒什么奇怪了吧?非常樂天的自我安慰著,我終于扒出了自己的鞋子換了鳳凰霓裳配套穿好,跑到了七曜后殿的花園。長琴說要隨意出去看看,熟悉一下環(huán)境,我就不跟著了。打量著滿目盛開的花朵和茂盛的樹木,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哪一顆樹是我埋了東西的,跑到那顆桃樹底下,我抄起鐵鍬開始挖。記得以前我埋了三壇子自己釀的的果酒在這地方,一直等著長琴回來一起品嘗的,現在也有些年頭了,可以開封了。看著三個西瓜大小的小瓷壇,我放下鐵鍬一一抱起來,蹲在地上開封。很好,釀了三壇壞了兩壇連開兩壇都是渾濁的顏色,還散發(fā)著奇怪的味道,我咬著牙撕去第三壇的封泥成了!醇厚的酒香沖出瓷壇,水果的香味和酒的氣味融合的很好,顏色也是澄亮的紅色,這一壇酒絕對稱得上佳釀!伏羲的釀酒官都弱爆了!封上蓋子,我抱著酒壇子會偏殿找酒壺。裝好了一壺酒的功夫長琴也回來了,見我捧著酒盞輕嗅了下空氣里的酒香問道:哪里來的酒?我心里松了口氣,還好他沒又說我年幼不準喝之類的話,要不然我就把這壺酒摔到他臉上我釀的,來嘗嘗~伸手拽著他的袖子走到軟塌坐好,我把酒放在矮桌上斟滿了兩杯,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就差直接說求表揚了。長琴左手攏著右手的長袖拿起一只酒杯輕嗅,抿了一口在嘴里,稍品了一會才咽下去,飲盡杯中酒水后放下杯子微笑道:很好,辰凰也嘗嘗。啦啦啦~我釀的當然好了!拿起自己的那只酒杯,我也喝了一口,果然醇香綿柔。砸吧砸吧嘴,我又倒?jié)M了兩杯,反正不多,一次喝完得了!長琴應該也喜歡這酒的味道,舉起了酒杯問道:辰凰釀了多少?我一邊倒?jié)M自己的第三杯,一邊回他:釀了三壇,只有這一壇成了,剩下的可以在盛三只壺。長琴喝完了第二杯,聽見我這么說皺著眉道:那豈不是可惜?我淡定的灌下第三杯酒,說:喝完了三杯酒下肚,我竟感覺腦袋有些昏沉,拍了拍腦門繼續(xù)道:我再釀就是眼前一黑,我居然被三杯酒給放倒了。正準備滿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