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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蒼疑惑的看向了顓頊,顓頊倒也沒有故意吊著云蒼的胃口,道:奪人修為提升自己本就是魔修常用的手段,但是因為因果循環(huán),在過級遇到天劫時,若是度不過去,便會灰飛煙滅,絲毫沒有一絲的轉(zhuǎn)機。只是我看你身上的修為如此精純,根本就不是奪取他人修為提升起來的。那,方才你那樣又是為何?云蒼是真的不懂了。滄河搖了搖頭,道,我不過是為了試探你們。那你先前在修真界之時那時候,卻是受了女干人控制。滄河面上帶有慚愧,緩緩地把先前的事情一一道來。先前因為崇光身隕,我當(dāng)時只覺得是萬念俱灰,一時失手之下,被一個魔修控制,此人自稱是鬼君,名號修羅,后來我道體被人強占,只得看著那人任用我的身體四處奪人修為,害人性命卻無能為力說來慚愧。后來那魔修在渡劫時徹底的魂飛魄散,我卻也陰差陽錯下因此被傳到了這個世界原來如此你們方才所說,這個前一代的光明之神,確定是叫崇光?!云卿突然從一邊冒了一個頭,道:當(dāng)然是啦!啊你等等,我這還有他的畫像,我給你找找。云卿在半空中劃出了一個縫隙,整個人進(jìn)入其中,留下一半的屁股在外面亂晃,好一會兒,才哼哧哼哧的爬出來,手里抓了一個卷軸。云蒼看著云卿一副累癱了的樣子,靜了半晌道:云卿,你方才為何不用幻想之術(shù)。云卿保持著屁股撅起的動作僵在半空中,好半晌才道:忘,忘了說著,垂頭喪氣的伸手在空中四處比劃著什么,隨著他的動作,空中漸漸的出現(xiàn)了波浪的紋路,然后一個鏡面狀的物體就出現(xiàn)在了空中。滄河幾乎是摒住了呼吸看著景象中的人如同云卿的穿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雪白圣潔,只是多出了以往溫馴的臉上不曾出現(xiàn)過的冰冷淡漠,眼神中也消失了以往暖陽般的笑意,只余下深入刻骨的冰寒。這是我的崇光滄河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明知道空中的只是一個幻想也還是徒勞的伸出手想要觸碰。云蒼和顓頊以及摸不著頭腦的云卿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半晌之后,滄河漸漸的平靜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道:各位見笑了云蒼搖了搖頭,這種感情他也是能夠理解的了。心有靈犀一般的,兩人同時的看想了對方,然后相視而笑。云卿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滄河笑了笑,道:這個就送給你了,還有你的身體,似乎是并沒有被銷毀。此話怎講?云卿又想了想,道:云蒼哥哥,九年前崇光大肆收取大陸上尋常人的姓名似乎是有其他原因我記得,當(dāng)初他也是帶著一具身體來到這里的,那個身體啊,我想起來了!是一具男人的身體!我在混沌中曾經(jīng)聽到過,崇光曾經(jīng)對著那具尸身體叫滄河!對!就是叫的滄河!云卿一拍手,下了定論。42.黑戶口如此說來,光明之神就確定是崇光無誤了。云蒼微微的瞇著眼,笑了。能夠成就他人的美事,另一方面又可以完美平和的解決這件事,的確是一件令人開心的美事。云蒼哥哥,外面還有好些人再等著看熱鬧呢。云卿瞅了瞅結(jié)界外面還在不停張望著的人群,發(fā)現(xiàn)居然還來了幾個導(dǎo)師正試圖破開結(jié)界。既然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現(xiàn)在也該出去了,再這么下去,就該有人過來強行破解了。云蒼看了看結(jié)界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松動的情況,對于這里的結(jié)界他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的,看來外面的人已經(jīng)攻擊了好些時候了。滄河整理好了自己,又用術(shù)法整理了一下面容,這才對著幾個人笑了一下,我們出去吧。云蒼笑著點了點頭,顓頊看了看人群,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子,云蒼帶著云卿和滄河一同走了出去。這里的事情也驚動了一直在閉門修煉的哥斯加魯,只不過還是依舊的不合群,后面依舊跟著一大群的想要拜師的學(xué)生。只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和他說話,當(dāng)然,也和他平日的作風(fēng)相關(guān)。他收了學(xué)生的這件事情還一直都沒有公開,知道的人人少之又少,即便是有幾個知道的,也只當(dāng)作是玩笑,壓根就沒人信。云蒼一出來,就先去了哥斯加魯在的地方,鞠了一躬,道:老師,學(xué)生回來了。嗯。哥斯加魯點了點頭,伸手一抓,抓出來不知道從哪來的還冒著熱氣的茶水,站起身走了。云蒼跟在后面帶著云卿一起走,一路上在學(xué)院里慢慢的閑逛,風(fēng)景到還是不錯的。在不經(jīng)意間經(jīng)過那個皇子的雕像時,云卿的腳步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抓著云蒼的手也是一頓,云蒼腳步停下來,看著那個雕像也是一愣,然后才笑道:你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哪個云卿了,現(xiàn)如今,你可覺得每日都是昏暗的?云卿看著云蒼的眼睛愣愣的搖了搖頭,看著那個半張面覆著面具的孩子,許久才笑了一下,瞇著眼睛道:嗯!兩人轉(zhuǎn)身漸漸的越走越遠(yuǎn),跟著哥斯加魯走進(jìn)了群生圍繞的住處。你們這次從極北之地回來,可曾有什么收獲?哥斯加魯?shù)恼Z氣分明是知道了什么,云蒼也沒有隱瞞,只是把一些事情隱藏了下來。所以這孩子其實是當(dāng)初死去的小王子?哥斯加魯挑高了一邊的眉毛看著云卿道。正是。哥斯加魯聞言搖著頭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道:他這個樣子,誰能看出來是個貴胄,聽說近來有一個被封了伯爵的人,只是并沒有任何人知道名字,這么看來,是這孩子?伯爵這身份,又怎么能抵得上這孩子當(dāng)初受的傷害萬分之一呢哥斯加魯又搖了搖頭,收斂了笑容說道。云蒼也低下頭有些沉默,那個孩子當(dāng)初受到的傷害確實是過重了。云卿,你可還在意?崇光和滄河的事情必須要做一個了結(jié),但是崇光在幾年前大肆殺掠大陸上的人性命,也確實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這件事情,看來還需要找滄河商議一下才是。告別了哥斯加魯之后,兩人就回了住處,出乎意料的,房外還圍著不少的人,只是沒了導(dǎo)師,房間周圍的結(jié)界又被顓頊加固了一層,這些學(xué)生無論如何都進(jìn)不去。但又不甘心就這么走了,于是就在前面圍了一圈。云蒼和云卿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搖了搖頭,兩人隱去了身形從后面直接飛身進(jìn)了窗戶。屋內(nèi)的顓頊搗鼓完了陣法之后就坐在核心的陣眼之中修煉,由于壓根就忽略了云蒼進(jìn)入的波動,所以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云蒼看了他一會兒,讓云卿在他的周圍丟下了幾個有益的陣眼,就自己一個人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