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我馴養(yǎng)(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來人的體味,生怕錯過一丁點青草的氣息。廢城周邊因白鵬遇刺而一片混亂,要分清不同的聲音和氣味和人變得格外艱難,就像無數(shù)根繩子在頭腦里互相角力,最后將腦神經(jīng)擰成一根麻花。

寧飛知道自己將五感用得過度,已接近感官神游癥的邊緣。他似乎聽到成揚來敲門,又似乎用一根探針將成揚扎爆,像戳破一個泡泡一樣謀殺了那個幻覺。過了幾個日夜的輪轉(zhuǎn),他才在劇烈的頭疼里發(fā)現(xiàn),被探針戳著的只是自己的腺體,而成揚從未來過。

成揚為什么會不來?

他以為手里握著的名字已經(jīng)成了足夠的砝碼,可成揚一直沒有出現(xiàn)——是成揚在其他地方得到了更確切的線索嗎?

那根針將大腦攪翻成一團漿糊,讓他完全沒辦法思考。寧飛靠在門后喘息,一邊等待,一邊想努力將資料讀進去。一事無成。一無所獲。在焦躁與疼痛的雙重作用下,他把資料摔在一邊,用發(fā)抖的手拿起寫著名單的紙。

第二個名字被涂黑抹掉,旁邊寫了另一個人名——謝彤。

他惡狠狠瞪著謝彤兩字,想,既然成揚不來,我就去找他。

成揚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了公會的大門。

他走到門邊,就被門口的小哨兵攔住。他們向他宣告:“對不起,紀老師說了,在他回來之前,不能讓你出門。”

就連一向站在他這邊的姚景行也拒絕幫忙:“真不好意思,紀老師交代我一定要看好你,他說一回來就要問你話。這幾天公會上上下下也兵荒馬亂的,你就等一等吧,事情過去之后我一定幫你?!?/br>
紀永豐在協(xié)助追擊刺殺白鵬的兇手,整整三天,一直沒有回來。

成揚在屋子里呆得氣悶,于是在公會里隨便逛逛,順便整理一下目前的思路。說是思路,其實也沒有思路。謝彤算是公會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哨兵,除了敏銳的五感之外,她還有超凡的記憶力——就算是大街上一眼掃過的路人,或者耳邊一轉(zhuǎn)而逝的聲音,第二次遇見的時候,她也絕對能認出來。

正因為這種能力,她在公會的仕途一帆風順,不到四十歲就坐上了現(xiàn)在的位置。

成揚不能理解這樣一個人會成為叛徒。

他在偏僻的小道上慢慢走著,嘆了口氣。

小道兩邊種著郁郁蔥蔥的七里香,后頭是一排緬梔花樹,淡黃的花被夜里的暴雨打落,帶著露水零落七里香枝頭。小路通往哨向歷史紀念館。那是一棟灰白色的歐式建筑,里面擺滿了公會設立以來的所有哨向歷史資料。雖然屬于公會對外開放的一部分,但除了學生之外,鮮有游客踏足。

在反應過來之前,成揚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順著內(nèi)部通道到了紀念館二樓,站在烈士遺物展覽廳前。

宇晴生前用過的桃木梳靜靜躺在右下的角落。

手機電話鈴突然響了一聲,成揚忙按下接聽,壓低聲音說:“喂?”

紀永豐的訓話劈頭砸來:“成揚,我這幾天很忙,你最好讓我省點心?!?/br>
“紀老師?”

“本來想忙完再跟你當面說的,但實在沒空?!奔o永豐說,“現(xiàn)在有點休息時間,我們就在電話里說清楚吧。你私自外出找傭兵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你壓下來了,上面不會再追究。為了自己好,你最好還是別再動歪腦經(jīng),安安心心在公會里等調(diào)查結(jié)果。”

他去找夜鷹的事情果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成揚一驚,被冤枉的委屈又浮了上來。他辯解道:“但是,紀老師,公會的調(diào)查進度從沒這么慢過。都一個多月了,還沒有任何進度通知。我不想一直背著這個害死宇晴的嫌疑。我們——我和宇晴——都需要一個交代。”

紀永豐說:“如果沒做錯事,公會決不會冤枉你。”

“紀老師,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對面沒有回答,紀永豐似乎捂住話筒,向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話。

遠遠有上樓的腳步聲傳來,公會里到處都是聽覺發(fā)達的哨兵,也許接下來的對話會被聽得一干二凈。但成揚已經(jīng)管不著了。他靠在墻上,低著頭問:“我想明白了,聯(lián)絡獵豹不準他們接我委托的人,也是老師你吧?”

“是我?!?/br>
“我不可能害死宇晴?!?/br>
大概一秒后,對面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還有別的什么要說的嗎?我很忙,還有別的事情要做?!?/br>
成揚想說的有很多。關于謝彤,關于紀永豐自己。他想說,是你不讓我出公會大門調(diào)查事情,是你制止自由傭兵接我的委托,是你把任務交給我,我可以反過來懷疑你嗎?

“沒有?!彼詈笳f。

電話掛斷了。

腳步聲在他三米外的地方停住,仿佛主人正在不出聲地看著他。

成揚抬起頭,愕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寧飛打扮成普通游客的模樣,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單反相機,站在燈光照不到的暗處盯著他。

成揚一邊猜想寧飛是如何混進來的,一邊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作為招呼。

“請問洗手間在哪里?”

寧飛說話的時候,嘴角神經(jīng)質(zhì)地彎起,露出一個像哭一樣難看的笑。他憔悴得很,看上去有好幾天沒合過眼,但神態(tài)卻流露出一種不自然的亢奮。

成揚為他指了個方向,他朝成揚走來。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與手撞在一起,一張紙帶著被汗浸透的濕感被塞入成揚掌心。

等寧飛消失在視線盡頭,成揚轉(zhuǎn)身,用脊背擋住攝像頭的視線,低頭展開那張紙。

紙上只有三個字:“跟我來?!?/br>
他將這張紙揉成一團,捏在指縫間藏好,朝洗手間走去。

11

成揚推開洗手間的門。

寧飛正撐著胳臂倚在窗前,專注地向下看。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臉,挑釁一般凝視著他。

成揚并不想與他像斗雞一樣對視,謹慎地偏移開視線,讓眼神聚焦在寧飛的相機上。對方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他只好先開個頭:“沒想到你會來這里?!?/br>
“嗯?”

“全公會都在追捕你。”成揚說,“你這么過來,不怕被抓?”

“是你們放我進來的。”

成揚才發(fā)現(xiàn)寧飛的聲音也異常嘶啞,仿佛剛大病過一場,每個字都格外艱澀地從喉嚨里擠出來。但這與他無關。他點點頭,又換了個話題:“為什么要殺白鵬?”

“一個委托?!睂庯w頓了頓,又反問,“怎么?除了你的委托,我不能接其他人的?”

成揚溫和地說:“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問問?!?/br>
“我以為你會問些別的更有價值的事?!?/br>
一時間,成揚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寧飛為什么非得把對話往劍拔弩張的方向帶,他更喜歡平和的氣氛,兩個人把一切事情攤開,心平氣和地談妥交易內(nèi)容。本就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