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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早點過來?!?/br>溫安點點頭,走進董臨的病房,溫暖才收了笑意,關(guān)上電梯門。“溫安哥。”董臨有些興奮的打招呼,雙眼亮晶晶的。“感覺怎么樣?”溫安點點頭,拖過一把椅子坐下,習慣性的問了一句。董臨連忙點頭,期待的問:“溫安哥,你說能救我,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方案了?。俊?/br>“方案還沒有,我和溫暖正在研究,你不用擔心?!睖匕搽S手耙了耙董臨的碎發(fā),干而暖的手掌讓董臨臉有些微紅,但隨即他就輕咬嘴唇,有些為難的問道:“溫安哥,溫如姐找過我好幾回,對我的印象不好,那……溫暖哥對我印象應該也很糟糕,這樣……沒什么關(guān)系么?”溫安的臉有些沉,雖說董臨是他的任務用品,情緒什么的他必須要注意,但是在這個世界里,他更重視的顯然是溫如和溫暖兩個小家伙,他可以把他們兩個當成家人,孰輕孰重,一看便知。“阿臨,不能這樣胡亂揣測人心,溫暖擅長中醫(yī),是最佳的幫手,醫(yī)者醫(yī)德,你覺得我溫家人會沒有醫(yī)德?”這話說得都有點重了,董臨立刻解釋:“溫安哥,我沒有這么想,只是有些擔憂而已,既然哥你已經(jīng)那么說了,我自然不會在亂想的。溫安哥,是我太過心急了,對……對不起?!闭f完低下頭,長長的眼睫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顫動,帶著眼角的一抹微紅,隱約有媚意叢生。溫安心里有些不耐煩,他從來不喜歡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人,但是這種身體,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實在是想退避三舍的那種。“你現(xiàn)在可以稍微做些小運動,讓你的身體能支撐起強度比較高的手術(shù),我現(xiàn)在不限制你的活動,你自己會注意的,對嗎?”溫安的聲音聽似溫柔,但是實際上卻是一點感情都沒有。董臨一手抓住溫安的胳膊搖了搖:“是說我可以下去走走,可以曬太陽了么?”溫安悶哼一聲,嚇的董臨立刻松手,驚呼道:“血!溫安哥,你怎么了?”急急的想卷起溫安的袖子查看情況,卻被溫安用手擋開。“沒事,擦破了一點皮而已?!睖匕驳皖^看了看,估計傷口又有些撕裂,血一點一點的往外滲,沒一會就透到了最外層的白大褂上,像是開了一朵紅梅。董臨想去按呼救鈴,被溫安制止,這種鈴在董臨這里簡直跟催命符一樣,一層樓的醫(yī)生都要為他這個舉動而不得安寧,溫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小孩怎么這么不懂事,真是不懂那么多好姑娘、好男孩子看不上,偏偏把個這樣的人深深藏在心里,不值得。“我先去上去處理一下,一開始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這一層,下面人多口雜,要是有些什么事也來不及照顧到?!睖匕财鹕碚f道:“我走了?!?/br>董臨看著溫安遠去,心里又是難過,又是甜蜜,他看到了溫安眼底下那淡淡的黑眼圈,很是心疼溫安為他的病這么累,但是這同樣也證明了溫安是愛他的,不然也不會這么拼命的救他,或許他應該敞開心扉去接受他了?而想起剛剛的和溫安說到溫暖的事時,溫安并沒有站到他這一面,讓他有些不暢快,他的愛人,本來就應該全心全意的把他一個放在心上,至于親人,日后有了愛人,自然是會疏遠的,只是溫安現(xiàn)在還不懂。想了想以后的日子,董臨開心的笑了,等他真的決定是溫安了,自然會把溫安調(diào)教成最好的那一個。溫暖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翻著醫(yī)學雜志,好不容易等到電梯門開了,眼睛立馬掃了過去,卻一下子發(fā)現(xiàn)了胳膊上的紅色,心里一跳,連忙走過來,果然,一陣不淡的血腥氣撲面而來,他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醫(yī)療箱在哪?”溫暖難得的板著臉,冷冷的問。溫安隨手指了指辦公桌的最下面一格,溫暖拿出來找了幾種藥,再拿了卷紗布,小心的用棉球給溫安的傷口消毒,然后是一層層的藥涂上去,開始包紗布,期間一個字都沒說,嘴也抿得緊緊的,明顯在生氣。溫安看著那顆黑色的大頭,突然想伸手摸一摸,然后他也那么做了,手感沒有董臨的那么好,太硬,扎手,但是卻讓他心里舒坦。溫暖早就愣住了,一動也不動,也沒想到溫安會突然出手,許久,才動作小心的繼續(xù)綁繃帶。“是不是董臨?”許久,溫暖才說道。溫安眉間透出一股隱約的不耐,點了點頭。溫暖閉了嘴,為什么哥哥會對他那么寬容,就連我提了那么一句,什么都還沒說,就不耐煩了,真是讓人……他狠狠的捏住了拳頭。“好了,這時候該進去了,我前些天有了點眉目,你去幫我找一些試驗品來,我試試我想的可行不可行?!睖匕驳鹊礁觳采洗蛄藗€漂亮的結(jié),才起身活動了兩下,見沒有影響到活動,才朝著溫暖點了點頭。“怎么?有想法了,跟我說說……”溫暖一聽,立刻把剛剛想的東西拋之腦后,一臉興奮的問道。……屋里傳來一聲巨大的椅子倒地的響聲。“溫直那個廢材,就知道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屋里的人狠厲的踹了上去,狠狠地說道。“主子,溫直這一次讓我們有了暴露的危險,您不考慮一下先放下這個計劃么?”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儒雅男人說道。“曲孟,你不懂,溫家把我們家搞成這樣,要是我還有個外婆,我是什么下場你不知道?!不弄死他們,我他媽誓不為人!”又是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曲孟抿了抿嘴,手扶了扶眼鏡,再一次給他的主人分析了一遍情況,從溫安剛剛進廠開始,一直到溫直被一槍打死結(jié)束。若不是他們提前在廠里放了一個竊聽器,到現(xiàn)在可能還什么都不知道。“主人,你看,溫安這個人一開始就臨危不亂,鎮(zhèn)住全場,同時也勾起了溫直心里的不平,畢竟都是一個溫家出來的,憑什么好的那么好,差的卻也那么差。然后是交談,聽溫安說話是一種享受,你看他無時無刻不在刺激溫直,以他大少爺?shù)纳矸?,溫直自然是想看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窘態(tài),再加上自己手中的籌碼,自然是放松了一大半,也就和溫安玩起了文字游戲,知道烏子提醒了第一遍,溫直有所警惕,但是卻又被溫安口中的秘密所吸引,再度拖延了時間。”“我估計后來要不是烏子不耐煩了要動手,這后面一場槍戰(zhàn)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以溫家護衛(wèi)的實力來說。在我所收集的信息里,溫安從來都不是這樣一個會耍心機的人,他更像是一個英雄,雖然豪氣但是起碼是被束縛的,是個拔了牙的狼,而現(xiàn)在,卻完全是一頭披著羊皮的老虎,我們不得不防。”“曲孟,要不是我知道你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