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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彥玄面如死灰,沉默了好長時間,才驟然笑道:“沐空安,你今天的話可真多啊,”他的臉色突然好看了一些,“你不是向來惜字如金的嗎?今天這么多話啊,沐空安,我不會是聽你說話最多的人吧?”尚彥玄這么想著,突然覺得心情還不錯,如果沐空安真的不在乎他的話,又怎么會跟自己說那么多話呢?“圣子。”沐空安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尚彥玄當然知道沐空安的意思,圣子才是聽沐空安說話最多的人,不是自己。尚彥玄冷冷地看著沐空安,好半晌才笑道:“安安,不要惹怒我,要不然……”他的眸子半瞇起來,語帶威脅,“可不僅僅是流血那么簡單了……”沐空安有些憐憫地看著他,就像看著自己的庶民,他身上被鮮血染紅,配著尚彥玄先前留下的紅字印子,竟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妖嬈。“安安,你乖一點,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尚彥玄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這個幻想在他心中駐扎了多久,他多么希望還能回到從前迷霧森林的日子,那時候他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那段日子無疑是快樂的。沐空安還沒有回應,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使整個屋子都搖晃起來,幽族獨有的尖銳的哨聲傳來,尚彥玄整個人幾乎都僵硬了,雙目充血地看著沐空安,吼叫著:“沐空安!你做了什么?!”沐空安看著他,那目光是讓尚彥玄幾乎凍結的冷淡,他輕輕的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呢,尚彥玄?!?/br>尚彥玄,你知道嗎,你從來都不信任我……為什么幽族一出事就是我干得呢?沐空安輕輕地嘆息,語氣低沉而緩慢,有一種壓抑的曖昧,“我也不知道呢……”☆、第十一章尚彥玄冷冷地看著沐空安,眸子里飛速地閃過一絲傷痛,“沐空安,你以為我會信?”沐空安沉默了一下,眉宇間的冷淡更加突出,他拿出一方帕子附到自己的手上,登時那白色的帕子就染上了炫目的紅,尚彥玄心臟猛地一痛。“跟吾何干?”沐空安不咸不淡地說道,卻是第一次在尚彥玄面前沒有用“我”。尚彥玄只覺得這句話不對,看著那個人赤裸地站在角落上,紅色染上了他白皙的身子,平添幾分妖嬈,仿佛那高高在上的神祇被人拖入凡間,讓尚彥玄無端地升起一種劇烈地占有欲。仿佛通過占有,就可以將這個人永久地留在自己身邊一樣,再也不需要擔心他在自己不留神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尚彥玄輕輕笑了一下,也不愿意去管外面的sao動,沒打到他面前或者沒接到族長的命令之前,他懶得去管。幽族不像夢族那般團結,內部紛爭不斷,每一次的族長之位都能引起族內混亂,死傷無數(shù);但同時,比起夢族對感情的忠貞和單純,幽族就顯得荒yin,也因此,幽族的人口增長迅速,而夢族的人口向來增長緩慢,一場戰(zhàn)爭帶給夢族的傷亡遠遠不止數(shù)面上的那些,那些死傷的士兵的愛人大多終身不再嫁人,如果家里有孩子有老人的活得還快樂些,如果沒有……那些死傷的士兵大多在死亡前并未讓妻子生下一兒半女,但她們又不會再嫁,以至于夢族的新生兒數(shù)量大大減弱,長久下來,人口不知道比幽族少了多少;而幽族卻恰恰相反,他們大多喜歡爭權奪利,喜歡一夜縱情,又向來喜歡享受,經常珠胎暗結,但是幽族法律明令禁止打下胎兒,但是生下胎兒后可以送到族內的收留所,以至于幽族新生兒數(shù)量節(jié)節(jié)攀升,這些新生兒可以在族內提供的地方學習成長,成為幽族的戰(zhàn)士,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幽族內情感淡薄,爭權奪利相互廝殺的事情時有發(fā)生。尚彥玄當時也不過是惱羞成怒,聽著沐空安那一句“我不喜歡你”簡直都快炸了,火氣一上來自己說話都不經大腦,冷靜下來也知道沐空安做不了什么,他畢竟一直監(jiān)控著沐空安,如果沐空安做些什么沒理由逃得過他的眼睛。可是知道歸知道,理智歸理智,他還是火氣上涌,火氣沒處發(fā)自然全都發(fā)泄在沐空安身上,這下看著沐空安這種誘惑的樣子,怒火從都轉換為yuhuo,下身不由自主地膨脹。尚彥玄眸子暗沉沉地看著沐空安,欲望的火焰在里面燃燒著,他連遮掩都懶得遮掩,只是輕笑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愛情是做出來的,多做做就有了,”他上下打量著沐空安,目光焦灼在沐空安胸前的花朵,聲音帶了些喑啞道,“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安安?!?/br>“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安安,”尚彥玄這時候爆發(fā)的速度連沐空安都吃了一驚,沐空安連反應都沒來得及直接被尚彥玄撲在了地上,后背劃在地面上一片疼痛,沐空安估計后背可能出血了。沐空安心中涌上了一股憤怒,祭祀是不能隨便流血的!祭祀的力量全都儲存在血液里,剛剛沐空安借助血液的力量沖破了尚彥玄所下的禁忌,現(xiàn)在身后還在流血,沐空安都能感受道身體越來越虛弱,推開尚彥玄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他現(xiàn)在卻只能感到一陣無力。尚彥玄好心情地看著不反抗的沐空安,手指技巧地玩弄著小小的花朵,恍惚間尚彥玄竟然有種他們兩情相悅的錯覺。尚彥玄狠狠咬住沐空安的唇,直到鮮血涌出染紅了沐空安慘白的唇,尚彥玄才感到一陣舒心,他伸出舌頭舔干凈了沐空安唇角的血液,手掌順著他的身體下滑,沐空安閉上了眼睛,心里一片冰冷。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尚彥玄一臉癡迷,沐空安微微冷笑,輕聲道:“尚彥玄,你知道祭祀的血有什么作用嗎?”尚彥玄根本沒聽見,一心一意地投身于某種運動,眼角都燒紅了,“呵……”沐空安冷笑出聲,瞬間,尚彥玄就被彈了出去!尚彥玄的身體直接穿透了墻面!竟然落到了走廊里!尚彥玄驚愕地抬起頭看著沐空安,嘴角流下一絲血液。沐空安鎮(zhèn)定地看著尚彥玄,全身赤裸卻有一種高不可攀的魅力,“祭祀的血,是最厲害的武器?!?/br>“你不該讓我流血的,尚彥玄?!便蹇瞻不厣韽拇采纤合麓矄喂谏砩希届o地走出房間,他的手腳無力四肢冰涼,面上都是遮掩不住的慘白,卻仍然走得優(yōu)雅而平靜,仿佛那個忍受著反噬的痛苦的人不是他一般。尚彥玄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從地板上起來,仔細一看才能發(fā)現(xiàn)那塊地板凹陷下去,尚彥玄竟然卡在了里面,突然,那一股巨大的力量再一次襲來,走廊都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