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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圣子和主教洞房花燭的時候,可不就是自己收買人心的好時機?這么一想,皇帝也不留戀,轉(zhuǎn)身走了,畢竟,他要是長時間留在這,傳出去確實不大好看。屋內(nèi)的沐空安聽見門外的人緩緩離開的腳步,冷眼看著身上行兇的男人,眸子里閃過一絲狠戾,膝蓋一抬,直接撞到了西斯修身體的隱秘處,西斯修整個人都僵硬了,沐空安一臉驚慌抱歉地抱住西斯修的手臂,焦急道:“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西斯修:“……”下腳那么干脆利落那么狠辣你跟我說不是有意的,你信嗎?西斯修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沐空安,沐空安的笑容也漸漸消失,只是像以往一樣平靜和圣潔,西斯修有一瞬間的晃神。“西斯修,我同意這場婚禮,是遵循神的旨意,”沐空安平平淡淡地說道,“可是神沒有讓我接受來自其他人的強暴,所以恕我難以接受你?!?/br>西斯修黑色的眸子里一點溫度都沒有,也看不出任何喜怒,“……神要你我結(jié)合,方保帝國安康?!?/br>這句話一說出去,西斯修就后悔了,自己不是不希望和沐空安發(fā)生關(guān)系的嗎?怎么被他一刺說話都不經(jīng)思考了嗎?沐空安將被子重新鋪好,“西斯修主教,睡吧?!?/br>沐空安平靜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一點也不在乎剛才西斯修的質(zhì)疑,他躺在床的一邊,剛剛他躺好的位置,西斯修沒有躺下,目光深沉地看著他,沐空安被這目光看得無法安眠,只得坐起身子對著西斯修無奈一笑,“神說要我們相互扶持、相依相敬,”沐空安的眸子緩緩地掃過西斯修的臉,臉上帶著些意味不明的苦笑,“西斯修主教覺得呢?”西斯修沉默了一下,率先躺下,平淡道:“睡覺?!?/br>沐空安看見他這個樣子,也只是輕輕一笑,便躺下了,兩個人畢竟在一張床上,呼吸相互糾纏,竟然有一些繾綣的味道。西斯修背過身沖著沐空安,手指滑過自己的唇角,微微皺了皺眉,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確實大了些,沐空安也是這個制度的受害者,自己確實不需要講痛苦和憤恨發(fā)泄在他身上,沐空安太無辜了。這么想著,西斯修竟然有些愧疚,他想,沐空安其實也是無辜,身為圣子的他將一切奉獻給了神,最后很可能還會被剝奪這一項他從事了一生的職業(yè),這么想想,沐空安還真是凄慘。那么在這以后,自己還是對他好一些吧,就算不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也要給他應(yīng)得的尊榮。沐空安說不定是這三位掌權(quán)者中最純善的一個了,西斯修想道沐空安平時對于百姓的熱愛,突然覺得身邊這個人也不是那么讓人厭煩。兩個人的身子都是緊繃著的,這寂寞的房間里兩個人都睡不著,過了好久,西斯修才道:“剛才的事情,對不起?!?/br>屋子里很黑,沐空安看不清西斯修的表情,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驚異,后來又有些好笑,但是這個對不起他當然還是要收下的,“沒事?!?/br>沐空安輕輕地說道,那所謂的內(nèi)疚心能有用嗎?如果真的感到內(nèi)疚,那么就把你安插在圣殿的人手去了吧。屋子里越來越寂靜,只余下淺淺的呼吸聲,沐空安有些累了,剛剛吸收的大量記憶讓他從心底里覺得疲憊,但是他對西斯修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戒備,這讓他的神經(jīng)處于一種焦慮的情況下,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夜里有些涼,一床被子雖說是雙人被,但也蓋不住兩個人一個在西邊一個在東邊啊,中間還是空著的,還真有些冷,西斯修不動聲色地將被子向沐空安那個方向移了一部分,沐空安有些昏昏欲睡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剛剛身子還微微露出一截,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能蓋上,沐空安當然知道被子從哪里來的,但是他真的想不清楚西斯修的用意。他們倆雖然一個歸屬神殿一個歸屬圣殿,但平日里的交集并不多,沐空安對西斯修的性格還停留在沉默寡言有心計上,但其實他還是個體貼的人?想到這,沐空安突然有些好笑,這真是個笑話吧!西斯修還真沒想那么多,他一想到沐空安以后可能會遇上的遭遇就有些愧疚,忍不住對這個人好一些,更何況,和身為圣子的沐空安搞好關(guān)系百利而無一害不是嗎?☆、第四章這場荒唐【沐空安語】的婚禮終于結(jié)束,沐空安僵著身子大半夜,西斯修也好不到哪里去,兩個人都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沐空安皮膚白,眼底明顯發(fā)青;西斯修膚色偏黑,什么都看不出來,沐空安從屋里走出去的時候,底下的人都一臉笑意地看著跟他同時出來的西斯修,尤其在看著沐空安發(fā)情的眼角和有些僵硬地走路方式,所有人的笑容都變得有些曖昧,沐空安笑得如沐春風,有些惡趣味地想道,要是這些人知道西斯修和他什么都沒發(fā)生,會是什么表情?國師與主教的婚禮以后,就是祭天,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tǒng),主教圣子上位祭天,主教圣子成婚祭天,皇帝登基祭天,皇帝皇后成婚祭天,只有這四次祭天的機會,所以總是顯得格外隆重。祭天,是這個國度最大的一件事情,也是全國人民最期待的一件事情,據(jù)說祭天可以保佑國家在未來的幾年內(nèi)風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這也是皇帝能強迫西斯修與沐空安成婚的一大原因,以國之命脈來威脅西斯修,稍有不慎就會失去民心,先前民間對圣子和主教遲遲不成婚,民間已經(jīng)有不少質(zhì)疑的聲音,當然這里面或許有皇帝的插手,但是拖到繼任五年后才舉行婚禮的主教和圣子,沐空安和西斯修也是獨一份。圣子沐空安和主教西斯修率先走在前面,隔大約一百米后是圣殿的圣士和神殿的騎士,他們身后大約一百米是抬著祭天圣物的武士,浩浩蕩蕩幾百人,但是祭天儀式皇帝不可參加,八天的祭天儀式,走了圣子和主教,不能再走皇帝了,更何況這人皇帝并未有子,連個監(jiān)國的人都沒有,他只能將沐空安和西斯修送出城門。其實他也不愿意去,在沐空安和西斯修都不在的時候,他正好趁這個時候籠絡(luò)大臣,奪取圣殿和神殿的權(quán)利,最好能把自己安插進去的人發(fā)揮好用場,八天呢,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為表示誠意,圣子和主教率圣殿和神殿眾人從城門徒步走往青橙山,隊伍必須保持一開始的‘獻神’式,以示恭敬和溫順。青橙山不近,大約有八個時辰的路程,寅時出發(fā),酉時抵達,祭天儀式持續(xù)八天,第八天寅時從青橙山出發(fā),酉時抵達皇城。說實話,祭天是一個體力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