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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齊福躺了一晚上沒有睡好覺,第二天韓小天來于他商量種玉米的時候,就拉著他長談了一次,當(dāng)韓小天將自己心中的卷圖說與他聽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可真敢想!”“事在人為嘛?!表n小天嘿嘿一笑,后又正色道:“五叔,昨天那事,不是我真的缺那幾個錢,只是人心易變,我總要有個防備?!?/br>顧齊福哈哈大笑,那一點的心結(jié)煙消云散:“我懂,到底年輕,敢拼敢闖,好孩子,就要這樣?!?/br>取得顧齊福的諒解,韓小天還是送了口氣的,不論如何,顧齊福待他不薄,他對顧齊福也有種面對長輩時的依戀,能不破壞這種感情總是好的。割了麥子后,地里就禿了,正好方便鋤草,之后,從時越那淘到點據(jù)說是好種的玉米種子,點到地里,上一遍肥,澆了一遍地,家里也就沒事了。而村民們不再肖想麥子的事后,就把韓小天是個種地好手的事想起來了,上百雙眼睛盯著他看,一見他鋤地了,就都去鋤地,一見他上肥了,就都上肥,可是,人家有肥,他們沒有。這可如何是好?改唄。將壘起來的半截墻高的豬棚拆掉,挖豬圈攢肥,不就是麥秸漚糞嘛,簡單。于是,顧家村新一輪的風(fēng)尚就是——挖豬圈!韓小天才不管他們那些個呢,顧修遠(yuǎn)已經(jīng)考了府試,仍是第一名,顧修水和王啟明也都考上了,雖然名次靠后,他們?nèi)齻€都不愿再來回奔波了,反正今年的院試要在允新考,就干脆留在允新,順便結(jié)交一下同年,參加幾次詩會之類的。而顧修遠(yuǎn)則是見天的給他寫信,中心思想只有一個,你什么時候來找我?第五十三章3.20晉江獨家發(fā)表地里的事弄完后,將家里的雞豬狗拜托給婁西婁北兄弟,韓小天包袱一背,直奔允新。說起來,這還是韓小天來這里后第一次出這么遠(yuǎn)的門,不新奇是不可能的,但是……交通不便,不然坐十一路公交,不然就趕牛車,牛車到了地方又沒地放,就只能租縣城里車行里的馬車。要說馬就是適合拉車,看,這小步踮起來,跑得多快,可是,就是通往州府的路,也全是土路,即便是夯實了的,那也是被軋得這一條溝,那一道轍的,太特么顛了,有木有,韓小天坐在車?yán)?,緊緊的扒著車棚。“我說,大叔,咱能慢點嗎?”車夫一甩馬鞭,發(fā)出清亮的一聲響:“小兄弟,再慢天黑前就到不了了,到時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可就不好了,您就放心吧,咱干這一行二十多年了,車保準(zhǔn)平穩(wěn)。”又一個溝過去,韓小天差點趴到車廂底,韓小天干脆不坐在椅座上,盤腿坐在車廂,抱著椅座的腿,好容易挨到允新,剛一下車,就吐了。活了小半輩子,第一次知道暈車的滋味,整個胃都在鬧革命,頭暈?zāi)X脹,車夫趕緊扶著他,這也太嬌氣了吧。韓小天也沒力氣找顧修遠(yuǎn)了,托了車夫去打聽顧修遠(yuǎn)他們借住的那家,等顧修遠(yuǎn)奔到他那時,韓小天已經(jīng)在車?yán)飳⑺恕?/br>顧修遠(yuǎn)看著他瘦下去的臉,有些心疼,但還是輕輕將他搖醒。“哥,咱們回去再睡?”“恩,哦,小遠(yuǎn)你來啦。”韓小天揉揉眼睛,打個舒展,暈車的不適已經(jīng)好多了,提上他的小包袱,跳下車。“走吧?!?/br>顧修遠(yuǎn)拉住他的手,“哥,你又瘦了?!?/br>“瘦了嗎?”韓小天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幾天是忙了些,沒事過兩天就長回來了?!?/br>顧修遠(yuǎn)低頭不語,哥總是這樣,對他自己滿不在意,只要有吃有喝有穿就滿足了,總有一天,他要讓哥吃最好的喝最好的穿最好的,一定!允新畢竟是府,要比青山縣繁華很多,即便華燈初上,也是一片紛紛向榮的景象,雖不比現(xiàn)代的不夜城,但也不錯了。兩人手拉著手漫步往回走,落山的夕陽將二人的影子重合,拉伸,直到消失。院試說起來是童生試的最后一場,但其實是要考兩場的,考試內(nèi)容與府試類似,主考官是中央直接委派的提督學(xué)政,閱卷的是外地的各書院的山長,故此,要比前邊的縣試和府試更加嚴(yán)格。韓小天有些擔(dān)心,顧修遠(yuǎn)太小了,就經(jīng)歷這種大考,太考驗心理素質(zhì)了,而且他還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這萬一落選了,這還不得打擊死呀,在現(xiàn)代,高考,中考失利自殺的也屢見不鮮。晚上睡覺時,韓小天摟著顧修遠(yuǎn)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小遠(yuǎn)呀?!?/br>“嗯?”“這個,”韓小天猶豫,說還是不說,說了怕打擊他的自信,不說又怕有心理負(fù)擔(dān),終于知道他高考時,母上大人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所為何來,嘆了一口氣:“咱們就當(dāng)熟悉考場的,考不上也沒關(guān)系,知道嗎,你還小,今年不行還有明年,明年不行還有后年……”“嗤,我在哥心中就這么沒用?一個童生試還要考他個三五次?”韓小天嘿嘿一笑:“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了,睡吧?!?/br>“恩。”顧修遠(yuǎn)將頭枕在韓小天的胳膊上,手腳搭在他身上,閉上了雙眼。這多半個月來,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雖然府試刷下去一大批學(xué)子,但參加院試的不僅允新一府,故而參考的人不但不顯少,反而更多。提督學(xué)政尚書孝,稍稍訓(xùn)話后,就讓人將考卷發(fā)下,之后就隨意的在考場走動,看到有奮筆疾書的也會駐足觀看一二,整體來說,此次考生還是有幾個不錯的。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小孩,雌雄莫辨的容貌,梳著包包頭,小小的臉蛋還有著嬰兒肥,卻掛著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他來了興致,這是誰家的孩子,居然能一路闖過縣試和府試,想來是有些才學(xué)的。尚書孝走到顧修遠(yuǎn)身邊低頭看他的考卷。首先就被那一手漂亮的館閣體鎮(zhèn)住,怪不得能考到院試,只憑這字,就能保他過前兩關(guān),再看答卷,因未答完不能觀看全部,但已經(jīng)作答的貼經(jīng)竟無一錯處,這下他才是真的震驚了。他按捺住心中的震驚,面無表情繼續(xù)巡視,心下卻決定,等到山長們閱卷的時候,一定要抽來看看此子的答卷。等到山長們將錄取名額及名次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