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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梓寒皺了皺眉頭道。“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情況還得等顧離查明之后再說?!鳖櫾扑氐馈?/br>第二天清晨,顧離便回來了,也順便帶回了那個床單,“主子,我去宜蘭殿后邊尋床單的時候,發(fā)現(xiàn)蝶妃的宮女正準(zhǔn)備燒她。屬下已將她帶回了未央宮偏殿?!?/br>顧云霜一聽,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離十了,放下手中的茶,顧云霜立馬去了偏殿,發(fā)現(xiàn)那個宮女正是蝶妃身邊的那個流嵐。“說吧,為什么要燒掉這件床單?!鳖櫾扑淅涞膯柕馈?/br>“回皇后娘娘,奴婢只是怕這床單白白惹了蝶妃娘娘傷心?!辈焕⑹堑男母?,明知道顧云霜可能已查明真相,竟然還如此鎮(zhèn)定。“怕惹蝶妃傷心?恐怕是做賊心虛想要毀滅證據(jù)吧?!鳖櫾扑难凵窭镆呀?jīng)有了殺意,不過還是強行壓了下去。“皇后娘娘您這是血口噴人,您就不怕傷了后宮諸人的心嗎?”流嵐還是在狡辯,甚至指責(zé)起了顧云霜。“既然你還是這么冥頑不靈,那就去慎刑司服役去吧,本宮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本宮想慎刑司的人應(yīng)該有辦法讓你說真話。”旁邊的小冬子立馬將流嵐拉了下去,顧云霜還特地交代道,“告訴慎刑司的人,就說皇后讓他們好好伺候流嵐姑娘,他們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br>小冬子聽后連忙應(yīng)了下來,叫了兩個太監(jiān)讓把人拉了下去。顧云霜微微嘆了口氣,對顧離道,“這件事你辦的不錯,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身在后宮,很多事都插不上手,師父,我爹和云青,就要你多費心了?!?/br>顧離聽后便道自己一定照顧好師父和顧家。顧云霜便讓他離開了。顧云霜讓安青把那個床單裝了起來,帶著它一起去了養(yǎng)心殿,心道,是該真相大白的時候了。☆、第10章另有隱情,最后的真相另有隱情-最后的真相顧云霜到養(yǎng)心殿的時候,寧梓寒剛剛下了早朝。說實話,一上完朝就看見心上人的情況很是讓寧梓寒滿足??墒强匆婎櫾扑樕蠂?yán)肅的表情,寧梓寒就意識到,蝶妃的事已經(jīng)真相大白。果然,顧云霜一看見他就立馬說道,“皇上,顧離已經(jīng)回來了,還帶回了那張床單和蝶妃身邊的大宮女流嵐。那張床單我已經(jīng)讓蘇太醫(yī)驗過,上頭的血并非是小產(chǎn)所留下的血,而是雞血,當(dāng)時我們只顧到了蝶妃,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也讓蝶妃鉆了空子。還有那個宋太醫(yī),一定已被蝶妃收買。”聽到這兒,寧梓寒滔天的怒火已無法平復(fù)。寧梓寒立即讓安喜擺駕宜蘭殿,和顧云霜一同去了蝶妃處。蝶妃昨日“小產(chǎn)”,一直都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到了今日的早晨。揉了揉發(fā)漲的額頭,向著帳外道,“來人,給本宮更衣。”進(jìn)來的是伺候蝶妃的另外一個宮女流芳,比不得流嵐的機靈穩(wěn)重,但也還算細(xì)心。蝶妃只道是流嵐有事沒來伺候,便也沒有上心,只隨口問了一句,“流嵐呢?”流芳一聽立馬就跪下了,吞吞吐吐的道,“流嵐jiejie,被皇后身邊的人帶走了?!?/br>蝶妃聽見后愣怔了好一會兒,便聽見外殿有人通報皇上皇后駕到。蝶妃本以為他們是來看自己,心里還有些高興。不料一進(jìn)內(nèi)殿門,寧梓寒就從安喜手中接過那張床單直接摔到蝶妃的眼前,冷冷道,“給朕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蝶妃看了看地上的床單,神情十分自然道,“臣妾不知皇上在說些什么。”寧梓寒一聽這話,心中火氣更甚,“蝶妃,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朕揣著明白裝糊涂,你假孕的事情已經(jīng)人臟俱獲,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br>蝶妃聽到寧梓寒的話,愣了足足有幾分鐘,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小腹,怔怔道,“我的孩子是假的?我的孩子怎么會是假的。一定是搞錯了,對,一定是搞錯了?!钡γζ鹕砝鴮庤骱凝埮鄣溃盎噬?,你一定是搞錯了,臣妾的孩子一定是真的,臣妾的孩子怎么會是假的呢?”寧梓寒扯開龍袍,“現(xiàn)在你還再用這一套,你當(dāng)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崩淅淝屏艘谎鄣诘厣系牡?。寧梓寒對安喜道,“傳朕旨意,曉諭六宮,蝶妃唐氏,假孕爭寵,不知悔改,著削去封號,打入冷宮,至死不得出冷宮。”“皇上,臣妾不曾假孕爭寵?!钡呀?jīng)冷靜了下來,心知寧梓寒決心已定,最后一刻,蝶妃想為自己爭回清白。這時一直在旁邊看著的顧云霜對寧梓寒道,“此事恐怕真的另有隱情。皇上先等一等,待微臣查明真相后最做決斷?!?/br>蝶妃這會倒是冷靜了下來,聽見顧云霜這么說,也對顧云霜行了個禮道,“臣妾多謝皇后娘娘明察。”見顧云霜這么說,寧梓寒也看出這內(nèi)里恐怕真還有大文章。最后冷靜下來,只讓安喜封了宜蘭殿,不許人進(jìn)出。離開宜蘭殿后,顧云霜直接去了慎刑司。這其中的門道,那個流嵐一定知道不少。但到了慎刑司后,顧云霜才發(fā)覺,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因為流嵐已經(jīng)自殺了。顧云霜馬上讓蘇桓驗了流嵐的尸體,蘇桓仔細(xì)驗過后,眼睛里里也有了疑惑。“如何?”顧云霜問道。“請皇后娘娘先擯退左右?!?/br>看著蘇桓神情嚴(yán)肅,顧云霜知道這一定不簡單。喚來安青將眾人遣走,蘇桓小心對顧云霜說道,“流嵐并非自殺,而是他殺。”“你可能確定?”“微臣已經(jīng)仔細(xì)的確認(rèn)過了,流嵐看似是咬舌自盡,其實不然,微臣發(fā)現(xiàn)流嵐的口腔上方有青色的痕跡,這絕不是咬舌自盡會有的現(xiàn)象。據(jù)微臣所知,這是南疆的一種□□,名叫烏毒,此毒無色無味,唯一的特征便是上顎會變青?!?/br>“而這宮中與南疆有關(guān)系的人,”顧云霜打斷蘇桓,“只有晴妃?!?/br>“看來這流嵐并不是蝶妃的心腹,她和晴妃有著很密切的關(guān)系。只是她可能沒想到,自己為之賣命的人,最后就是要了自己命的人?!鳖櫾扑鹑粐@息,心里竟然有點同情流嵐了。回了未央宮后,顧云霜思忖了很久才讓安青叫了顧離來。一見顧離,顧云霜也沒多說,只讓他盡快查出晴妃的身世。越詳盡越好。顧離的確是顧云霜可以信賴之人,不過半日的功夫,晴妃的身世情況就已經(jīng)查明。“主子,晴妃的確是右相穆恒之女。但并不是現(xiàn)在的穆恒夫人所出。她的娘本是南疆的藥女。嫁給穆恒兩年后便過世了,只留下一子一女,穆晴和穆笙。穆晴一直被穆恒帶在身邊,穆笙則留在南疆?!?/br>聽到這兒,顧云霜微微皺了皺眉,隨后冷冷道,“這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