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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穎嬪吧?!?/br>安青點了點頭,兩人轉(zhuǎn)身走向了牢房的最深處,在看到穎嬪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有些驚訝,當(dāng)初的穎嬪,雖算不得國色天香,但也絕對是一個清新脫俗的佳人,現(xiàn)在卻是蓬頭垢面,衣冠不整。穎嬪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一眼,什么都不說,低下頭繼續(xù)在角落里望著麥草摞發(fā)呆,若不是知道這人還指使了元林毒殺太后,兩人都要以為這女人已經(jīng)瘋了。☆、第3章.29/第四十八章鳳心看著這樣的穎嬪,蘇桓悠悠嘆了口氣,沒有多做啰嗦,蘇桓直接道,“是你指使元林加害太后的?”穎嬪連頭也沒回,只是冷冷笑了一聲,“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來問我做什么?”“這監(jiān)牢里,你們的人是誰?”“我若是告訴你了,他還活得了嗎。我還活得了嗎?”穎嬪接著說道,語氣里盡是不屑與嘲諷。蘇桓沒有說話,穎嬪轉(zhuǎn)過頭,嘴角輕輕挑起,“你們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不都是過河拆橋,兔死狗烹的嗎?”蘇桓抬頭看著這陰暗潮濕的牢頂,一直不言語,不知道該怎么問下去,他也知道對穎嬪用催眠香不會再有什么作用,所以也沒打算用這種方法套話。穎嬪見蘇桓不答話,自己接著道,“你們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懂得失去的悲哀。”不知她是在給蘇桓說,還是在自言自語,“可是我懂啊,我從一開始就懂啊。怎么能不報仇呢?怎么對得起死去的親人呢?”蘇桓苦笑一聲,我怎么會不懂,失去摯愛的滋味我怎么會不懂,若是不懂,也就不會來這皇宮,像沒有翅膀的鳥,永遠(yuǎn)都飛不出去了。見問不出穎嬪什么話,蘇桓轉(zhuǎn)過身對安青道了聲,“走吧。”再次回到牢頭,元林的表情還是木木的,顯然是催眠香還沒有醒,蘇桓接著問他,“告訴我,是誰在太后身上下的‘靈蘊子’,夏果又是誰放的?”元林道,“‘靈蘊子’是太醫(yī)院的王城王太醫(yī)所為,夏果是太后身邊的鳳心給太后的?!?/br>蘇桓抬起頭瞇起眼睛,到底什么時候才可以結(jié)束?。?/br>蘇桓和安青轉(zhuǎn)身離開了刑部大牢回了皇宮去給寧梓寒稟告天牢里的情況,寧梓寒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奇怪,也沒有發(fā)火,只是讓安喜叫來了王城,不過王城對此事卻是一口否認(rèn),甚至要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寧梓寒讓人攔住了他,又讓暗影帶著王城到了天牢關(guān)押。隨后,寧梓寒到了未央宮看顧云霜,過去的時候,顧云青已經(jīng)離開了,寧梓寒揮了揮手讓周圍伺候的宮人都下去,自己坐到他身邊,“顧云青走了?”顧云霜點了點頭,“剛走不久?!?/br>“他見過菱兒嗎?”“沒有。”許是早知道有這個結(jié)果,寧梓寒也沒有多說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米云糕準(zhǔn)備嘗嘗,沒想到剛拿起來,顧云霜直接喝道,“別吃!”心里有事,顧云霜忘了把這米云糕收回去,他也沒想到寧梓寒這么快就會過來,看寧梓寒要吃,連忙阻止,關(guān)心則亂,寧梓寒怎么會不知道這里邊有問題,顧云霜有些懊惱,不該阻止他的,反正只要不喝北云茶就沒事的啊。果不其然,寧梓寒皺了皺眉頭,“這糕點有問題?”顧云霜只好找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沒有,只是這糕點已經(jīng)涼了,恐怕不好吃了?!?/br>寧梓寒沒有說什么,心道,糕點大多數(shù)都是在涼的時候才吃吧。不過看顧云霜這個樣子,他恐怕也不打算告訴自己了。見寧梓寒不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顧云霜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寧梓寒抬了抬眼角,半是調(diào)笑半是認(rèn)真的道,“這不是想你了嘛,就過來看看你?!?/br>“現(xiàn)在看過了,可不可以走了?!?/br>寧梓寒一臉郁卒,“不是吧,我剛來一會兒你就要趕我走,吃塊糕點你都不要我吃,上一次你還說這未央宮是你和我的未央宮,現(xiàn)在你就不要我了。”顧云霜嘆了一口氣,“別一副怨夫模樣的看著我,我這不是不想你為我耽誤國事嗎,而且,我有些累了,你要不走的話,就陪我睡會兒吧。”寧梓寒當(dāng)然愿意留下,顧云霜剛剛站起來,寧梓寒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你要是累了,我愿意效勞?!?/br>顧云霜也沒有拒絕他,抱都抱了,還能怎么樣。寧梓寒嘻嘻笑著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床,小心的從背后摟住顧云霜,又在他發(fā)上落下一吻,“好好睡吧,我陪你?!?/br>顧云霜點了點頭,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寧梓寒見他睡熟,自己又悄悄下了床,讓安喜包了點那盤子里的米云糕,又交代小冬子等顧云霜醒了就告訴他自己先去御書房,等會兒陪他用膳。到了御書房,寧梓寒又叫人把蘇桓傳回來,讓蘇桓來看看這米云糕之中到底是有什么問題。蘇桓仔細(xì)一聞,立刻就覺察出這糕點里是用白沙米所做的,放下了手中的糕點,蘇桓神情嚴(yán)肅的問道,“皇上,這米云糕您是從何處得來的?”寧梓寒道,“這是朕從未央宮帶來的?!?/br>蘇桓點了點頭,“這就對了?!?/br>寧梓寒不明所以的看著蘇桓,“到底怎么了?”蘇桓道,“這糕點是用白沙米所做,白沙米與北云茶混合,是可以致命的毒藥。”寧梓寒苦笑了一聲,手指摩挲著茶杯的蓋子,為什么我總是沒有辦法護(hù)你周全,還要你處心積慮的來為我著想,連自己最心愛的人都護(hù)不了,自己這皇帝,當(dāng)?shù)靡泊_實夠窩囊。寧梓寒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揮了揮手讓蘇桓退下,自己開始細(xì)想這些問題,照元林所說,給太后下毒的是王城,但是這米云糕又是從御膳房拿來的,王城已經(jīng)被收監(jiān),又如何會將御膳房的米換成白沙米呢?還有,若是鳳心就是給太后吃了夏果的人,那又是誰給太后喝的普洱?想不出來,寧梓寒去了建寧宮,也許在那里可以找到點什么線索。沒有讓人通報,寧梓寒直接走了進(jìn)去,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太后在給鳳心說話,正好說的就是普洱,寧梓寒便沒有出聲,站在門口仔細(xì)的聽著。只聽見太后說,“鳳心啊,哀家還是喝不慣這普洱,你以后就別給哀家泡這茶了,哀家知道這茶養(yǎng)生,不過你也知道,哀家是喝慣了龍井的,也不想換了。”鳳心笑了笑,道了聲是。寧梓寒站在門邊吃了一驚,如果真如元林所言,那鳳心就是給太后吃夏果的人,可是鳳心又給太后泡了普洱茶,這就很明顯是為了讓自己知道太后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最后糾察出真兇。那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若是真心想殺害太后,那絕對不用多此一舉,如果是為了救太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