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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xiàn)寶似的道:“這茶是王爺珍藏多年的,你嘗嘗,喜不喜歡?!?/br> 展昭低頭飲了一口,茶入肺腑,通體舒暢。 展昭贊道:“好茶?!?/br> 忽而感覺眼前一熱,展昭眉頭微皺,面前秦音原本雙手捧著的杯子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展昭聲音一啞,問道:“你——” 而后意識(shí)便歸于黑暗。 意識(shí)徹底消失前,他恍惚聽到秦音的聲音如在刀尖滾過一般: “展昭!” 作者有話要說: 展喵不會(huì)便當(dāng)~ 兩個(gè)工作搭檔 一個(gè)休婚假 一個(gè)休產(chǎn)假 只剩下一個(gè)永遠(yuǎn)加班的我ozm ☆、大結(jié)局 展昭倒下的那一瞬間, 趙爵瞳孔驟然收縮。 秦音懷抱著展昭, 手指微抖, 給展昭擦著嘴角的血跡。 藍(lán)驍合上了折扇,看看趙爵,又看看秦音,站在原地沒有動(dòng), 神情若有所思。 趙爵走了過去。 他與秦音相處數(shù)十年, 尚是第一次見到秦音這般無措。 秦音連伸手去探展昭氣息的勇氣都沒有。 趙爵半蹲著,抬眉看著秦音,道:“音音。” 秦音并未回答。 她漂亮的眸子微紅,霧氣聚集成團(tuán), 縈繞在眼眶, 趙爵眸色微暗,半斂著眉眼, 伸手去探展昭的氣息。 展昭的氣息若有若無,趙爵幽深的眸子又深了一分, 抬頭看著秦音, 分辨道:“不是孤?!?/br> “當(dāng)然不是王爺。” 秦音的聲音也是抖得,像是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 她的手指微顫,一下又一下地擦著展昭嘴角的血跡, 擦干凈血跡之后, 她將展昭交給趙爵,一字一頓道:“王爺,你護(hù)住他的心脈, 我去要解藥。” 趙爵眉頭微皺,伸手去拉秦音,然而秦音的動(dòng)作很快,他只扯下了秦音繡袍的一角。 趙爵的那句“你去哪”,也隨著秦音遠(yuǎn)去的身影消失在夜空。 耶律宗真身為遼王,他的遇刺身亡引起了遼人極大的慌亂。 大街小巷都是亂糟糟的一團(tuán),也就無人去顧及來遼的宋人了。 秦音悄無聲息地落在耶律重元面前,攔下了他匆匆而行的腳步。 跟在耶律重元身后的遼人們瞬間拔出兵器,閃著寒光的劍刃直指秦音。 秦音緩緩轉(zhuǎn)身,月華傾瀉,她的臉色比月色還要蒼白幾分。 耶律重元眼皮一跳,抬手制止了遼人的動(dòng)作。 耶律重元上下打量著秦音,遲疑道:“你會(huì)武?” 冷風(fēng)拂過,吹起秦音的衣擺,耶律重元眸色一閃,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宋人公主!” “你是誰?!” 回答他的是秦音腰間軟鞭的一聲輕響。 耶律重元眼前一花,脖子便軟鞭纏上。 軟鞭的另一頭,秦音的臉色比霜還要寒三分,她冷冷地打量著耶律重元,道:“解藥在哪?” 遼人們將秦音團(tuán)團(tuán)圍住。 耶律重元雙手扯著軟鞭,目光微閃,道:“什么...解藥?” 展昭不知生死,秦音也無心與耶律重元周旋。 手上微微用力,直將耶律重元拖到她面前,看耶律重元因缺氧而雙頰泛紅的臉,瞇眼問道:“你知道我在問你什么?!?/br> 展昭中的是毒,而不是假死藥。 假死藥名叫南柯。 假死偷生,猶如南柯一夢(mèng),故而名喚南柯。 是秦音在外出行任務(wù)時(shí)偶然遇到的。 秦音覺得頗為有趣,便求了方子拿來給趙爵。 后來趙爵派趙無眠來遼,便把這個(gè)方子交給趙無眠,讓他必要之時(shí)使用。 南柯是秦音一手所求,秦音對(duì)南柯也再了解不過,知道吃下這藥的人是什么模樣,而展昭口吐鮮血,呼吸漸無,絕不是服用了南柯之后的癥狀。 更像是服了劇烈□□之后的情況。 聯(lián)想耶律重元曾開口提醒她注意飲食,秦音冰冷的目光有了幾分痛苦之色。 她仗著百毒不侵,因此不曾把耶律重元的話放在心上,若是她聽了耶律重元的話,展昭或許就不會(huì)有今日之禍。 耶律重元必然知道是誰下的毒,才會(huì)提醒她注意吃食。 原來她曾經(jīng)以為,她并沒有那么喜歡展昭的,在展昭倒下的那一瞬間,這種想法徹底崩塌。 驀然間,她想起曾經(jīng)的展昭。 展昭還未死,她已經(jīng)是這樣,而當(dāng)初的展昭,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duì)被他自己殺死的她的尸首? 秦音的淚悄然滑落,又很快消失不見,像是不曾出現(xiàn)過一般無痕。 只余下極淡極淡的淚痕。 耶律重元喘息著,目光變幻莫測(cè)。 秦音聲音微?。骸敖馑幗o我。” 周圍一層又層的遼人被她視作空氣,出手便秒殺一切的軟鞭漸漸收縮,耶律重元呼吸逐漸困難,他竭力抓緊了軟鞭,好讓自己好過一些。 耶律重元艱難地從喉嚨擠出幾個(gè)字:“毒...” 秦音稍微放松軟鞭。 耶律重元大口地喘著粗氣。 秦音的武功遠(yuǎn)高于他的想象,武力被全面碾壓下,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耶律重元思索片刻,斷斷續(xù)續(xù)道:“毒...是我娘下的?!?/br> 他打量著秦音的臉色,道:“我娘憎恨宋人,不允許宋人混淆遼人血脈?!?/br> 后面的話耶律重元縱然不講,秦音也能猜個(gè)七七八八。 無非是蕭太后讓耶律宗真逐她出城,耶律宗真不愿,故而蕭太后派人下毒毒她。 她死了,對(duì)遼人的利益才會(huì)最大化。 “無藥...可解。” 耶律重元道。 秦音目光驟然收縮,握著軟鞭的手指用上了全力,腳尖輕踏地面,扯著耶律重元飛上了屋頂,往蕭太后的宮殿奔去。 夜空里,耶律重元的聲音頗有些自嘲味道:“沒用的?!?/br> “我娘心狠手辣,做事從不給自己留退路,她若用毒,必是天底下最霸道的毒?!?/br> 夜風(fēng)微涼,吹散了秦音鬢間的發(fā)。 誠(chéng)如耶律重元所講,蕭太后并無解藥。 秦音把蕭太后與耶律重元都帶回了驛館。 院子里燈火通明,襄軍們層層戒備。 秦音把蕭太后與耶律重元丟下,跌跌撞撞進(jìn)屋。 隨行而來的大夫都被趙爵招來了,一層一層地圍著展昭,見秦音回來,給她讓出一條道。 展昭面白如紙,若非藍(lán)驍運(yùn)功護(hù)住他的心脈,只怕早就歸了西。 趙爵走了過來,垂眸看著秦音,道:“音音?!?/br> 秦音看著氣息漸無的展昭,閉了閉眼,身體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穩(wěn)。 趙爵扶住她的肩膀,幽深如古井無波的眸色出現(xiàn)了波動(dòng)。 那波動(dòng)如滔天大浪,波濤洶涌,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