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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所以就干脆把人往家里放。女孩瞥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沒動,“不用了,就在這里說吧。你家里沒有別人,我不太方便進去?!?/br>白蘇瑾被噎了一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可是個純純的gay,對小姑娘從來都沒有什么非分之想,沒想到難得熱情一次,還被人當(dāng)成了不正經(jīng)的壞叔叔,當(dāng)即就有些無語。不過他還不至于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也就笑笑作罷。只不過……這個小姑娘倒也不同于普通的小姑娘,怪里怪氣的,臉上沒笑意,嘴上不饒人……白蘇瑾拿出自己的寬容之心來,摸了摸鼻子,耐下性子來應(yīng)對這個陌生的女孩,“行,那就在這兒說吧。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女孩陰沉沉的眸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我叫吳瑤,是杜文樂的同學(xué)。今天來,是來幫他的?!?/br>聽到杜文樂的名字,白蘇瑾眼里閃過一絲亮芒,站直了身子,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你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眳乾幍谋砬闆]有任何變化,仍是一副冷淡的模樣,掃了白蘇瑾一眼,像是在鄙視他的智商,不緊不慢的開口,“杜文樂是無辜的,我希望他能得到公正的對待,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人冤枉關(guān)押。所以我來找你,把我知道的一些小線索告訴你,讓你能想辦法幫他洗刷冤屈?!?/br>白蘇瑾盯著吳瑤的眼睛,竭力分辨著女孩這番話的真假,無奈女孩的眸子就像是一潭深井,平平靜靜的無波無瀾,任他再怎么端詳,都看不出什么蛛絲馬跡。吳瑤察覺到了他的懷疑,嗤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懷疑的?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撞,根本就什么忙都幫不上,你要是真想救杜文樂,那就不要再把寶貴的時間放在疑心上了。”吳瑤的話很不好聽,卻很犀利地?fù)糁辛税滋K瑾的弱點。他愣了愣,不得不承認(rèn)吳瑤是對的,此時此刻,懷疑別人并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想辦法搜集更多的信息,再做出自己的判斷。這樣一想,他就打定了主意,朝吳瑤點點頭,“你先說來聽聽。”吳瑤倒是沒再出言譏諷,而是開門見山的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杜文樂的家,你還沒有去過吧?建議你去看看,當(dāng)然了,你也知道的,小心一點,不要被警察發(fā)現(xiàn)?!?/br>“他的家……不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嗎?那里早就被警察封閉了……”白蘇瑾皺眉。“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眳乾幗┯驳毓戳斯醋旖?,“我只是給你一個小提示,究竟相不相信我,去不去那里,都由你自己決定,和我無關(guān)?!?/br>說完,她就利落的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離開了。“……其實,你不是杜文樂的同學(xué),對吧?”白蘇瑾倚在門框上,突然開口。“……”吳瑤停下腳步,沒說話。“是誰讓你來找我的?這張紙條,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你——”白蘇瑾正待繼續(xù)詢問,手機突然響了。“喂,我是白蘇瑾……”“白醫(yī)生,你快點到醫(yī)院來吧,你負(fù)責(zé)的那個杜文樂出狀況了,他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我們有些控制不住他了……哎,總之你快點過來吧!”白蘇瑾心中一凜,沉聲回道:“好,我馬上到。”他合死手機,一扭頭,卻只看到空蕩蕩的走道。不知何時,那個黑衣黑發(fā)的蒼白的女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06兄弟曖昧“這位病人,你先冷靜一下!不要沖動??!”“文樂……你先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好不好?”“快,快攔住他!你們快點想辦法?。 ?/br>“啊啊啊??!”……白蘇瑾趕到杜文樂病房門前的時候,場面一片混亂,不少人都堵在門口向里張望,尖叫聲和厲喝聲此起彼伏,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男孩細(xì)弱的哭叫聲隱隱傳來,微弱的幾不可聞。白蘇瑾不敢耽擱,趕緊分開人墻擠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警察制服的于兵和陳漢,兩人神情緊張,手里端著槍,直直的指向病房里面。他們手里黑漆漆的槍管刺激得白蘇瑾瞳孔猛縮,沒有時間考慮和猶豫,他幾步?jīng)_上去,狠狠攥住了于兵的手腕,怒喝道:“你瘋了嗎!拿槍對著一個孩子!”于兵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手腕也被拉得垂了下來。陳漢也吃了一驚,手里的槍猛地移位,直接對上了白蘇瑾。過了幾秒,他們倆終于反應(yīng)過來,趕緊放下手里危險的武器,瞪了白蘇瑾一眼,語氣不善,“你不要命了!沖到槍口上!”“我看你們才是瘋了,居然用槍對著文樂!”白蘇瑾怒不可遏,“雖然他是嫌疑犯,但是他也是個有人權(quán)的人!他有精神疾病,郁躁和瘋狂的情況是不可避免的,你們不安撫他就罷了,反倒用槍指著他!你們也打算犯殺人罪是不是!”于兵呼吸一滯,惱羞成怒,怒吼道:“這小子身上背著人命!是個殺人犯!他就算死,那也是活該!給他爸媽償命!”白蘇瑾的眼神驟然轉(zhuǎn)冷,聲音冷凝如冰,“在法院判罪之前,沒有人能確定他就是兇手,他就只是一個有心理疾病的可憐的孤兒。如果你真的殺了他,也不是他活該,而是你犯了殺人罪。所有人,包括法官,都不會覺得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因為你也是犯人,你的手上也背?fù)著人命!”“現(xiàn)在……你還想拿槍對著他嗎?”白蘇瑾冷著臉,向前逼近了幾步。于兵的臉色變了,側(cè)頭避開了他的目光,訥訥不語。白蘇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進了病房。杜文樂的情況很不穩(wěn)定,他手里握著一柄小巧的瑞士軍刀,鋒利的尖頭指向自己,眼里滿是驚慌,空洞的眼神打量著四周,臉上掛著濕潤的淚痕,衣衫凌亂,衣領(lǐng)是敞開的,能看到□□出來的瘦弱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上面縱橫著深深淺淺的劃痕,正微微滲出血絲。但是他卻像是渾然不覺似的,兀自激動地?fù)]舞著手里的兇器,一次次的劃傷自己。少年驚恐的模樣很可憐,白蘇瑾看著他,心里有些抽痛。“他是怎么拿到軍刀的?”白蘇瑾陰沉著臉,低聲詢問身邊六神無主的護士。“我……我也不知道啊……”那護士一臉茫然地解釋,“那兩位警察大哥不允許我們隨便靠近這間病房的……這孩子就一直呆在里面,接過突然就發(fā)瘋了……”白蘇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背后突然傳來一道尷尬的聲音,“呃,那個瑞士軍刀……是我的……”是陳漢,他聽到白蘇瑾和護士的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