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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外戚這種事,一旦后宮里沒了人,家族中又沒有能人,基本上就只有敗落了。 “兒在編織花環(huán)。”蕭妙音笑吟吟的將手里編織了一些的花環(huán)舉起來給她看,她以前春游的時候最愛采集一些花草來編這些東西,戴在頭上拍照,沒想到到了這里也能用的上。 蕭麗華湊過去,看了看她手里的半成品,“手藝不錯呢,編的可真好看!” “還沒編好呢,等到編好了,兒就送給二娘?!笔捗钜粜Φ溃@位二娘是博陽侯家的嫡女,雖然蕭斌的爵位在那個弟弟之上,可人家是嫡出的,她雖然說也是燕王府的小娘子,但到底生母不如蕭二娘的生母是正室。 嫡庶在南朝不看重,可是北朝多少都在意一些的。 “好啊?!笔掻惾A在家中沒有其他非一母所出的弟妹,前輩子也是只有她一個,見著蕭妙音這樣,不禁覺得新鮮。 蕭妙音編織花環(huán)是習(xí)慣了的,不一會兒就編織好了。她交給蕭麗華,蕭麗華含笑戴上,還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 “好不好看?”這話問的是身旁的仆婦了。 “好看,自然是好看。二娘原本就生的好,三娘手也巧,可不好看么!”仆婦們哪里會說一個不好,連連夸贊起來。 蕭妙音在一旁笑得靦腆,蕭麗華跑到她面前,牽起她的手,“她們都說好看,謝謝你了三娘?!?/br> “哪里的話,二娘不是我堂姊么,這些都只是小事,還沒到二娘說謝謝的地步呢?!笔捗钜粜Φ馈?/br> “還是三娘好?!笔掻惾A拉著蕭妙音的手,笑得格外開心,她想起一見面就陰沉沉的四娘,那個四娘算起來最多也只有三歲,就陰沉成那個樣子,見到人也不知道喊,好像和沒嘴的葫蘆似的。這樣的孩子還真的不討人喜歡,讓人喜歡的還是蕭三娘這樣的,活潑的很,也不怕生,而且還會說話。 難怪那么討元演的喜歡,那個所謂廢后meimei和她一比,簡直不知道被元演丟到哪里去了。 “四娘?”蕭妙音想到那個陰沉沉的meimei,說句實(shí)話,她對這個meimei沒好感,每次四娘看到她都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好像她上輩子欠了她好多錢。 哪怕她原來對這個meimei不討厭,如今也要變成避之不及,哪個人喜歡被人用欠債還錢的眼神盯著。 “四娘也就是沉默了點(diǎn),人還是不錯的?!碑吘故亲约益⒚茫掻惾A有那個本錢說四娘不好,她不能跟著說四娘就是個陰沉沉的家伙,還得說好話,“也許就是太害羞了點(diǎn)?!?/br> 說這話的時候,蕭妙音都覺得虧心。 蕭麗華面色古怪起來,她瞥了蕭妙音一眼。這也不像那個跋扈的性子啊,大蕭后從太皇太后一死,還沒做皇后的時候就脾氣大的很,性子一上來甚至連皇帝都要去哄她。 如今看來,還挺好相處的? 蕭麗華想著,果然人是會變的,如今蕭三娘這樣,誰知道日后她會是那樣的人。 “聽說上回伯母帶三娘去宮里了?”蕭麗華有意無意的向蕭妙音打聽,她是對小皇帝沒半點(diǎn)想法,作死才往皇帝面前湊,她的將來她都想好了,她阿爺那個樣子最多只能靠著博陽侯的爵位收取些年租做個富家翁,至于其他的那可根本指望不上,小慕容氏為了兒女到處走動,可蕭協(xié)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光讓小慕容氏出力有什么用。 只想著哥哥蕭則日后會有點(diǎn)出息,能進(jìn)小皇帝和太皇太后的眼,她就自己找個人結(jié)婚。太皇太后可別想把她往拓跋家里塞。 拓跋家出情癡不錯,可是情癡的又不是她,有個什么用,難道要她看著別人卿卿我我,她去守活寡? “嗯?!笔捗钜綦p手放在膝上,坐的端正,她聽說了上回這位二娘也該進(jìn)宮去的,不過生了一場大病就耽擱了。“上回長公主帶兒和姊姊進(jìn)宮覲見太皇太后,”還俏皮的加了一句,“這還是兒第一次進(jìn)宮呢。” “嘻嘻?!笔掻惾A捂嘴笑得秀氣,宮里她早就去過了,不過到了太皇太后那里,也是個坐冷板凳的。 “見到陛下沒有?”蕭麗華可記得那個小皇帝,上回她去東宮的時候,諸王諸公主都混在一起瞎胡鬧,再加上小孩子的衣裳都差不多,她愣是沒分出個誰來,到后面見到了小皇帝,光顧著感嘆他的心計(jì)和忍耐去了,沒仔細(xì)瞧。 “陛下?”蕭妙音遲疑一下答道,“陛下……很有活力?!蹦敲呆[騰,就差和常山王一下上樹了。 “很有活力?”蕭麗華聽了蕭妙音的話大為奇怪,她和這個三娘見到的真的是同一個人么?為什么她見到的小皇帝柔柔弱弱的,幾乎就是個軟包子? 怎么一到了蕭三娘面前就變得有活力了? 蕭麗華滿腹狐疑。 蕭嬅坐在胡床上,一口口的喝酪漿,旁邊的乳母看見她的儀態(tài)優(yōu)雅,從心里贊嘆了一句,“我們四娘的儀態(tài)多好?!?/br> 蕭嬅聽后微微一笑,她如今長大了些,有些什么古怪的表情好歹不會像嬰孩那么詭異。 前世她被太皇太后定為皇后,家中對她禮儀儀態(tài)要求嚴(yán)格不說,甚至宮中還專門派來司儀等女官教導(dǎo)。 如此儀態(tài)怎么會不好? 她想起蕭妙音當(dāng)年被接到洛陽,原先蕭妙音進(jìn)宮不過只是三夫人,一入宮便被皇帝拜為僅次皇后的左昭儀,別的嬪妃對上她這個太皇太后欽定的皇后恭恭敬敬,不敢有任何不敬之處??墒鞘捗钜暨@個賤人一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給她下馬威,站在那里不行妾禮,還說她比自己早入宮,而且又是姊妹,何必講究這些虛禮。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氣的她渾身發(fā)抖。那會長秋宮的大長秋見她臉色不好,出言訓(xùn)斥讓左昭儀明貴賤知禮儀。 可是那賤人直接冷笑,轉(zhuǎn)身就走。 那件事在整座宮廷都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她原本以為就算天子再怎么稀罕那個小賤人,如此不將皇后放在眼里,也懲罰才對。 誰知她等了兩個月也不將天子有任何懲罰措施,甚至兩人好的蜜里調(diào)油似的,后宮幾乎所有的妃嬪都見不到天顏了。 她這個皇后更是苦守長秋宮,見都見不到天子一面。 想起過往那些往事,蕭嬅眼中的怨恨更甚:當(dāng)年早知道如此,就該斷了賤婦的路,天子被狐媚子迷得神魂顛倒,哪怕太皇太后留下的大臣阻止其回宮,天子還在朝堂上公然維護(hù)蕭妙音,還說蕭妙音無罪。 無罪,什么無罪!簡直好笑! “四娘……?”乳母瞧著四娘子的眼神又有些不對勁,心里嘆口氣,這孩子雖然是她帶大的,但是這性子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