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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妙音知道自己這會只要安靜的做個觀眾就好,至于這對雙胞胎怎么樣,那和她無關(guān)。她可沒有什么用不盡的兄妹情。 “……”李平抬眸看了一眼緊張的都在微微發(fā)抖的兄弟倆個,心下有一股怒火在蔓延。 “某前日留下的功課,兩位郎君到了此刻才完成一半?”而且里頭有不少錯誤,這資質(zhì)到底是像誰?! 想到這里,眼神更加銳利??吹脙蓚€孩子越發(fā)不敢抬頭。 “李、李公……”蕭吉是兄長,弟弟已經(jīng)嚇得嘴唇哆嗦,只能靠他出頭了。 “……不僅僅只是完成一半,而且錯誤百出,其中不少地方,乃是某不久前才講過的?!崩钇娇聪蛐值軅z的眼神也越發(fā)恨鐵不成鋼起來,“兩位郎君那日是真的來了么?” 李平說話含著一絲飄渺的笑意,可是聽得兄弟倆個卻是瑟瑟發(fā)抖。 “……”李平將他們的功課丟擲在案上,轉(zhuǎn)過頭去,再不肯多看他們一眼,好似看了他們簡直是臟了眼。 李平看過來的時候,蕭妙音幾乎是下意識的挺直了背。 “小娘子多讀女誡便可。”李平道。 “……”蕭妙音想給李平糊一臉了,她是個隨帶的沒錯,但也不要這么打發(fā)她吧?還是說他真把她當(dāng)做傻子? “兒覺得女誡并非良書。”蕭妙音可不覺得自己忍氣吞聲就能得到什么,機(jī)會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 她從席上站起來,雙手袖在垂胡袖中,對李平一禮,方才那句話她說的鏗鏘有力,連在一旁縮著的蕭氏兄弟都忍不住看過來。 “蕭娘子方才說甚么?”李平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兒說,女誡并非良書?!彼睦锲擦似沧欤娈?dāng)她沒翻過啊,那本書她看了一眼就丟給阿昌送給庖廚當(dāng)柴燒了,那會阿昌還心疼了好久。 “蕭娘子何出此言?!崩钇酱丝堂碱^微蹙,神情似是不悅,那樣子是要蕭妙音說出個一二三了。 “女誡乃是前漢班昭所著,班昭此女,有奇才,甚至為太后鄧綬之師。”蕭妙音對著李平心里沒有任何的緊張,“若是一卷書當(dāng)真有益,那么著書之人和其弟子應(yīng)當(dāng)身先力行。例如孔子弟子箸論語,中曾有‘吾三省吾身’,觀孔子言行與其弟子莫不如此,而班昭與鄧太后,其行其言,與班昭書中所述,又有何相似之處?班昭入宮參政,而鄧太后驅(qū)逐成年皇子,另立旁系為帝。兩人又如何?” 真當(dāng)她傻子啊,那些寫什么女誡女則的都是些什么人! 鄧綬還是班昭手把手教出來的呢,和小陰皇后掐的簡直不要太歡快,真照著所謂賢良婦人那一套,鄧貴人應(yīng)該痛哭流涕,皇后不是要她死么,她就該拿繩子把自己吊死了。 瞧瞧鄧綬的手段,那簡直就是白花的模范教材。 還勸皇帝去睡別的嬪妃,有本事一開始就把皇帝往外面趕喃。如果要說沒膽子趕皇帝,怎么后面就有膽子了?偏偏在陰皇后和皇帝鬧矛盾的時候裝賢惠。而且陰皇后在自己宮殿里說要鄧家完蛋,鄧綬后腳就知道,沒安插眼線誰信? 到了做了太后,掌權(quán)的地步弄到自家娘家人都看不下去。這哪點是班昭書里頭的標(biāo)準(zhǔn)了? 徒弟都這樣,親手教出來的師父是個什么樣子,基本上也能猜到了。 還有長孫皇后,插手政治簡直不要太歡快。玄武門事變里面也有她活動的身影好么?唐太宗問她政事,她推托兩下也參與了。 缺什么裝什么,不過是扯了一張皮披在身上裝樣子而已,要是真信了,那才是人蠢沒藥醫(yī)。 “……”李平?jīng)]想到這么一個小娘子一開口就能說出那么一大堆話來。著書應(yīng)當(dāng)身體力行,這話李平心中也頗為認(rèn)可。若是連著書之人自己都不行那一套,恐怕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世家女郎其實并不怎么讀女誡,李平原先沒將這么一個小娘子當(dāng)做一回事,將來不過是后宮女子,只要知道老實就夠了。 沒想到小小年紀(jì)還知道這么多。 “小娘子在家中可讀過書?”李平問道。 “只是讀過春秋史記,還有一點老莊?!笔捗钜裘嫔蠜]有半點懼怕,聽到李平發(fā)問,抬起頭就答道。 “……”李平想起蕭斌的作風(fēng)來,蕭斌此人他一向不屑于相交,不通文墨為人好色粗鄙,他家里那個亂樣就讓人瞧不起。 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墒悄莻€家里境況是個什么樣子? 原眼前這個蕭三娘是庶出,世家中嫡庶在讀書上都是一樣的對待,可寒門不一定。尤其還只是小娘子不是小郎君。 “那也不錯了?!崩钇近c頭,沒有半點發(fā)怒的跡象。 拓跋演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蕭妙音讀過書,可是沒想到當(dāng)著李平她能絲毫不懼怕說出那么一些話來。 說句實話,他還真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李平的性子可不是很好。 “方才是某無狀?!崩钇酱蟠蠓椒匠姓J(rèn)了自己剛才是小看了蕭妙音。 蕭吉和蕭閔聽到李平這話,活似見鬼的瞪著蕭妙音。 方才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是頂嘴了吧?是頂嘴了吧?!可是竟然沒有被罵?! 蕭吉都想跑出去看看外面的天是不是下紅雨了。 李平讓蕭妙音坐下,和她說了一下如今已經(jīng)講到哪個地方來了,他并不是全天都是教皇帝讀書的,太皇太后那邊還有不少事等著他。指點功課這件事也只能偶爾為之,所以方才他才會那對兄弟非常生氣。他并不是每日都布置下功課,偏偏這幾日一次的功課也能做成那樣。 蕭妙音聽了聽,覺得自己應(yīng)該能跟得上進(jìn)度。 皇宮里的教育可能比士族的差點,但是甩了她家里幾條街啊,要是不好好抓住機(jī)會才真是腦子有問題。 拓跋演看著她攤開黃麻紙,一副認(rèn)真聽講的模樣。似乎把太皇太后送她來的真正目的給忘了。 他嘴角微微一勾,而后伸手將它給抹了。 也好,有個真心努力向?qū)W的人在,總比老是對著兩個蠢貨要好得多。 ** 何太后召自己的兄長,阜陽侯何猛入宮。 何太后在太皇太后和博陵長公主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氣,見著兄長也沒有好臉色,開口就是責(zé)怪。 “阿兄怎么不多看著大嫂些?先前那事才過去多久,又出這種事來!”說到這里何太后簡直想把豆盧氏給關(guān)起來了事。她在宮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服侍那個老太婆,結(jié)果豆盧氏這蠢婦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