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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都無俸祿,所得依靠戰(zhàn)事和賞賜。而漢人中,官員每年都能依照等級領(lǐng)到俸祿?!崩钇叫Φ?。 北朝一開始為了促進(jìn)上下對戰(zhàn)事的熱衷,一開始是不設(shè)俸祿的,因此做官可沒有什么錢米可拿。除非能得到賞賜或者是在戰(zhàn)事中得到什么??上б膊⒉皇敲總€人都能在戰(zhàn)事中混下來的。 可是這飯還是每日要吃的。 “……”果然,李平見到那個鮮卑官員明顯的噎了一下。 這漢化鮮卑人失去了一些,但是還能得到一些。其中取舍就看他們自己如何選了。 “陛下有何看法?”太皇太后的聲音從珠簾后透過來,隱約間帶著些壓力。 “一切都聽大母的?!蓖匕涎菘粗莻€鮮卑大臣退回到臣子的行列中,面帶微笑道。 他這段時間讀的書不少,知道太皇太后實行漢化,看上去好像和鮮卑人的利益相左,可是若是想要長久下去,還非得被漢化不可。 草原部落的那套哪里能夠長久? 自然是一切都聽這位祖母的了。 “嗯?!崩锩嫣侍簏c了點頭。 拓跋演坐在那里,接下來太皇太后和那些大臣們說了什么,他只是聽,不說出半點自己的看法。 這時候只要他好好聽就行了。 朝會并不是每日都有,三日一次,每日的政事,都是大臣和太皇太后在東宮決定的。至于天子就剩下一個蓋章的作用了。 朝會結(jié)束之后,太皇太后讓拓跋演暫時回到昭陽殿休息,她和李平等大臣回到東宮繼續(xù)商議要事。 回到昭陽殿,拓跋演將頭上的鮮卑帽給摘了下來,這么多年來,鮮卑人一直都在漢化,不過在服侍上,還沒有一個銘文的規(guī)定。 站在足足逼人還高的銅鏡面前,拓跋演瞧著自己一頭鮮卑小辮,外加鮮卑短骻圓領(lǐng)袍的模樣。 他生下來開始就被東宮抱去撫養(yǎng),三歲被立為皇太子生母賜死,甚至連生母長得什么樣都不知道,接受的的都是東宮的影響。 “陛下?”毛奇雙手將一條錦巾呈給拓跋演,卻沒看到拓跋演伸過手來。 “……”拓跋演站在銅鏡前,左右看了看自己,他天生皮膚白皙,而且長得要比同齡人要快,雖然九、十歲,但看著已經(jīng)有十一二歲的模樣了。 “朕長得和漢人有區(qū)別嗎?”拓跋演看了看鏡子里的男童,轉(zhuǎn)過頭來問身邊的毛奇。 毛奇不知道這位陛下怎么突然來了興致問這一句,但是還是好好回答的好,“陛下,和漢人并沒有多少相異之處。” 拓跋家混了多少代的漢人血統(tǒng),到了如今哪里還能見到半點胡人的樣貌? 而且胡人那副高鼻深目的模樣委實丑陋。 “那就好?!蓖匕涎輰τ诿娴幕卮鹗譂M意,“將這身衣裳換了吧,如今穿著袍子和靴子都不太習(xí)慣了?!?/br> 太皇太后是漢人又大權(quán)在握,宮中自然是漢風(fēng)鼎盛,拓跋演長到這么大,穿漢服的時候多,鮮卑炮制的時候少。熟讀漢家典籍,再見到自己那一副鮮卑模樣難免不習(xí)慣。 毛奇領(lǐng)命,一群小黃門上前服侍這位陛下?lián)Q衣。 等到小黃門退下的時候,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變成漢人,可是他頭發(fā)依舊披著。畢竟是鮮卑人的天子,全換成漢人那一套好像也有些嚇人,尤其他這年紀(jì)還不到漢人行冠禮的時候,總不能學(xué)著成年男子那樣將頭發(fā)全部梳做發(fā)髻。 “朕要看書?!蓖匕涎菡f道。 ** 蕭妙音瞅著面前傲嬌著一張臉的常山王,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來對待,她不過是自學(xué)完之后沒去找小皇帝,自己在女官的帶領(lǐng)下出來逛逛而已,竟然還能遇見這么一個熊孩子? 貓兒雙手抱臂,他今日是典型的鮮卑人裝扮,甚至腰下的蹀躞帶上還掛著小匕首火石這類游牧民族常常用得到的東西。 蕭妙音不禁抬頭望天,在宮中這些東西真的能夠用的到么? “你怎么在這里?”這位小貓咪一樣的大王開口就是滿滿的傲嬌氣息。 “大王忘記了,兒被太皇太后安排住在西昭陽殿?!笔捗钜裘鏌o表情答道。 “咕?!必垉喊堰@茬給忘記,他的耳朵根情不自禁的隱隱作痛。貓兒的生母羅夫人在宮中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可是聽到自己兒子竟然當(dāng)著天子諸王諸公主的面說要娶蕭三娘,哪怕羅夫人心里覺得和蕭家結(jié)親不錯,還是把兒子給提著耳朵給教訓(xùn)了一頓。 ‘阿娘明明看起來那么溫柔,揪耳朵好疼!’貓兒想起自己被揪的那只耳朵,又想伸手摸了。 不過當(dāng)著蕭三娘的面,他才不會這樣呢! 蕭妙音瞧著貓兒伸出手來似乎要捂耳朵,結(jié)果那雙滴溜溜的貓眼瞅到她,臉又鼓起來,要摸耳朵的手也放下去了。 說句實話,她真心覺得這位大王有些像以前的那只貓。不管什么是都是要順著心意來,只能順毛,不然給一爪。 “貍奴?”她眨了眨眼看著貓兒說道。 “貍奴?”琥珀色的貓眼里滿滿都是疑惑,貓兒四下看了看,也沒瞧著貓的蹤影。除非是貴人們養(yǎng)作寵物,不然貓這東西就是抓老鼠的。 “哪里有貍奴?”貓兒虎著臉問。 “兒面前就是?!笔捗钜舳⒅媲暗男〈笸跽f道。 “你!!”貓兒立即就跳了起來,蹀躞帶下面的物什隨著他這一跳,叮叮當(dāng)當(dāng)碰撞作響。 “大王要打人么?”蕭妙音瞧著貓兒一跳老高,下意識就往后面一躲,秦女官將蕭妙音護(hù)在身后。 秦女官滿臉笑容,“大王這是怎么了?” 貓兒正在氣頭上,才不管秦女官,一個勁的就往秦女官身后鉆,要把蕭妙音給揪出來,“有本事你給我出來?!?/br> 蕭妙音才不會乖乖的被貓兒抓出,“兒有沒有本事又不是大王你說了算!”說著她還跑起來,貓兒去追,結(jié)果倆孩子圍著秦女官轉(zhuǎn)起了圈圈。 “你、你別跑!停下和我一決勝負(fù)!”貓兒跑的氣喘吁吁,他雙手撐在膝蓋上,瞧著那邊同樣氣喘的不行的蕭妙音。 “大王要是和我比騎射,那就是以強(qiáng)欺弱!”蕭妙音見著兩個人都跑不動了,干脆使出激將法,這么個小小伎倆對付個小孩子簡直是綽綽有余。 “誰以強(qiáng)欺弱了!”貓兒白皙的臉上因為運動起了一層緋紅,“那你說比甚么?!” 蕭妙音陰測測一笑,那邊的貓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險些炸毛。 拓跋演的習(xí)慣是每日必須看書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