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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會不要,想要去做中書學(xué)生。 中書學(xué)生的確是一條路,但靠著父蔭一上來便是官職,比起中書學(xué)生還是要好。 “兒在家中聽阿爺說起,陛下多任用漢臣,行漢化之政,兒有心,想要為姑母分憂?!笔捹饺绽锖染品幧ⅲ此漂偗偘d癲,但是好話真的要說,他哪里會說不出口? 蕭斌大喜,心想著這個兒子總算是懂事了。 博陵長公主如同吞下去一只蒼蠅似的瞪著這個繼子,這么多年蕭佻的胡鬧,她都不知道他竟然還會滿口鬼話。 “善,大善!”太皇太后聽了這些話很是高興,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博陵長公主忍了又忍,才將自己心里的憤懣壓下。 蕭佻眼角余光看見,溫和一笑,端得是有君子端方之風(fēng)。 蕭佻從殿中出來,突然瞥見一個著鮮卑袍子的小童站在那里,惡狠狠的瞪著他。那小童是鮮卑人將頭發(fā)披下的發(fā)式,發(fā)尾稍卷,一雙眼瞳不是漢人的茶色或黑色,而是貓一樣的琥珀色。 蕭佻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位小貴人,不過這位的身份也不難猜。 他走過去,清俊的臉上帶著笑。 貓兒瞪圓了眼睛望著這個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少年,他努力的拿出氣勢,“放——”他當(dāng)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太皇太后的大侄子,就是因?yàn)檫@樣,他才更討厭他! “常山王?”蕭佻嘴角的笑有些放蕩不羈,看得貓兒頓時火冒三丈。 “放肆!”貓兒的這聲叱喝在蕭佻看來不過是一只小貓?jiān)谔搹埪晞莸膹堁牢枳?,只需要輕輕一下,就可以讓這只小貓痛哭流涕。 “大王想救羅夫人嗎?”蕭佻絲毫不在意貓兒的那聲呵斥,他低低問道。少年聲音帶著稍許嘶啞,但貓兒聽來卻不亞于雷擊。 “……”貓兒警惕的看著自個姿容秀雋的少年。 蕭佻直起腰,“臣覺得,大王可以多讀史記中的列傳,可得益良多啊……” 他說完,對貓兒一拱手,轉(zhuǎn)身離去。 ** 拓跋演整整三日米水未進(jìn),他強(qiáng)撐著一口氣,掙扎著活下去。 他不能,不能就這么死去。 拓跋演抬起頭來,今日的天灰蒙蒙的,或許會下雪吧? 他正想著,殿門從外面被推開,沖進(jìn)幾行強(qiáng)壯有力的黃門,黃門從進(jìn)殿內(nèi)二話不說直接拖起拓跋演,外面已經(jīng)放置好了褥子等物。 黃門將拓跋演拖到褥子上,將他四肢摁住,兩個黃門掄起木杖向他的臀背打去! 木杖打在rou上的悶響不斷。 被黃門摁住的手上手背青筋爆出。 他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第45章 辦法 拓跋演挨了最后一杖后,在平城幾乎滴水成冰的天氣里,額頭的汗水沿著臉滑落。 黃門去了勢,是殘缺的人,在宮廷中就格外的會察言觀色。太皇太后的意思已經(jīng)是再明顯不過。不過不等最后,誰有知道到底是誰輸誰贏,黃門們也沒下死手。 拓跋演在褥子上躺了好一會,臀背上的傷口麻木了之后,他才試著撐起手臂從冰涼的地上起來。 殿中突然有衣料的窸窣聲,拓跋演三天水米未進(jìn),一開始又渴又餓,到了后來不渴了只是肚子燒的難受,這一餐打,他真的是有些吃不住了。 手臂一陣無力,他倒在地上。也沒有什么力氣去看到底是誰來了。 毛奇跑的飛快,急急的奔到拓跋演身邊,“陛下!” 拓跋演聽到是毛奇的嗓音,吃力的抬起頭。 “陛下。”毛奇不敢耽誤半點(diǎn)時間,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只小牛皮囊還有一張胡餅。這些東西不多,但是足夠拓跋演再支撐一段時間。 “你……”拓跋演知道昭陽殿被把手,等閑是進(jìn)不來的。毛奇作為他的近身內(nèi)侍,一開始就被趕走,怎么會又回來了? “陛下支撐住。”毛奇來不及和拓跋演解釋那么多,“奴婢聽了,如今朝堂上李尚書和尚書右仆射等重臣對東宮此事非常反對,所以東宮才會想出如此辦法,陛下千萬要撐??!” 拓跋演面色蒼白幾乎沒太多的血色,聽到毛奇這話,黝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光芒。 毛奇看了看四周,他不能久留,和來時一樣,急匆匆走了。 拓跋演緊緊的攥住手中的食物和水,那胡餅一看就知道應(yīng)該是毛奇將自己的口糧節(jié)約下來給他。 他垂下頭去咬了一口胡餅,胡餅中沒有多少rou,幾乎是素的,但是在三日沒有進(jìn)食的拓跋演看來,已經(jīng)是美味。 他就著水滿滿咀嚼,因?yàn)椴恢肋€要被關(guān)多久。手里的這點(diǎn)水和食物顯得格外的珍貴,他將那半張胡餅踹在懷里,如同外面的平民一樣,看不出半點(diǎn)天潢貴胄的模樣。 只要能夠熬過這次,熬過了這次,他就有一絲希望。拓跋演用水潤了潤幾乎是皸裂的嘴唇。 水觸碰到唇上的裂口,疼痛難當(dāng),他卻享受著這痛楚,至少如今他還活著。 活著,一切都有可能??墒撬懒?,就只能像阿爺那樣,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身后事都是被人cao縱。 貓兒是被東宮從羅夫人宮殿里接出來的,他在諸位皇子中年紀(jì)最小,但如今距離先帝駕崩也有好幾年,貓兒的年紀(jì)不大但也不小。早就和生母相處出感情,如今更是知道一旦自己真的上位,那么母親就要被賜死,心里更是對太皇太后厭惡了幾分,甚至心里巴不得東宮早些駕崩。 他對太皇太后的那個侄子也很討厭,但是對方開口就把他鎮(zhèn)在那里。 回去之后,他讓小黃門把史記全部搬出來,拉著侍讀將史記里的內(nèi)容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看來看去他也不知道到底要看出個什么東西出來。 幾天過去了,史記漢書都被翻了個遍,貓兒還是沒能看出個一二三來。 “大王應(yīng)當(dāng)多看看史記,前人往事多有裨益?!笔捹@話和當(dāng)年教貓兒讀書的師傅差不了多少。 “都是混蛋!”貓兒賭氣的把案上的書卷拿起來一股腦的砸在地上,砸了還不解氣,還跳上去踩幾下。 服侍貓兒的小黃門看得心疼的要命,這會平常人家能有一卷書都不容易,皇宮中書籍眾多,但這么糟蹋實(shí)在是…… 貓兒坐在那里氣呼呼的,一張臉都?xì)獾耐t。 還說甚么能夠救阿娘的辦法,根本就是騙他的! “大王?”侍讀瞧著貓兒氣紅了一張臉,面面相覷。 “沒甚么!”貓兒心中煩躁,不想和侍讀多說。他才不想要做什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