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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難。 家里的那個家風是在是……下面的仆婦們嘴多且碎,簡直是最好的情報來源處了。 “見了陛下,你應當克制自己,陛下喜歡甚么,你就喜歡甚么?!遍L公主今日心情不錯,見著她恭謹?shù)哪?,有心提點上幾句。 蕭妙音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不是應聲蟲么?可是照著她對小皇帝的理解,小皇帝其實根本不愛這種他說喜歡什么就喜歡什么的類型。說白點他喜歡鮮活的那種。 蕭妙音想起這位長公主雖然論輩分是小皇帝的姑祖母,但是兩個人說過的話恐怕還沒有一只手多。如果真論了解,那么博陵長公主對拓跋演的了解,還沒她的多。 “唯唯。”她不會當著長公主的面說長公主說的不對。反正她怎么和小皇帝相處,長公主也管不到了。 到了萬壽宮,蕭妙音跟在博陵長公主身后入殿。 人一進去,夾雜這濃厚香氣的暖意撲面而來。 蕭妙音心里咂舌了一下,熏香名貴,照著這么燒法,基本上就是把一車車的布帛倒進火里,燒的都是錢。 心里默默的心疼了一下,很快就看開了,畢竟是新年元旦,總不能搞得太寒酸,兆頭也不好。 蕭妙音身上沒有一個封號,她被安排在另外一個宮室內。 等待是漫長而無聊的,尤其她只能坐在那里看著繡紋繁復的地衣發(fā)呆。 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帝會在兩儀殿接受臣子朝拜,而后就是內外命婦朝覲皇太后和太皇太后。 宮殿內煦暖馨香,蕭妙音昨晚上原本就沒有休息好,早上又老早就被挖起來,這會眼皮子都恨不得黏在一起了。 礙于在太皇太后的東宮,蕭妙音不敢放肆,但是抵抗不過濃厚的睡意,她只好靠著手邊的憑幾,開始偷偷的瞇一會。 瞇著瞇著,突然聞到一股外來的合香味道。 這宮中用的熏香并不是統(tǒng)一發(fā)的,各個宮殿都有精通調香的女官,女官根據(jù)貴人的偏好和需要調制出不同的香出來。 蕭妙音一個激靈就醒了。 睜眼就瞧見琥珀色的貓眼圓溜溜的盯著她。 她嚇得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捂住胸口就往后面大大的縮了一下。 “蕭三娘?!必垉耗昙o小,雖然已經(jīng)有了王爵,但朝堂上還沒到他上去晃的時候。他今天穿著簇新的鮮卑袍子,頭發(fā)披散下來,即使他面容姣好,可扛不住這身打扮,敲上去頗有幾分和野人相似。 “大、大王?”這熊孩子沒事跑過來做什么?難道太皇太后那里不用他去拜? 今天羅夫人按照規(guī)矩都得給太皇太后磕頭去,沒道理常山王還能在這里閑晃。 “嗯,太皇太后不怎么想見我啦?!必垉鹤テ鹧g蹀躞帶上的火石把玩,臉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原先太皇太后對貓兒不好不壞,混在一堆先帝皇子里頭根本就顯不出什么來,不過眼下太皇太后對他有些不喜。 蕭妙音當然知道其中的緣故,貓兒還沒出閣,在宮中被東宮不喜歡,或許這日子會比原來難過那么一點吧? 她突然有些心虛。 “不過也沒關系?!必垉禾鹧垲┝艘谎凼捗钜?,“我正好可以跑出來玩。” 蕭妙音瞪圓了一雙眼睛看著這位大王,宮里多少人都想討好太皇太后,偏偏他不在乎。 “阿兄如今還在兩儀殿,要等到夕食之后才能有空見你呢?!必垉合肓讼?,給她帶來這么一個消息。 大朝會并不只是大家拜呼天子萬年就能搞定的,還有新年的宴請群臣,其中的程序禮節(jié)繁縟的簡直讓人同情小皇帝的脖子。如今還沒完全實行漢人的那一套,不過小皇帝戴的那個鮮卑帽,光是瞧著上面雜七雜八的裝飾,就知道重量不輕,頂著這么一頂帽子一整天,光是想想,蕭妙音覺得自己脖子都開始酸疼起來。 “陛下見不見我,無所謂。”蕭妙音想起到了晚上說不定還要面對小皇帝,立刻就有些緊張。 拓跋演可是這次的苦主,換了一般人絕對會遷怒。 蕭妙音基本上就能想到小皇帝面對她的時候,心里到底有多少咬牙切齒了。 “……”貓兒瞧見蕭妙音的神情,心情變得愉悅起來,他一下就坐在床上,把蕭妙音擠得往一旁挪了挪。 “對呀,阿兄可生你的氣了。”貓兒惡作劇似的說道,他湊了上去,瞇了瞇眼睛,努力裝出一副陰森森的模樣。 蕭妙音看著貓兒這么裝惡人,原本的擔心一下子消失個干凈,她伸手就捏住貓兒的臉頰。 貓兒被捏個正著,立刻就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蕭妙音一個措手不及就被撲倒在床上。 蕭妙音今天身上衣裳是新制的,頭上最多掛上一對珍珠,腰下佩帶一只香囊和壓裙的玉佩,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戴了。 反觀貓兒,腰間的蹀躞帶上掛著火石匕首還有其他什么之類在草原上用得著的東西。一動起來叮叮當當作響。 蕭妙音和貓兒在床上掐成一團看起來好像是在打架,其實不過是在鬧著玩兒。蕭妙音一腳踹在貓兒腿上,貓兒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的笑個沒完。 反正那邊的貴人們想起要見她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去了,干脆和貓兒玩算了。 兩個鬧騰了好一會,然后宮人過來給兩個人整理衣著和頭發(fā)。 宮人們將溫熱的蜜水奉上來,每年皇子們都會在萬壽宮來上這么一出,都是好動的年紀,根本就壓不住。 宮人對這種情況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 “要是你到我那里就好了?!必垉赫砀蓛糇诖采锨弥捗钜粢豢谝豢诘暮让鬯?,嘟著嘴說道。 他平日的玩伴不是小黃門就是那些侍讀,那些人看都看膩了,公主皇女們他一招惹,阿娘就會把他給收拾一頓。瞧著阿兄有,他看著好眼熱的。 蕭妙音一聽差點把口里的水給噴出來,當初太皇太后想要促成她和這個奶貓的時候。貓兒可是通紅著一雙眼睛說堅決不要她來著。 “……”蕭妙音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貓兒被盯得險些炸毛,“怎么,你不肯么!” “……”蕭妙音默默轉過頭去。 這孩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拓跋演今日元旦宴請群臣,到了黃昏時分,他回到昭陽殿,喝了一口溫湯,胃里才好了一點。 這種宮宴上的菜肴,大多是好看,但是吃到嘴里是冷的。 平城的新年滴水成冰,這么冷的天里自然是吃些熱的才能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