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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看重蕭貴人,怎么會在這種事上說謊話? 這時那邊望風(fēng)的小黃門瞧見天子的儀仗,兩條腿呼呼的跑的飛快趕緊讓同伴到殿中去報信。 “貴人,陛下來了?!眲㈢嫒萆蠋?,聲音里還含著一抹掩藏不住的興奮。秦女官聽到不由得微微轉(zhuǎn)過頭去,心里有些不屑,過人還是太年輕,心里的那些喜怒竟然放在臉上。這樣的人就算聰明得了貴人的青眼,也不堪大用。 “……”蕭妙音愣了一會,看向殿內(nèi)那些懷抱琵琶的宮人,“快下去!” 宮廷中的規(guī)矩,有病嬪妃是不能服侍天子。按道理來說拓跋演怎么樣都不該是今晚上過來,最多不過派個人過來問兩句就行了,怎么還會這樣? 宮人們心里哪怕對天子有些想法,也不敢當(dāng)著蕭妙音的面表露出來。抱著琵琶紛紛低頭退下了。 蕭妙音慌慌張張穿了履,帶著人就去迎接天子。 見著拓跋演,蕭妙音雙手持在腹前彎下腰來,“妾拜見陛下?!?/br> “……”拓跋演臉上如同這夜色,黑的不見底,他一步步走到蕭妙音面前,不叫她起來,直接伸手攥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他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能彈碎羊骨,蕭妙音身形纖弱,那點(diǎn)重量對他來說完全不算甚么。 蕭妙音被他這么一提,哪怕根本不痛,還是嚇得尖叫了一聲。 “到殿內(nèi)說話。”拓跋演拉住蕭妙音的手腕就往宣華殿內(nèi)走。 蕭妙音被他拉的一個踉蹌,差點(diǎn)就摔倒在地,拓跋演腳下頓了頓,放緩了步子。兩人走到殿內(nèi),拓跋演一雙眼睛只是盯在蕭妙音身上,“你們都退下!” 毛奇聽到拓跋演聲音中隱含的怒氣,心里頓時有點(diǎn)樂呵,陛下最不喜別人欺瞞他,如今這蕭貴人正好撞上去,雖然看在東宮面上不至于怎么樣,但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殿中宮人中官退下,就剩下蕭妙音和拓跋演兩個人。 “今日為何要報?。俊蓖匕涎菰敬蛩愫煤糜?xùn)斥蕭妙音一頓,結(jié)果看到她抬頭看他,眼里淚光閃閃,話語到了唇邊不禁軟了下來。 “……”蕭妙音垂下頭,嘴唇抿著。 “阿妙?”拓跋演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想起她往常的作風(fēng),心下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才會這樣。不然就憑著她死死霸住他,不讓其他人染指的作風(fēng),就不可能裝病不見他。 “妾撒謊,犯了過錯,還請陛下責(zé)罰?!笔捗钜舸瓜骂^一副乖乖聽罰的模樣。 “你這話是說真的?”拓跋演湊了過去,他黝黑的眼睛盯著她,聲音發(fā)沉。 “妾所說的都是真的。”她別過頭去,露出一段白皙脖頸出來,脖頸線條優(yōu)美流暢,一路向下被埋入層層的衣襟中。 “……”拓跋演嘴唇抿了抿,他伸出手將她整個的拉了過來,指尖點(diǎn)在她的下巴上,另外一只手給她輕輕揉著手腕,那是他剛才在宣華殿外攥住她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力氣大,擔(dān)心自己發(fā)怒之下弄痛了她。 “說罷,你受了甚么委屈?!蓖匕涎蓍_口道,“說給我聽,我替你做主?!?/br> 蕭妙音人在他懷里,一只手也被他揉著,這副人都被架住的架勢,最適合欲說還休雙目含淚的楚楚動人姿態(tài),可惜她這會沒有心情。 “陛下,”她只是垂著頭,聲音都止不住的發(fā)顫,“宮中該有一個皇長子了,妾蒙受陛下大恩,受封至今,沒有所出,為了皇嗣著想,陛下還是……多多關(guān)照那些新人吧?!?/br> “……”拓跋演眉頭一蹙,手中動作停下,“你這話都是誰教你的?” 阿妙的性子他清楚,幾乎和平城內(nèi)鮮卑貴女一個樣,如今說出要他去采擷那些新人,這根本就不是她能說出的話。 “沒有人教?!笔捗钜粽f著,扭過頭去,聲音里還帶著幾分哽咽,“都是我自己想的?!?/br> 這樣子到底能騙過誰去!拓跋演深吸了口氣,到如今他已經(jīng)能夠猜出是誰讓阿妙這樣了,就憑阿妙的本心她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 “東宮讓你難做了?”拓跋演輕聲道。 這一年來昭陽殿的宮人幾乎全換上了那么年輕貌美的良家子,宮中的宮人原本就從代郡等地征召來的,要求也十分嚴(yán)格,人一換,對于拓跋演來說不過是換了一批面孔,其他的不過都是一樣的。 他這個年紀(jì)放在平常的鮮卑勛貴家里,早就有幾個兒女了,并非不想要,而是眼下不是時候。 “宮中應(yīng)當(dāng)有皇長子,是妾之前短視了?!笔捗钜裘靼鬃约翰荒苊髅靼装椎暮屯匕涎菡f自己是被東宮逼的,只能讓拓跋演自己說出來。 “……”拓跋演坐在那里,臉上沒有半點(diǎn)感情,過了好一會他才笑了出來,“呵、呵呵、呵呵呵。”這笑聲中沒有半絲喜悅,反而讓人察覺到濃厚的憤怒。 “阿妙,別人不懂,你還不懂么?”拓跋演低頭,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指下肌膚溫?zé)峒?xì)膩。 兩人從小就在一起,到了如今算算也快將近十年了。 十年里,若是有心,可以將一個人的性子摸得通透。 蕭妙音知道自己將來是和拓跋演綁在一起的,哪里會不在他身上下功夫? “……”她低下頭將自己埋入拓跋演的懷抱中,沉默不語。 孩子是該要,可是如今東宮分明就是將他當(dāng)做一匹種馬!他不能讓東宮在這件事上得償所愿,從小到大,他對東宮幾乎是百依百順,如今他喜歡哪個女子,甚至榻上的男女之事東宮都要插手,拓跋演只覺得一陣接著一陣的惡心和不耐煩。 他知道東宮私底下寵愛過不少年輕男子,甚至那對雙胞胎的身世仔細(xì)追究起來有不少疑點(diǎn),東宮自身不干凈,沒人敢對她說甚么,時風(fēng)如此,可是插手他的榻上之事,也太過分。 蕭妙音抱緊了他,一聲不吭。 她之前老早就想過了,如今看著能夠決定她命運(yùn)的是太皇太后,可是太皇太后手中的權(quán)力也是依附皇權(quán)而生,一旦太皇太后駕崩,蕭家的命運(yùn)甚至她日后如何完全就要看拓跋演的意思。太皇太后只管的了身前事,身后事一樣都辦不了。就算到時候東漢光武帝對呂雉之事舊事重現(xiàn),太皇太后也只有接受的份。 別說什么有養(yǎng)育之恩和禮法,在宮廷里若是真的不講究禮法那一套,那還真的多得是。 孰輕孰重,她看得明白。那一些所謂的大道理根本打動不了她。 她想日后都活的好好的,比誰都好,至于太皇太后,對這位姑母,她只能說對不起了。太皇太后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好日子,也要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