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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蕭拓坐在席上,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博陵長公主已經(jīng)從太皇太后那里得到明確的消息:太皇太后已經(jīng)決定讓他尚公主,可是是哪一位公主還不知道,博陵長公主覺得應該是蘭陵,可是蕭拓心里覺得也未必。 不管是哪一位公主,他們也只有接受的份。 想到這里,蕭拓不由得羨慕的看了一眼蕭佻,蕭佻不尚公主,娶了一名世家女,如今夫妻琴瑟和諧,好不令人羨慕。 說實話,比起公主,蕭拓想要的更多是和兄長一樣,娶個士族之女。 “陛下至——”黃門拉長了腔調(diào)唱道。 拓跋演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身漢裝,甚是頭發(fā)上都梳髻戴上頭巾。 他一出來,在場的人有一瞬間的呆滯。宮廷中漢風濃厚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天子也時常穿著漢家衣裳,可是如今這么連頭發(fā)都和漢人一樣,就讓人不得不多想。 “蕭家兒郎何在?”坐在上首,拓跋演含笑開口。 這次來的基本上都是各家年輕兒郎,聽到皇帝這句,立即看向了在座的蕭家兒郎。 今日來的蕭家人不少,除了兩個嫡子之外,還有三個庶子。其他人的眼神微妙起來,蕭家說怪也怪,嫡長子不做世子,還能有個公主能夠解釋,如今庶子都封公了,嫡長子還在做秘書著作郎,要說家中不重視吧,偏偏燕王花了大力氣給長子娶了士族女。 蕭佻放下手里的觴,眼角余光已經(jīng)瞥見那邊蕭吉蕭閔兩兄弟笑容滿面準備起來了。 檀奴今日是第一次到這種大場面,行為舉止都是看著別人來的,聽到陛下說蕭家兒郎,一雙眼睛盯著嫡出的兄長,結(jié)果他看到同是庶出的兩個阿兄要越過蕭佻站起來。 蕭閔蕭吉這兩個是太皇太后養(yǎng)在宮中都到了十三四歲才回來的,在宮中受寵,回來之后衣食住行都是比照著阿爺來的,檀奴和他們沒多少交往。 檀奴掌心里出了一層汗,滑膩膩的難受的很。 “臣在。”蕭佻從席上起身,他今日身著深衣,頭上仿照漢時戴以布巾,簡單卻落落大方。 “臣在。”蕭拓見狀,也從席上起來,雙手攏在袖中對上首的天子拜下。 原本立刻起來的蕭閔和蕭吉兩人臉上的笑一僵,只能跟隨兄長一同向天子行禮。 拓跋演望見,黝黑的眼里多了一層笑意。 ☆、第79章 見面 拓跋演讓幾名黃門在幾位宗室的地面設了席位,將蕭家嫡系以及封爵了的過去。檀奴是庶出,還是白身,他也不去湊那個熱鬧,自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抓了一把匕首在面前的烤羊身上折騰。 蕭佻是嫡長,蕭拓是嫡子世子,另外兩個同是庶出的兄長得了太皇太后的青眼,至于他落在旁人眼里估計就是因為有了個好姊姊,不然這種場合也輪不到他來。 想到這個,檀奴的心里就好受了許多,反正他只是來帶著阿姨meimei看看姊姊的。姊姊看完了,知道過的好就行了,接下來的事基本上和他就沒多少關系。 天子外出行獵,菜肴多用貴族們所獵取到的獵物,但還是有其他的,例如他面前就有一道烏魚脯,先用極咸的湯中加入蔥姜花椒灌入魚口,然后風干二至三月,再剖開魚腹取出內(nèi)臟,這道菜花費時間頗久,王府里也不是吃不到,可是在此時吃起來卻比家中要美味許多。 烏魚脯被綠色的草包起來,越發(fā)顯得魚rou雪白。檀奴埋頭苦吃,完全不顧旁邊飄過來的打量眼神。 “蕭氏乃是朕的祖母家,”拓跋演看著那邊坐著的四個蕭家郎君道,“太皇太后撫養(yǎng)先帝和朕長大,更是為國事cao勞,理應受到如此禮遇。”拓跋演笑得溫和,他看向蕭家的四個郎君,面上笑意溫潤。 蕭佻是和拓跋演說過幾次話的,蕭拓的生母是博陵長公主,算起輩分,蕭拓還高拓跋演一輩。 皇帝都這么說了,宗室們也是笑容滿面,尤其先帝留下來的那些皇子們。常山王原本不想笑,結(jié)果見著身邊的京兆王盯著那邊蕭佻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 當年年少不懂事,如今該懂的懂了個遍,貓兒哪里還不知道六哥的那些毛病。 “六兄?!碑吘苟际切值?,哪怕不同母也看不慣京兆王這毛病,還是出聲提醒一下,幾年前的那件事,太皇太后大怒,竟然對宗室用了褫衣杖刑,挨打死其次,問題是臉都丟的沒地方了,尤其這幾年京兆王府上那些年輕貌美的內(nèi)侍統(tǒng)統(tǒng)都被換成中年或者是老年中官。太皇太后這是擺明了要把京兆王給扭過來,要是京兆王又對蕭家人做出點什么事,太皇太后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來的。 “貓兒?”京兆王手里持著高腳玉杯,感覺到自己的衣擺被扯了扯,回過頭來看到貓兒,十四五歲少年的臉上稚氣還未曾脫去,京兆王立即就笑了,“怎么?” “別老是盯著蕭大郎看?!必垉鹤詮闹谰┱淄跤心敲磦€愛好,心里對他就有些敬而遠之,“上回的事,六兄忘記了嗎?” 太皇太后直接就把京兆王王府給翻了個天,平城誰都知道京兆王好男色,不親近女子,這下子平城內(nèi)哪個勛貴敢把女兒嫁給這位京兆王?縱然太皇太后可以拉郎配,但是也要女方阿爺同意才行,可是京兆王這樣,但凡有點良心的阿爺,都不會把自家小娘子往火坑里推。 “我可沒忘記?!本┱淄踝旖翘羝鹨荒ㄐΓ菆鲲柎蜃屗诖查缴咸闪苏粌蓚€月,之后府里頭從長吏開始往下的屬官幾乎被換了大半,長吏是由朝廷直接任命,不是由諸王選擇的。 之后他一言一行如何,皆有人上來規(guī)勸。 “怎么,你還放心不下?”京兆王自己斟酒,他見著貓兒面前的大觴是空著的,示意貓兒將觴拿過來,他親自倒上酒。 “說句實話,蕭大的容貌的確難得?!本┱淄蹩聪蚴捹难凵裰羞€帶著幾分的戀戀不舍,“不過,畢竟是太皇太后的侄子,而且也娶婦了,我能怎么樣?” 蕭佻那一日直接一酒罐子砸過來,將他打的頭破血流,擺明了對他無意。而且蕭家如今權勢正盛,不是他玩手段的時候。 “六兄能想開就好?!必垉憾⒘司┱淄跻粫?,發(fā)現(xiàn)他沒有在說違心的話之后才慢吞吞的轉(zhuǎn)過頭去。 此刻天子已經(jīng)讓人傳歌舞,太常寺的那些樂工們就地坐下,吹奏起樂曲來。 “你能想開了?”京兆王如同好女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記得你和陛下最寵愛的那個蕭貴人從小就交好?” 京兆王似有感嘆,“這蕭家人不管男女都有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