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8
書迷正在閱讀:花千骨之師叔是個受、漢子你威武雄壯(穿越)上、漢子你威武雄壯(穿越)下+番外、未來之星誓 上、暮色 上、隨君箋筆、重生紈绔子 上、重生紈绔子 中、寶兒、網(wǎng)配之請當真,好嗎+番外
。 蕭妙音白日里那么多事,夜里又被折騰了一通,說那些話都是她強撐著不睡過去說的,等到拓跋演一睡過去,她也撐不住頭一歪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極好,幾乎都沒有做夢直接睡到了睜開眼,只是醒來的時候秦女官過來告訴她,“貴人,此刻已經(jīng)是巳時一刻了?!?/br> 蕭妙音原本起身坐在眠榻上懶洋洋的要伸懶腰,聽到秦女官這么一句,差點不顧自己酸疼的腰跳起來。 “這么晚了?!” 這會差不多是早上九點鐘,在現(xiàn)代這會她還是美美的呼呼大睡,但是在宮中天蒙蒙亮她就要起身,準備拜見兩宮了。 不過太皇太后每次都要跟著皇帝一起去上朝,下朝之后還要和臣子商議要事,基本上去了也見不到,宮中要見的只有一個何太后。 “算了,既然這么晚了,那還是……”蕭妙音慢慢坐下來,讓宮人上前服侍她洗漱,反正晚都晚了,再晚也無所謂了。 秦女官早就習慣蕭妙音這樣,方才那一句不過是提醒一句,何太后并不是天子生母,尤其還有個太皇太后壓著,也翻不起多少風浪。 蕭妙音抓起牙刷,牙刷沾了水在太醫(yī)署配好的藥米分中沾了沾開始洗漱。她做了這貴人之后就想著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細節(jié),宮中一切都是極其富貴的,奈何她還是有些習慣不了。她讓人給她做個牙刷,用豬骨上雕出眼,上面裝上豬鬃毛。 宮中的工匠手巧的很,她說這話不過才幾日,那邊就已經(jīng)把東西給做好了,拓跋演問了她好不好用之后,還讓人給他自己來了幾把,完了在她面前提了一句,“漢時也有這物什,不過此時已經(jīng)少見了,你這是從哪里知道的?” 蕭妙音那會差點把自己口里的蜜水給噴出來,原來漢朝就有這東西了么? 不過驚訝歸驚訝,東西還是要用。 刷牙完,來一口加了不知道多少珍貴藥材香料的漱口水完事。 “貴人。”劉琦走進來,看了一眼正在鏡臺面前打理妝容的蕭妙音,秦女官看見劉琦進來,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身體便擋在了劉琦面前。 “……”劉琦恭謹一笑,對著秦女官將手里的漆盒呈送了上去。 若不是許多事情女官不便做,秦女官一定不會讓劉琦得到蕭妙音的重用。秦女官接過劉琦手中的匣子,在蕭妙音面前跪下來。 “貴人。” 蕭妙音今日不打算去長秋宮,她和長秋宮也只是面子請,明面上過得去就行了,至于真心實意的做一個好媳婦,日日都去長秋宮請安服侍,她沒那個閑情逸致也不想折騰自己。她和拓跋演打好關(guān)系是必要的,至于何太后就算了。 何太后不是慈禧那種掌權(quán)太后,甚至不是拓跋演生母,面上看得過去就行了。 “這是甚么?”蕭妙音讓梳發(fā)宮人給自己梳了個墜馬髻,在發(fā)髻中斜斜的插了兩根玉簪,今日的裝扮就算是完成了。 秦女官見到蕭妙音這身打扮就知道她今日是不會去長秋宮了。 “這是陛下讓人送來的?!鼻嘏俚?。 蕭妙音看了一眼秦女官,然后瞥了一下劉琦,劉琦仍然是平常的樣子,雙手攏在袖中侍立,要不是她剛才注意了一下,還以為這東西就是秦女官一路送過來的。 蕭妙音打開匣子,看到里頭的繒帛,這會的書寫還保留著秦漢遺風,甚至朝廷冊命也會用竹簡。 她拿起里頭的繒帛打開來看,里頭有兩份,一份是皇帝將一名女史、書史和小書女配備給她。 另外一份是關(guān)于宣華殿中宮人去宮學的,名單那里是空白的,想起昨夜里拓跋演的話,蕭妙音噗嗤笑出聲,這事他竟然還真的記在心里。 “女史……”蕭妙音挑了挑眉毛。拓跋演這么一出手,手筆大的很,女史不是隨便那個后妃能夠配備的上的,天官中就有女史,掌王后禮事。如今宮中的女史便是典宮中事務(wù)。 書史和書女都是掌文書事務(wù)的,這兩個倒是應(yīng)景,可是女史又是怎么回事? 宣華殿中人事,只有蕭妙音自己的一套,拓跋演空降一個女史過來,她只是覺得燒手。 “貴人?”秦女官臉色有些微變,要是真來一個女史,那么她手里的事兒恐怕要少了大半。 “……”蕭妙音把繒帛放在一旁,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人給退回去。反正宣華殿前前后后有那么大,來個人多管著也不是甚么難安排的事。 劉琦看著秦女官垂首暗自著急的模樣,俯身下來,好似他這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當天來的女史和書史小書女就到了宣華殿,前段時間天子將宣華殿晾了一個多月,如今一出手就將女史給調(diào)了過來,后宮的人在驚訝的同時,又摸不清楚天子如今對宣華殿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陳女史到宣華殿,她來不及到殿中自己居住的場所看看,就直接到正殿去拜見蕭貴人。 按理說女史應(yīng)當是服侍皇后,可是天子之命,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礙眼的上去提醒蕭貴人還不是皇后的事。 陳女史還記得在自己接到調(diào)動詔命,宮大內(nèi)司看向自己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宮大內(nèi)司是宮內(nèi)女官之首,主宮內(nèi)事務(wù),位視尚書令、仆。宮大內(nèi)司原先是文繡大監(jiān),花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才從文繡大監(jiān)到了宮大內(nèi)司。 “阿陳比我好運,”宮大內(nèi)司眼角的褶皺里都是笑意,“宣華殿若是好,阿陳自然可一步登天,不必似老婦這般?!?/br> 宮中女官有時候能升到高位,不走嬪妃一路,學識上要比那些男人更加強,而且學識好,不一定能夠升上去。 其中一條捷徑,就是服侍那些得寵的皇后或者是妃子。憑借她們的力量爬上去,可是高枝豈會那么好攀的?自古以來,嬪妃以色侍君,有才能的少,以色事人能得幾時好?后宮中最不缺少的就是鮮妍的美人,先得意后失意的人還少了? 到時候別說向上爬,能不落得個悲慘局面就已經(jīng)不錯了。 陳女史那會面對上峰哪里敢說多,她到了這宣華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一顆都安寧不下來。前頭帶路的中官對她一笑,陳女史頷首回以微笑。 宮中沒有皇后,太皇太后臨朝稱制,皇太后被壓制,后宮之中蕭貴人一枝獨秀。 陳女史微微提起裳裾走上臺階,她在中官的帶路下在殿門處脫去腳上的翹頭履,見宮中妃嬪,不可自持學識,也不肯過于卑躬屈膝。畢竟她們是女官而不是看人臉色的宮人。 “貴人就在里面,請女史入內(nèi)?!敝泄兕I(lǐng)她到一處拐彎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