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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話語未盡,一個長相圓胖的人從后面的車里下來走到他面前,笑呵呵的開口了,“正是,勞煩帶路了。” 說話那人聲音沒有半點男子的陽剛之氣,嗓子里是藏不住的尖細,一聽就知道不是正常男人。 這根本就是宮里的中官! 常山王府那人精明的和鬼似的,一雙眼睛轉(zhuǎn)一下就知道來人來頭不小。頓時腰彎的更低,頭上帽子的尖尖都快戳下去了,“請跟小人過來。” 話說出口,又覺得失了王府的臉面,臉上訕訕的。毛奇看著那人一變再變的臉色,不由得好笑,他看著那人上了馬背,自己趕緊的上車。 這回天子出門還不是大戰(zhàn)旗鼓的,有些偷偷摸摸的味道,只是向?qū)m中說了去哪里,然后就走了。 反正只要在踩著點回去就行了。 車子在道路上七拐八拐,過了熱鬧的東西二市,人煙漸漸稀少,周旁的人少了,樹木多了。 終于那人騎馬跑到一處房屋面前,下馬恭恭敬敬對前頭的一輛馬車道,“郎君,到了?!闭f完,就拍了拍門。里頭的閽者出來,將大門打開讓外頭的車進去。 蕭妙音坐在房中,心下有些緊張。貓兒派人來接她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哪個來騙他的,差點沒cao起食刀來轟人了。 拓跋演在宮里的情況她知道,哪怕出宮了,貓兒還是時不時的和她說一下。這會拓跋演說是親政了,但是實權(quán)還是被東宮攥著,他哪里隨意所欲。 最后還是來人將常山王近身帶的玉環(huán)給她看了,她才相信這些人真的是貓兒派來的。 屋內(nèi)暖烘烘的,帶著點熏香味道。山里哪怕點了炭盆,還是帶著讓人手腳伸展不開的濕冷,在這里一點都沒有。 “娘子,郎君來了。”她坐在床上正盯著一只青瓷蓮花尊發(fā)呆,外面走進來一個侍女。 蕭妙音還沒來得及從床上起來,外頭一陣履跑在青石磚上的聲音,她人都還沒站起來,門從外面啪的一下被推開。 她嚇了一大跳,一只腳踩在鞋子上都來不及穿。 外頭闖進來一個青年,青年眉目皎皎如同明月,身量修長,他身著漢人的寬大袍服,頭上只是以巾裹髻。要不是那張臉,蕭妙音還真的認不出他。 “你……”蕭妙音瞧著完全一副漢人打扮的拓跋演差點說不出話來,平常在宮里半漢半胡的打扮,如今到了宮外干脆直接完全做漢人的打扮了。 拓跋演雙眼烏黑,他死死的盯著面前那個作女冠打扮的女子,似乎只要眨眨眼,她就會憑空消失。 侍女見狀,趕緊退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將們給關(guān)上。 “陛下?”蕭妙音察覺到自己只有一只腳在地上,甚至那只腳鞋都沒穿鞋子。她訕訕的把另外一只腳也放下來。 “阿妙?!蓖匕涎莸姆磻?yīng)比她激烈的多,他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就將人抱進了懷里。 唇緊緊貼在她的額頭上,體溫和他身上熏香味一道襲過來,讓蕭妙音感到有些不真實。 “我,我不是做夢吧?”她開口說了一句傻話。 “要是夢,那我也認了?!蓖匕涎萆钌钗艘豢跉?,他將她抱的更緊了,恨不得從此兩人就這樣在一起。 “……”蕭妙音不說話,她哽咽了好幾聲。 “終于……終于……我又見到你了?!彼沁^她的發(fā)絲,讓懷里的人抬起頭來,他端詳許久,“怎么瘦了?你走之前,說要我好好加餐,怎么瘦了?” 她更高了,眉眼間的風情似乎已經(jīng)隨著年紀完全成熟,但她的下巴也尖了不少。哪怕身上衣物厚重,也遮掩不了她的纖細。 “前段日子才生了一場病……”她垂下頭不肯讓他再看。 “怎么不好好照顧自己?”拓跋演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心疼的看著她,“要我好好保重,怎么不好好保重自己?” “那你……在宮中好不好?”她抬眼,看物都兩者兩汪水汽,格外的不真切。 “傻女子——”他聽到這句,終于忍不住將臉埋進她的脖窩中。 ☆、第105章 前兆 拓跋演緊緊的抱著她,不敢放松分毫,她說著一切是不是夢,對于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呢?他也怕這一切如同鏡中花水中月,只要伸出手去,這美好的一切就會化為虛無。 他有很多話想說,可是真的見到的時候,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尤其看到她的那一刻。 蕭妙音抬起手臂抱住他,她離開之前幾乎做好了自己輸?shù)镁獾臏蕚?,她站在拓跋演這邊何嘗又不是拿自己的前途在賭。她口上不說,但是心底已經(jīng)想了無數(shù)個可能,也摸摸做好了打算,但是他來了,真的來了。 “阿妙。”他抱的太緊,懷里的人有些不舒適的扭動了下,她一動,發(fā)叢中皂莢混合著藥草的味道,他嗅了嗅,從她發(fā)叢中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他自從她出宮之后,就再也沒碰過女子,原本壓制著誰也看不出來,如今她就在懷中,他不禁有些意動。 原本只是輕輕的觸碰,發(fā)現(xiàn)她沒有任何的抵觸之后,他手臂收緊。 蕭妙音合上眼回應(yīng)他,他的吻溫柔而熾熱,雙臂不知不覺的纏上面前人的脖頸。她才摟上去,整個人就天旋地轉(zhuǎn)一般,睜開眼竟然是被打橫抱了起來。 拓跋演特別喜歡這樣,她記得。 蕭妙音來不及抗議,雙腳離地帶來的感覺讓她一縮。 人被輕輕放在眠榻上,外面的帷帳落下。蕭妙音眼前一暗,年輕男人又吻住了她。拓跋演撥弄開她身上層層疊疊厚重的道袍,帶著幾分不耐的丟下榻。肌膚裸*露,耳鬢廝磨,他帶著幾分滿足的從她脖頸向下,一路吻去,撥開雙腿,頭埋了下去。 蕭妙音原本就已經(jīng)情動,他偏偏還給她下這么猛的,一手抓住他頭上的發(fā)髻,一手死死揪住頭下的錦枕。 崩潰中他俯身上來,聳入的瞬間,她喉頭里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 她被抱起來,和他緊緊坐在一起,起伏間她任憑他埋進自己懷里,像嬰兒尋食那般吮弄。 吻密密麻麻的輾轉(zhuǎn)過她的脖頸,順著背而下。她趴在那里,享受著他帶來絲絲快意,若是能夠停留在這刻,那該多好。 拓跋演是真的素了太久了,他原本就正在年輕力壯的時候,這方面一旦沒了壓制,當真剎不住腳。 蕭妙音醒過來的時候,她只覺得腰酸的很,拓跋演倒是醒了,他瞧見她睜開眼,笑著湊過來,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將臉邊的亂發(fā)給撥到一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