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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長公主準備了厚禮就準備進宮了,她之前和蕭妙音有些來往。不過在蕭妙音被太皇太后厭棄之后,陳留不敢觸怒太皇太后,干脆就斷了和蕭妙音的聯(lián)系,這會蕭妙音復起了,而且比之前更加風光,她也趕緊的貼上去了。 陳留長公主仔細的打扮了一下,就往宣華殿去了。不過她到的時候不巧,宣華殿內(nèi)還有另外一個客人清河王妃。 陳留和清河王妃沒有多少交往,尤其這會蕭家說不定就被天子給收拾了的點上。 蕭麗華看了一眼陳留,轉頭就和蕭妙音笑,“昭儀,陳留長公主來了呢?!?/br> 蕭妙音回宮后不久,就時常召蕭麗華進宮。蕭麗華如今對蕭妙音也寫,只是想著抱大腿了。畢竟蕭妙音人不壞,善解人意,人都是需要朋友的,蕭麗華有許多話也不好同小慕容氏和清河王說的。和蕭妙音說,她就挺放心。 何況方才蕭妙音將得來的一個方子交給她,勞煩她尋異人找出怎么妥善運用的方法。面對著陳留長公主,蕭麗華自然而然的將陳留算做外人,而她和蕭妙音是熟人。 聽著清河王妃對蕭妙音熟稔的話語,陳留長公主只覺得牙根酸的快倒了。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前來拜訪不過是錦上添花,對于面前這位才出爐熱乎乎的左昭儀來說可有可無,畢竟只是富貴時候走動的一個大姑子,有也好,沒有也罷,沒有任何區(qū)別。 而清河王妃,就她后來知道的,清河王妃早就在蕭妙音被攆出宮廷之初就趕緊的去照顧。甚至事務繁忙還不忘去看幾眼。 陳留長公主是真不知道清河王妃對左昭儀是真的姊妹情,還是純粹的算計。 清河王妃的性子她也知道,沒有多少好處,清河王妃連問都不會問,可是要說純粹的算計,那也要等到蕭妙音被逼迫的無路可走了,出手才是最好。偏偏清河王妃又不是這么做的,照顧起來還真的有幾分像是姊姊照顧同族的meimei。這一來二去的,陳留長公主還真的被弄糊涂了。 “陳留長公主來了?!笔捗钜魧χ惲糸L公主笑了笑,“快坐下吧?!贝执忠宦?,是對大姑子的熱情,可是仔細一琢磨就有那么一點不是滋味。 “我聽說三娘回來了,就趕緊的進宮來看看。三娘你不知道,當初我有多擔心。”陳留長公主這話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蕭麗華在一旁看著在心里大呼厲害。 明明是對人不聞不問,到了這會就是擔心的不得了。蕭麗華記得蕭妙音做女冠的那段時間,陳留長公主又新收了幾個新的美男子,要是擔心擔心成這樣,那還真是絕無僅有了。 蕭妙音只是笑著聽,陳留說的那些話,要是真信了才有鬼。她只是一聽,笑了笑,“那段時間真是勞煩你了。” 也不過是客氣話,沒有多少當真的意思。 “哪里的話呢。”陳留長公主掩口道,“你自幼進宮,和我們一塊長大,算起來和我們也是姊妹了,為姊妹擔心這是應該的?!?/br> 蕭麗華含笑看著陳留長公主,看著長公主說鬼話。一邊看一邊覺得,陳留長公主出身天家,是金枝玉葉,可是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的是爐火純青,讓人嘆為觀止。 她都快覺得,那段時間是陳留長公主在cao心了,而且還累著了。 “是啊?!笔捗钜粢膊稽c破陳留長公主,反正是大姑子,她面上交好就成了,至于私底下是怎么一回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陳留和她沒有過節(jié),沒有把人往外頭趕的必要,“我和陛下一起長大,真的說起來,陛下也是我的阿兄了?!笔捗钜粜⌒〉拈_了個玩笑,陳留立即捧場的笑起來。 “不過太皇太后病重,我去年年輕不懂事,挨了罰,這會得蒙太皇太后大恩,也應該在榻前服侍才是?!笔捗钜粽f著嘆了一口氣,眉眼都垂下來。 “如今太皇太后正在調(diào)養(yǎng),不喜歡見人,你這份孝心她老人家一定會知道的?!标惲粝肫鹛侍笠呀?jīng)很久沒有召見人了,東宮不召人,外面的人也進不去。東宮的情況到底怎么樣,除了太醫(yī)署的那些醫(yī)正,還真的沒人知道。 “哎。”蕭妙音重重嘆了一口氣,“過幾日我就去抄佛經(jīng),給太皇太后祈福?!?/br> “好meimei,你這份心,東宮一定會知道的,何況這次太皇太后不是將你召回來了么?還拜為左昭儀,自家的侄女哪里有不心疼呢?”陳留心里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太皇太后能做出的事,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蕭麗華見狀垂下頭,拿過放在一邊的玉杯借著喝蜜水的動作遮去嘴邊的笑。 要是太皇太后知道這一切恐怕要氣得吐血,蕭麗華想道。心里也高興起來了,她對這位姑母是真的沒有半點好印象,姑母是將侄女們的終身大事當手段用,如今也算是嘗到苦果了。 “希望如此?!笔捗钜綦p眼包含感情的看向東宮的方向,好像恨不得立刻跑到東宮里,在太皇太后的榻前盡孝。 陳留看到又免不了要和她說些安慰的話,過了一會,陳留和蕭妙音說起外面的事來,“三娘你這段時間在外面,可能不知道,這南邊啊,又來了人了?!?/br> “嗯?”蕭妙音還真的不知道這個。 “南邊改朝換代了,以前的劉宋變成梁了。這新皇帝登基之后,就開始收拾舊黨,其中自然是不少人倒霉?!闭f著陳留笑了笑,“其中瑯琊王氏也遭了大難。” “瑯琊王氏?”蕭妙音不怎么喜歡背那些譜系,蕭家也沒有那套東西規(guī)矩,但是瑯琊王氏她一定知道。王謝兩家是江左的頂級世家,要是不知道那才是真的孤陋寡聞。 “南朝皇帝對瑯琊王氏動手了?看樣子,南朝皇帝對士族們也不打算多忍了?”蕭妙音聽完陳留的話,來了這么一句。 如今天下兩分,北朝是由鮮卑人建立起來的,皇家和那群鮮卑貴族真的追溯起來,都是在草原上放馬放羊的。就是美男子輩出的慕容鮮卑,也是在發(fā)跡在燕州的一群索虜。 至于南朝,從司馬氏以下的皇帝基本上都是出身寒門,甚至劉宋還是士族最看不起的兵士出身。 到了這會的梁,說也是士族,但經(jīng)不起查。畢竟士族都有自己的譜系,是不是翻一翻就知道了。 北朝的士族還好,在清河崔氏幾乎被趕盡殺絕之后,都學乖了。但是南朝的士族就不這樣,有幾分底蘊深厚,私底下鄙夷皇帝是暴發(fā)戶也不是不可能。至于皇帝干脆把世家給收拾一頓,那就更加不稀奇了。 “南朝的事,誰又知道的清楚?”陳留長公主說這話的時候,又抬袖掩口一笑。她今日穿著的是漢人的襦裙,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