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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 蕭佻那一堆話把蕭弘說的云里霧里,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然后暈乎乎的就接了兄長送來的那一堆的書卷。 蕭佻好兄長的姿態(tài)十足,“你都要進中書學了,光是看煉丹是不成的,必須還要有其他的輔助才行?!蓖炅俗屓藢⑺抢锏臅土嗽S多過來。 書那都是能夠傳給下一代的寶貝,哪怕清河王妃給他們送來了許多印好的書卷,蕭弘都不敢不當回事,立刻把自己雙手洗的干干凈凈的伸手接了,拿出拜佛一樣的虔誠抱回房中。再認認真真開始讀。 書得來不易,哪怕是農書也要好好收著。 常氏聽說自家兒子終于不捧著那對道士煉丹的書看,松了好大一口氣。檀奴是她生的沒錯,但是管教起來她沒太大的底氣,而且男孩子長大了,父母的話也不太愛聽,兄長出馬是最適合不過了。 她松口氣之后,宮里就來人接她入宮了。 這次常氏終于是進了長秋宮,不過長秋宮的何太后還是沒有見她,只是讓她到殿外行禮就讓她回去。雖然還是表示看不上常氏這個身份,但比起上回連宮門都沒讓進已經(jīng)好很多了。 蕭妙音這次還是和常氏一道在長秋宮走了一遭,長秋宮不待見她,她知道,所以心里對長秋宮也就是那回事。當年太皇太后她都這樣,到了何太后這里,拿什么來要求她一定要做個孝順媳婦? 自從太皇太后出事,何太后可沒有一次到東宮那邊去。 “阿姨,你想用些甚么?待會我讓庖廚給你準備?!笔捗钜粑兆〕J系氖州p聲道。 “三娘,阿姨的事不著急?!背J线M宮,為了防止突然要更衣,在燕王府里唇只是碰了碰水,吃的都是一些糕點,而且不敢吃多了,在長秋宮下來,常氏還真的有點餓了。 “今日太后好似看起來心情不錯?”常氏想起上回自己和女兒都被擋在門外面,那時候一顆心都要跳出來,這次倒是進了宮門了。哪怕還是沒有見著皇太后的面。 “皇太后最近的心情……”蕭妙音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樣,她微微轉過頭壓低了聲音常氏道,“這兩日陛下降了皇太后娘家的職?!?/br> “……”常氏立刻呆愣在那里,她還當是皇太后的心情變好了,誰知道皇太后娘家竟然還被皇帝給降職了。 “在這兒不方便,回去說?!笔捗钜舻?。 蕭妙音知道外頭的命婦進宮之前的那些準備,到了宣華殿之后就讓庖廚準備了湯餅給常氏。常氏年紀大了,身體也沒有年輕時候好,腸胃經(jīng)不起折騰。 庖廚很快就做好了羊rou的香氣勾的人直吞唾沫,蕭妙音懷了孩子之后,對宮廷里那些進行準備的膳食就不怎么感興趣,就是喜歡那種羊rou湯餅或者是豬rou馎饦之類的。 “這……”常氏見著面前的一碗,有些意動,但是也有些猶豫。畢竟湯水多,吃起來不雅觀不說,還容易將湯水濺到身上。 “阿姨,在我這里還用講究甚么?”蕭妙音已經(jīng)是受不了了,她如今特別容易肚子餓,別的婦人在這時候很多都是吐的昏天暗地,她倒好,該吃的吃該睡的睡,半點不適都沒有,而且人看上去比懷孕之前還要好。 蕭妙音拿起箸,當著常氏的面就開始吃起來。 常氏瞧著她吃的香,看了看四周,都是低眉順眼的宮人和中官,猶豫了一下還是和女兒一樣將面前的那碗湯餅給用完。 這邊蕭妙音和常氏用湯餅用的美滋滋的,但拓跋演那邊就沒那么美妙了。 此刻朝陽殿中的氣氛凝重的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拓跋演坐在御床上,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面前的那一眾鮮卑老臣,“方才尚書右仆射說,不認同朕的遷都之舉?” “陛下。”尚書右仆射莫那縷也快四五十歲了,披散下來的頭發(fā)中都可以瞟見幾縷灰白,“遷都之事,事關重大,不可以兒戲,自從先祖定都平城,已經(jīng)幾十年之久,在平城已經(jīng)生活了好幾代,陛下要說遷都,恐怕人心上就有不平。何況洛陽廢棄已久,若是要作為都城,勢必要重新建筑宮城,和內外城。花銷巨大,洛陽臨近南朝,若有戰(zhàn)事,恐怕不利。” “陛下,漢人雖然說洛陽居天下之中,但是鮮卑人并不講究這些,中與不中和是否正統(tǒng)半點關系都沒有?!闭f話的那個鮮卑貴族言語間對漢人的那一套很不當一回事,“我們鮮卑人能入主中原,靠的不是漢人的那套,當年司馬家也是漢人里的世家,但是才幾代人,就丟了江山,跑到江南,到現(xiàn)在那一幫子漢人還和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那里……” “你當真知道當年司馬氏為何失了江山么?”原本拓跋演蹙緊眉頭隱忍不發(fā),聽到鮮卑貴族在那里打發(fā)厥詞,將司馬家丟了江山都歸到禮樂上來,不禁發(fā)聲問道。 “額——”那鮮卑貴族原先不過就是逞口舌之利,誰知道拓跋演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來,那鮮卑貴族直接就漲紅了臉,接著幾次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讀書還是要將書讀完的好,”拓跋演面上冷下來,“司馬氏失去了江山,歸根就定,還是他們自己內斗,若是沒有賈南風那些事,八王之亂,會怎樣還真的難說。這些和漢人的禮樂有何關系?” “陛下,這么多年來,從□□到如今,朝廷之中的確用漢人,但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了,如今還要漢人那一套所謂的‘洛陽為天下中’,平城靠近我鮮卑人發(fā)跡之地,洛陽又算的了甚么?” 一個鮮卑貴族這么說,另外的鮮卑貴族也紛紛的附和點頭,“漢人那一套,連他們自己都用不好,我們鮮卑人打天下靠的是兵強馬壯,而不是漢人的那套所謂的禮儀正統(tǒng)!” “就是,南邊的那些漢人罵了我們鮮卑人那么多年的索虜,為甚么還要用他們的那套!” 頓時殿內熱鬧起來,自從太皇太后大肆任用漢臣以來,許多鮮卑貴族對太皇太后實行的一系列的政策都十分不滿,只是太皇太后向外表現(xiàn)的從來都不是甚么溫柔和含情脈脈,對于敢對她不滿不從甚至口出狂言的,輕則丟官,重則全家老少陪著一塊回草原上放羊去。所以那些鮮卑貴族的怒火不敢當面就沖著太皇太后發(fā)。如今皇帝收回大權,眾多鮮卑貴族的怒氣似乎找到了一個出口,若不是太皇太后當初向外發(fā)布漢化改革政令用的是皇帝的名頭,說不定這群人現(xiàn)在就鬧騰起來,將矛頭對準眼下在長信殿“養(yǎng)老”的太皇太后。 “漢人那套有甚么用?漢人自己都把自己打理不好,他們的那套又有甚么用處,陛下應該聽鮮卑人的話!” “夠了!”拓跋演見著鮮卑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