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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說,他的子嗣和娘子無關(guān),也不必娘子前來cao心?!闭f完這話,管事娘子干脆直接低下頭裝死了。 蕭嬅聽見這話眉頭蹙起,她呼吸有那么一瞬間的急促,不過很快,她就平伏下去。過了好一會她才道,“那就告訴大王,妾是皇太后和天子親自擇定的王妃,大王子嗣之事,若是妾不管,那么到時候有何顏面來面對列祖列宗!”她這話說的鏗鏘有力,但是聽得旁人冷汗直流。 這王妃的性子往好了的說是剛強,說不好聽了……哎,這話大王哪里會聽得下去呢,說不定又是一場大吵。旁人心中嘆息。 蕭嬅說罷,就往屋內(nèi)走去。 她當年不敵蕭妙音,但是如今京兆王府里可沒有蕭妙音那樣的女人,她難道還不行了? ** 朝堂上立皇后的消息傳出,蕭妙音也知道了,原本她如今就住在昭陽殿里,只不過名義上還是說來看兒子。 蕭妙音抱著阿鸞逗了一會,就在阿鸞哼哼唧唧要母親給他哺乳的時候,拓跋演滿臉興奮的沖了進來。 “阿妙!”他一進來,殿內(nèi)的宮人和中官紛紛跪下行禮,他和沒看見人一樣的直接沖過來。 懷里的孩子嚇到了,哼哼唧唧就要哭。蕭妙音瞅著,立刻就對著拓跋演拍了一下,“小聲點,嚇著孩子了。” “阿妙,你看!”拓跋演和孩子獻出珍寶一般,將懷里那份詔書拿出來給她來。 蕭妙音示意乳母將孩子抱到一邊去,她接過拓跋演手里的那張詔書,一目十行看完,最后見到太皇太后的印,頓時僵坐在那里。 有了太皇太后,那么所有的鍋,那都是她背了。畢竟之前太皇太后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甚至讓她進宮都是格外的光明正大,將她養(yǎng)在皇宮那么多年,可不是就是為著給皇帝做老婆么。 如今這個鍋扣在太皇太后頭上,還真的沒有人會懷疑。 說起來,太皇太后之前不就是改這里改那里么? 蕭妙音瞧著拓跋演,“姑母……”她說話的時候有些艱難,“不會氣暈過去吧……”就太皇太后那個控制欲,恐怕還真有可能。 “大母的確是暈過去了?!彼鐚嵒卮?。 “……”蕭妙音不知道說甚么才好了。 ☆、125|堅持 宗正在朝堂上提出請?zhí)熳恿⒒屎笾?,天子就跑到了東宮,拿出一副皇后人選要由太皇太后決定的模樣。何太后聽說此事,氣的個半死,皇帝到這會還真的是沒有將她放在眼里。何家在朝中的地位并不顯赫,原本何猛還在朝堂上有那么一席地位,但是由于上回支持親家,身上的官銜被皇帝擼了個干凈,丟在家里養(yǎng)老,若不是何太后在那里絕食鬧騰,說不定何猛身上的爵位都能被降一降。 太皇太后的詔令很快就下來了,詔書中如同眾人預料的那樣,果然還是立她的侄女,左昭儀為皇后。 李平對太皇太后的性子還是有些了解,太皇太后的掌控欲極其高,對于不聽她指揮的人,要么就入了土,要么就直接被轟走。左昭儀的事他聽說過,太皇太后曾經(jīng)對其不聽話十分惱怒,所以干脆就將人攆走。 后來太皇太后自打嘴巴,下詔將人給接回來,而且還從貴人到了僅次于皇后的左昭儀,這可不像是太皇太后能做出的事。不過李平心里知道,也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皇帝想要立誰為皇后,說起來是國之大事,畢竟皇后是國母,但真的又仔細追究起來,好像對他來言,立蕭家女還是一個好消息。 至少皇帝立了蕭家女,對于原先太皇太后一黨來說是個好的征兆,不會火燒火燎的這些太皇太后重用的臣子們下手。 太皇太后詔令一出,立刻就有鮮卑人跳出來抗議,“我鮮卑人規(guī)矩,想要成為皇后必定要手鑄金人成功,可是如今陛下立后,不經(jīng)過祖宗的規(guī)矩,而是直接立為皇后,這不是亂了套么?” 鮮卑勛貴到底還是記著太皇太后的手段,不敢把話說的太絕,只敢拿著手鑄金人來說事。 “此言差矣!”李平一聽,也走了出來,“自古以來,不管是漢人還是鮮卑人,舊俗可是說是十分多,但是立后一事,于公于私,太皇太后下旨,旁人怎可任意置喙?” “……但手鑄金人……”那鮮卑勛貴漲紅了臉還要說 李平淡淡的笑了笑,“可是我北人也不是從一開始便有此種習俗,手鑄金人乃是看天意是否在此人身上,那么臣懇請陛下,以另外方式占卜。” 鮮卑人有鮮卑人的手鑄金人,而李平口中的占卜則是漢人的占卜方式。 漢人從先秦以來占卜可以說是多種多樣,燒灼龜殼已經(jīng)是常態(tài),還有望氣等。就算找個人來說左昭儀頭上有七彩祥云,估計也沒有人說甚么。 秘書監(jiān)高淵出來道,“臣認為,立后乃國家大事,自古以來,對此事都十分謹慎,太皇太后已下詔書,如臣愚意,可奉太皇太后之命?!?/br> 如果沒有太皇太后的這道詔令,他肯定是要皇帝再經(jīng)過占卜,但是太皇太后詔令已出,就沒太大的必要了。那些守舊的鮮卑人在那里不過也是借題發(fā)揮罷了。 難不成還真的將太皇太后的詔令給打回去?這打的可是他們這些太皇太后舊部的臉。 “太皇太后詔書已下?!蓖匕涎莶幌氪耸掠腥魏蔚牟?,至于占卜,他都不想了。他是天子,他的意思難道還不是上天的意思?至于來個占卜,完全是多此一舉。 “左昭儀,東宮之侄,有關(guān)雎之德,朕心意已決,此事不必再議?!蓖匕涎菡f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那邊說左昭儀沒有經(jīng)過鮮卑人的手鑄金人的鮮卑臣子。 他這次只是告訴眾臣,而不是和他們商議此事。 他眼神極沉,看得那人不得不低下頭去。 皇帝拉著太皇太后這張虎皮做大旗,就是莫那縷,也不敢太過份。皇帝已經(jīng)是大權(quán)在握,能用祖宗規(guī)矩壓的就壓,壓不了,他們也沒太大的辦法。 拓跋演這會看那些鮮卑貴族不順眼,這次他是按照漢人的方式來立皇后,拓跋演就沒見過漢人皇帝立皇后還得手鑄金人,還要占卜的。兩漢魏晉甚至如今的南朝,皇后哪個不是由皇帝自己決定的,難道他就非要受制于鮮卑祖制? 拓跋演心中冷哼一聲。他若是連這個都做不了,接下來的漢化又怎么能推行? 李平聽到拓跋演這話,臉上露出濃厚的笑意,他雙手攏在袖中對上面的皇帝一拜,“唯。” 他都表態(tài)了,其他的漢臣還不是一樣?從漢人的嫡庶來看,皇長子之母為皇后,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