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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蕭妙音叫過去,當著拓跋演的面哭鬧,“你這是要做甚么?好好的要南征?兵家之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你這是要毀了祖宗的基業(yè)么?” 何太后捶胸頓足,蕭妙音沒有陪著何太后一塊哭,她坐在那里看著拓跋演。 兩夫妻隔著何太后對望。何太后等了一會,沒聽著皇后勸誡皇帝的聲音,帶著一臉的累抬起頭,“你身為皇后怎么不多勸勸陛下?這難道是賢良之人所為么?” 何太后問的不客氣,蕭妙音答的更加不客氣,“多年來,我們和南朝都是撕擼不清楚,淮北一代到現(xiàn)在都還在搶奪。與其如此麻煩,何必干脆一舉拿下,一勞永逸呢?” 何太后被蕭妙音這話哽的說不出話來。她伸出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蕭妙音,“這該是皇后說出來的話?” “太后也該累了?!蓖匕涎菰谇俺爥蛄四切┐蟪嫉目拊V,對著何太后他是沒有那個耐性。 何太后驚訝的看著拓跋演,還想再說,拓跋演已經(jīng)讓宮人攙扶何太后起來,“太后還是早早歇息吧?!?/br> “你!”何太后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怒氣一下爆發(fā)出來,“你這個不孝子!你征發(fā)全國百萬大軍南下,可曾想過如今并不是南下的最好時機?而且南朝有長江天險,北人多不會水,你這次是想要和曹孟德一樣,將家底都敗光么!” “太后有些神志不清了,扶太后進去!”拓跋演對何太后徹底失去了耐心。 “你、你竟然敢如此對我……”何太后氣的心口都在痛。而此時宮人們已經(jīng)圍了上來,將何太后緊緊扶住就往內(nèi)殿里走。 何太后那里肯就范,“你個不孝子!” “我原本就不是太后親生的,不是么?”拓跋演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何太后聽到這話,怒容一下轉(zhuǎn)換為驚愕?;实郛斎徊皇撬H生的,若是她親生的,這會她早就化為白骨了,那里還會站在這里? “太后?!蓖匕涎莩翁笞呓鼛撞?。何太后看著面色陰沉如水的皇帝,原先的怒氣這會全都化了個干凈。 還沒等她開口,拓跋演就揮手,“太后好好休息,待會有會醫(yī)正來為太后診治。” 宮人們將何太后攙扶進去。 蕭妙音瞧著何太后這么被“扶”走,突然有些感嘆,“她這又是何必呢?”只要何太后肯安分下來,晚年自然是不會差到哪里去,畢竟不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生母,但也是禮法上的嫡母。可是她瞧著何太后這上躥下跳的,生生把自己給弄成如今的模樣。 朝廷上是沒有何家的位置了,何太后鬧出這么一出,回頭何猛的爵位恐怕難說。何家原本就已經(jīng)和隱形人一樣的,如今更是難看。 “委屈你了?!蓖匕涎菀娭翁笠呀?jīng)被攙走,他握住蕭妙音的手柔聲道。 “這算是甚么委屈?!笔捗钜舾揪筒挥X得這是一回事,“還是這件事比較重要?!笔捗钜艨闯鰜硗匕涎菔亲砦讨獠辉诰啤?/br> 說是要對南朝用兵,和南朝兵戎相見是遲早的事,畢竟雙方都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想法。兩者最后只能存一。 但是這次與其說是對南朝用兵,不如說是拓跋演趁著調(diào)集大軍南下的機會,趁機將大權(quán)完全掌控在手中。 鮮卑這一百年下來,到了如今還是保留著部落制度的風氣,就是拓跋演這個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那些守舊的鮮卑權(quán)貴里,哪個手里不是有兵力的,他們反對,如果不徹底壓住他們,日后的事情就很難說了。 “只能進不能退了。”蕭妙音嘆道。 隨著北朝境內(nèi)的軍隊集結(jié)待命,拓跋演下令高涼王為太尉,留守平城,并且可調(diào)動留守在平城的大軍。 常山王也一道留在平城作為高涼王的輔助。、 出兵征戰(zhàn)是一件需要準備的事,糧草軍馬準備起來,樣樣都讓人頭痛。北朝善于騎兵作戰(zhàn),這次調(diào)動的又是禁軍和北方六鎮(zhèn)的精英騎兵‘突騎’,就更加要準備周密。 這準備一直拖到了夏日六月,拓跋演才帶著軍隊從平城出發(fā)南下。 誓師出發(fā)的前一日,拓跋演將一只盒子交予蕭妙音手上。蕭妙音瞧著手里的盒子,嗓子都快跳到喉嚨口,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拓跋演的信任有這么沉重。 她打開了看,看著里頭那半只黑漆漆的東西,吞了一口唾沫,“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將身邊的宮人統(tǒng)統(tǒng)換成二娘訓練出來的人?!?/br> 拓跋演這次一去,雖然已經(jīng)算計好,但將來發(fā)生的事誰也沒有把握。蕭妙音不會天真到,那些鮮卑貴族真的會因為拓跋演的君威就屈服。 拓跋氏的弒君之事不是沒有。尤其這會都亂,宮廷政變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那些人我也知道了,你信得過,那么就一定能行?!蓖匕涎菸兆∷氖?,他這次的手勁有些大,握的蕭妙音都覺得手骨發(fā)痛。 “宮里我就交給你了?!彼^了一會緩緩開口。 宮城和平城代表著皇權(quán)所在,不管宮里做主的是太皇太后還是天子,代表的都是正統(tǒng)。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我明白?!笔捗钜粜厍焕锏男奶娘w快,她點了點頭,“宮中我一定會看顧好?!?/br>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好,就等著人去做。若是一旦真的發(fā)生變亂,她這個皇后應該做甚么,蕭妙音心里清楚。 哭哭啼啼是沒有任何用的,只有環(huán)首刀才能保住自己的一切。蕭妙音低頭看著手中的盒子,“等到消息傳來,我會以此命令城中戒嚴。” “嗯?!蓖匕涎荽竭吢冻鲆荒ㄇ鍦\的笑意。 蕭妙音深吸一口氣,垂下了頭。 **=========================== 本書由書快電子書為您整理制作 =========================== 阿鸞從熟睡中清醒過來,揮動著手要人來。他已經(jīng)能說些簡單的句子了,旁邊的宮人見到他醒來,先給他換了干凈的衣物,然后乳母過來喂他。 阿鸞斷奶斷的有些艱難,皇室子弟并不像平常人那樣斷奶那么早,吃到五六歲也是有的。但是蕭妙音在他快一歲上頭就讓乳母喂他粥食,想要把奶給斷了。阿鸞鬧的很厲害,有時候,鬧起來,直接就把食匕給掀翻在地衣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只有餓的沒辦法了,才吃一口。 乳母把他抱起來,阿鸞迷瞪了一會之后,就四處張望“娘娘……” “皇子,皇后眼下正在和陛下商量事呢?!比槟副еⅪ[哄,“阿姆陪皇子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