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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和他,劉琦想起那些欣喜若狂的宮人和妃嬪。大多數(shù)人還是想著能夠回到家鄉(xiāng),有自己的家庭的。 “那就好?!笔捗钜粽f了這么一句之后,就轉過頭去。 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辦好了,那么她也不必問多了。 阿鸞蹲下來想要把木球給抱起來,木球做工輕巧,里頭是中空的,所以看著個子有點大,其實十分的輕巧。 旁邊的乳母看見,過來想要幫著阿鸞把球拿起來。但是阿鸞沒有接受乳母的好意,他虎著一張臉,伸手在乳母的身上推了推。自己蹲下去抱。 “讓阿鸞自己來吧?!笔捗钜艨匆姷?。 乳母聽到蕭妙音這句,垂首推開。阿鸞就圍著那個木球骨碌碌的搬了老半天,阿鸞的性子其實也不知道像誰,年紀這么一點點大,但是性子是有些倔強,要自己做就是要自己做,誰也不準插手。 她看著阿鸞費了吃奶的力氣把那個球抱起來,還沒走幾步,手上的力氣跟不上,懷里的木球噗通一下就滑出來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滾遠了。 阿鸞有些不知所措,瞧著那只圓滾滾的球,瞪了好一會,過了一下他才撲騰著斷腿跑到蕭妙音那里。 阿鸞扎進蕭妙音懷里死活不肯抬頭,一雙手抓住她的衣襟,一副要安慰的模樣。 蕭妙音被阿鸞逗的不行,抱住他笑得前俯后仰。 ** 宮里的日子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放宮人出宮的日子。宮人出宮,都已經(jīng)事先將行李都收拾好了,這些宮人在宮廷中大部分都要比在宮外好,宮廷內也沒有多少要用得到錢的地方,都積攢了不少私房。眼下要出宮了,這筆存下來的錢也派上了用場。 按照以往的例子,宮人里頭會選出幾個位置較高的,到皇后面前走個過場,然后再出宮門。 蕭妙音坐在那里等著。等到人上來的時候,蕭妙音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上來的人是誰。 高凝華今日換了一身樸素的衣裳,頭發(fā)也是一絲不茍的梳好。 和當年進宮之時,如今高凝華更多的是感嘆。 皇后的坐榻前設有珠簾,前來的宮人妃嬪也是不能直視皇后面容,眼睛只能盯著自己面前的那小塊地方。 “妾拜見皇后?!备吣A跪下對上首的皇后行禮,她一拜下,那些也要放出宮的妃嬪們也紛紛跪拜。 這些人今日這禮都是行的心甘情愿,過了今日,她們就不用再被這宮墻束縛住了。 “起來吧?!笔捗钜艉颓嘏訇惻芬粯?,也是瞇眼想了一會,才想起帶頭的這個女子是誰。 蕭妙音看了一眼秦女官,秦女官會意,上前一步,將那些漂亮的場面話說出來。不過是宮人應召入宮,克忠職守之類的。 話都是事先準備好了的,秦女官背的滾瓜爛熟,她最后一句拖長了語調。而那些宮人妃嬪聽完之后,又拜下來。 接下來的就是一些賞賜,那些都有女官代勞。 高凝華接過之后,聽皇后說了幾句話。過了一會眾人退了出來,高凝華手里捧著皇后的賞賜,再次抬頭看了看平城的天空。 今日的天氣很不錯,天空湛藍萬里無語。她想起幾年前她入宮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到了如今,終究是從何處來,又有回到何處去了。 或許她應該失落,畢竟當年家里人對她是那樣有期望,她也曾經(jīng)幻想過。可是如今她要出宮回去了,只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輕松。 ** 高淵奉命出使南朝,蕭佻作為副使一同前去。從平城到南朝是一段很長的路,平城交通不便,一路上是吃了些苦頭。 當一路南下,見到和平城完全不同的人文風情的時候,蕭佻明白南朝已經(jīng)近了。 ☆、138|親情 這還是蕭佻第一次來到來南朝,少年時候不知風雅為何物,干脆就照著書卷上的遙想古人,依葫蘆畫瓢。最后學出來的只是個四不像,那會人在少年是不覺得,但是如今想來,卻是羞愧的緊。 高淵原本在秘書省中任職,秘書省掌管禮儀制度一事,而南朝自認是衣冠正統(tǒng),對北朝想來鄙夷,認為北朝乃是索虜。如此情況,若是不將門面功夫做好,到時候丟人可就丟大了。 高淵和蕭佻說了一下南朝的一些事,前些年南朝一直內亂,君臣之間,臣子和臣子之間,血腥殺戮到了眼下才消停一點,而南朝朝堂中的關系錯綜復雜。和北朝比起來還要復雜一些。 蕭佻沒有來過南朝,知道的關于南朝的那些事還是從王素這些南朝來的人口中得知的。 他聽的仔細,在心里暗暗將高淵說的那些都幾下,等到高淵說完,他雙手攏在袖中就給高淵行了一個漢家的禮節(jié)。 高淵喜歡這樣的知禮節(jié)謙虛的年輕人,他在床上微微避讓開來,不受蕭佻的全禮。 “此次去南朝,可能一路上你也無法習慣,不過既然來了,就應當入鄉(xiāng)隨俗?!备邷Y說道。 這個也是他們面臨的一個問題,看似小事,其實也和他們本身有莫大的關系。 北人和南人生活習慣不同,而且兩朝互相攻打,委實算不上友好。這次他們前來,其實又是帶著將南朝宮殿的形制和建鄴的規(guī)劃。 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心懷不軌。 不過此刻作為使臣的真諦就是,哪怕是真的有鬼,也要面上正氣浩蕩,哪怕己方咄咄逼人,也要如同春風一樣。 “是?!笔捹c了點頭,他在高淵看來還是個后生,所以在上峰面前也只有說是的份。 兩人正說著,船艙突然晃了晃,蕭佻下意識的就抓緊了手下的憑幾。 “出了甚么事?”高淵也不習慣水路,將船艙搖晃的有些大,揚聲問道。 外面守著的人一半以上是從北朝帶過來的,也有一些是在南朝這里就地請的人。外面幾聲吳語傳了進來。船艙內兩人都聽不懂吳語,那些軟儂的吳地方言在兩人聽來,好聽是好聽,可是里頭說的是甚個意思,就真的兩眼一抹黑了。 過了一會一個家人踉踉蹌蹌跑過來,那家人臉色蒼白,想來方才也是嚇得不輕。畢竟在場的幾個人除了那些吳人之外,沒有幾個會睡,要是翻船了,那就真的只能去喂這長江里的魚了。 “郎主,方才風勢過大,所以船體搖晃?!奔胰苏f這話的時候,腳都不自覺的打擺子。 長江上也不是終日平靜的,有時候江面上大風狂作,還真的有可能將一艘大船顛覆,這樣的慘劇在長江上也不是沒有。 高淵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