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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甚么回旋的余地?而且這個開了個頭,就很快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時候蕭嬅就要隔三差五的被京兆王給打上一頓了。蕭妙音知道像京兆王這種,說他是禽獸,還是看的起他了。 “和離?”高涼王妃聽到這話驚訝了一下,若是宮外的貴族人家,出了這種事情,是板上釘釘?shù)暮碗x,而且娘家人一定會打上門,把夫家上下全都給拆了。 但是這天家和旁人不一樣,也能如此么? “當(dāng)年四娘是被太后定下的……”高涼王妃說起這件事也有些猶豫,這樣真的能行。 “太后定這件事的時候,真的是安了甚么好心?”蕭妙音可不覺得讓蕭家的小娘子嫁給這么一個人渣是給蕭家面子。不過是另外一種形式的侮辱罷了,也就是蕭斌這種趕著巴結(jié)皇家的才會答應(yīng)。但凡父母有點(diǎn)良心,都不會同意。 高涼王妃這下也不說話了,何太后對蕭家還能安甚么好心。 “那,要是四娘不愿呢?”蕭麗華是知道蕭嬅這個人,現(xiàn)在蕭嬅能拿出手的也就一個王妃的頭銜,依照著蕭嬅的脾氣和作風(fēng),真的能夠舍得和離? “都被趕出來了,要是她還想著和那樣的人過下去,那么我們也沒有辦法了。”蕭妙音一手靠在憑幾上。她摸了摸已經(jīng)很大了的肚子,“不過京兆王……他竟然敢動手打人,那么就別怪我們做十五了。” “……”蕭麗華眉梢一揚(yáng),抬起頭來正好見到蕭妙音看著她笑。 ** 蕭斌進(jìn)宮之后,皇帝立刻召見京兆王。 京兆王把蕭嬅趕出了們,只覺得神清氣爽,還沒過多久宮里就派出了人讓他入宮覲見。來的人是皇帝身邊的中常侍毛奇,毛奇見著京兆王只是笑,“陛下讓大王進(jìn)宮一趟,還是快些動身吧?!?、 京兆王打人的時候覺得心里的一口惡氣出了,但是宮里真的來人了卻有點(diǎn)犯怵,他伸受拿出一塊金子要塞到毛奇手里去,“不知陛下召見我是為了何事?” 毛奇卻不肯收,他伸手就將京兆王的手輕輕的推了回去,“這可使不得,陛下召見大王,臣也不知道是為了何事,到了宮里自然就知道了?!?/br> 京兆王的那些脾氣是不好對著宮里人發(fā),聽到毛奇這么說,只好收回去。讓家人上來服侍自己洗漱換衣。 到了昭陽殿的后殿。毛奇進(jìn)去稟報之后,笑容滿面的出來,“大王進(jìn)去吧?!?/br> 京兆王緊張的口中發(fā)干,說句實(shí)話,他還真的不想來將皇帝,但是天子之命哪里能夠違抗。這位天子阿兄不僅僅是皇帝,而且更是元氏一族的族長,想不來,除非是他嫌棄自己過的日子太好了。 京兆王吞了一口唾沫,在毛奇的催促下,還是走了進(jìn)去。 一入殿中,京兆王就覺得不好,他見到燕王蕭斌站在那里,蕭斌看到這個女婿直接轉(zhuǎn)過頭去,連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 御座上的拓跋演面沉似水,他看著京兆王給他行禮之后也沒讓起來,只是問,“阿六,你知道朕召你進(jìn)宮,是為了甚么事?” “臣不知,還請陛下示下?!本┱淄跻姷搅耸挶笤诖耍睦飼恢朗挶笠呀?jīng)到了皇帝面前來告狀? 他心里大罵父女都是一樣的賤人。嘴上還要頑抗那么一下子。 “不知道?好,那么朕就告訴你!”拓跋演心里一團(tuán)火氣也要沖著這個弟弟發(fā)出來了,當(dāng)年他見到太皇太后為了京兆王對中書舍人動手動腳的事,對京兆王動用了褫衣杖刑,那會他覺得太皇太后下手太狠,這會他覺得太皇太后打的那一頓還輕了! “你從小便是肆意妄為,舉止無狀?!蓖匕涎輭褐念^的一團(tuán)火氣開口道,這話里頭已經(jīng)是說的很重了。他也不喜歡那個蕭家四娘,原本何太后促成這件事,完全是因?yàn)榫┱淄踉诰╃苁浅裘h(yuǎn)揚(yáng),想要從高門擇選一個王妃幾乎不可能。 拓跋演也是看著京兆王到了那個年紀(jì)上,王府里也需要有一個王妃。 誰知道京兆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陛下,這件事不能全怪臣!”京兆王急急的就為自己辯解,“蕭氏做了那樣的事……” 京兆王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拓跋演喝止,“甚么事?!就算有再大的事夠得上你動手毆妻?!” “哼!”蕭斌看到京兆王站在那里汗如雨下的模樣,心中冷笑,他當(dāng)初肯把一個庶女嫁給他,已經(jīng)是夠?qū)Φ闷鹚?。京兆王不好好對待王妃也就罷了,反正貴族人家夫妻過不來的也就大把,對付著過去了也就差不多了。誰知道京兆王竟然還動手! “陛下!”京兆王實(shí)在不好將蕭嬅做的那些事說出來,一旦真的說出來自己就真的要成別人口里的笑話了,更重要的是,還會讓蕭嬅這個賤人如愿。 她不是想要有個孩子養(yǎng)在身邊么?他就偏偏不成全她。要是說出來,照著天子的作風(fēng),肯定是要他認(rèn)下來的。 “你少年時候胡作非為,尚且能夠說一句少年氣盛不知法度,但是現(xiàn)在你還有甚么話好說!這么多年來你可曾做過一件像樣的事沒有!”拓跋演越說越氣,這個弟弟是真的正事沒做幾件,不著調(diào)的事做了一堆。 “陛下!”京兆王也是被兄長給罵懵了。 “你做下這樣的事,不好好懲戒是不行的了。”拓跋演深深吸了口氣,這弟弟真的是打的少了,“來人?!?/br> “陛下,臣不是陛下想的那樣!”京兆王一聽皇帝要人來,心里就大叫不好,他連忙上前解釋,可是外面守著的衛(wèi)士已經(jīng)大步進(jìn)來,一邊一個按住京兆王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京兆王大聲呼喊,結(jié)果被毛奇似笑非笑的看著,“大王,在宮中喧嘩可是不敬之罪。” 京兆王兩聲才喊出了喉嚨,因?yàn)槊孢@不陰不陽的一句話活活的又憋了回去。衛(wèi)士們及安裝就將京兆王給拖了出去。 這一次拓跋演給自己的弟弟留了臉面,沒有像太皇太后那樣,讓人把內(nèi)外衣裳脫光打。幾個強(qiáng)壯的閹寺將京兆王的手腳按住,行刑的兩個閹寺就拿著木杖對著他的背臀打下來。 行刑的閹寺也是一群十分會看上面眼色的人,知道京兆王這是真的觸怒了天子,打起來也有幾分動真的在里頭。 木杖打在rou體上的聲音響了好一會才停下,打完之后,京兆王臀部的衣料上都滲出了血,眼下洛陽已經(jīng)開始冷了,遠(yuǎn)處一看,還能瞧見有熱氣冒出來。 毛奇見著行刑完畢,過來一看。喲,人都昏過去了。 他袖著雙手,嘿嘿直笑,京兆王也是個傻瓜蛋,別說京兆王妃不得皇后的喜歡,但是對外那就是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