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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身上而不是他,在鬧別扭。看著拓跋演時候的眼神都微妙了許多。 不過想想現(xiàn)代也有這種事,她釋然了。 晚上她一身先秦時候的深衣,見著那邊著高冠長劍打扮的拓跋演,她雙手?jǐn)n在袖中站起來。 拓跋演看著她巧笑嫣然的模樣,不禁心里有些矛盾。喜歡看見她那樣,又聽到她說湘君和云中君沒區(qū)別。那份詭異的微妙就又多了一分。 兩人早就清場了,殿內(nèi)也只有他們兩個,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看這對夫妻這么玩情趣的。 兩個人吾子來吾子去,吾子了幾回之后,拓跋演直接把她給扛上了肩。 蕭妙音沒想到拓跋演竟然是來這么野蠻的一套,那和鮮卑搶婚有個甚么區(qū)別!她兩腿蹬了幾下,嗓子里喊出幾聲不要,就直接被按在榻上了。 “湘君和云中君,真的沒區(qū)別?”拓跋演一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垂下頭問。 蕭妙音眨眨眼,知道這會應(yīng)該給他說些甜言蜜語好安慰他那顆渴望的心,“對我來言,湘君是你,云中君也是你?!?/br> 說罷,她伸出手臂將他的脖頸勾下,輕輕吻在他的臉頰上。 拓跋演呼吸一頓,而后將臉埋進她的脖頸中。 第163章 最后 在湯泉宮的生活舒適而愜意,雖然蕭妙音感覺拓跋演是比以前更加黏著她,也更加的善妒了。 這個善妒到她偶爾提了一句哪家郎君好容貌可以考慮給江陽公主看看,拓跋演就拉長了一張臉。 知道的是曉得他一頭扎進醋缸里起不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人家兒子多不滿意。 不過等過了半個月,這老大的醋勁兒才淡下來。 拓跋演人坐在湯泉宮,但是洛陽的形勢如何還是會傳到這邊,畢竟阿鸞才那么點大,面對的又是一群老狐貍。拓跋演再有心鍛煉兒子,也不是這樣的坑他。 “阿鸞看樣子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拓跋演將手里的紙卷放到一旁,和蕭妙音感嘆道。 “阿鸞才做太子多久,你不教他的話,恐怕他還得吃不少的苦頭?!笔捗钜艨粗掷锏臉涮ь^笑了笑。 “這話說的,你這個阿娘難道不教?”拓跋演笑了,他就過來,靠在她的身旁。 “……”蕭妙音知道他說什么,朝廷上的事,她絕對不是不管,拓跋演拿著那些事來問她,她還是會見他是真的有意問,她才會說。 “又說傻話?!笔捗钜衾w纖細(xì)指在他的額頭上一戳。 “我的腦袋也就你才敢戳了?!蓖匕涎萸浦捗钜羰栈厥郑樕纤朴猩敌?,蕭妙音聽見這么一句,她面上的笑意越發(fā)濃厚,手指都在他臉上輕輕的按了一下。 “也只有我才愿意啊?!笔捗钜裟罅四笏哪?,像是對待阿鸞那般。 “過一段時間也該回去了吧?”蕭妙音道,她兩個也在這里好一會了,一開始還好,時間久了難免就掛念宮里的兒女。 “嗯?!蓖匕涎莞杏X自己的身體在這段時間也調(diào)養(yǎng)的差不多,他點點頭,覺得自己也是應(yīng)該回去了。 “在這里和你一起,感覺這時光過得特別的快?!蓖匕涎莼叵肓艘幌逻@段時間在湯泉宮的生活,和蕭妙音感嘆。 在湯泉宮里,夫妻兩個自然是將在洛陽皇宮里的那一套沒帶過來。他還記得來到湯泉宮的頭一個晚上自己做的夢,夢境里格外真實,他也是紅了眼,后來才慢慢冷靜下來。 蕭妙音看著他那副感嘆,想起這段時間拓跋演諸多吃醋表現(xiàn),他從來沒有疑神疑鬼過,但是他真的疑神疑鬼起來,蕭妙音只有哭笑不得。 好在他自己嚇自己一段時間之后,發(fā)現(xiàn)真的是想多了,也沒有接著鬧了。 不然她還真的要和他吵上幾場,畢竟偶爾吃醋是情趣,要是發(fā)展到疑神疑鬼,那日子就不用過了。 又不是當(dāng)年還是小兒女的時候,兒女都有兩個了。 “怎么?”拓跋演一回首,就見著蕭妙音斜睨著他,他蹙眉,手在臉上抹了幾下,“我臉上難不成有甚么?” “不是,只是覺得你和少年時候有不一樣了?!笔捗钜纛┝艘谎鬯?。 “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了?”拓跋演一聽就來了勁頭,他很像聽聽蕭妙音覺得他哪里不一樣了。 “……熟了?!笔捗钜羰直蹟R在憑幾上,一只手撐著下巴。 “???”拓跋演聽不明白蕭妙音這話里是什么意思,“熟了?” “嗯。”蕭妙音瞧著拓跋演的那一張臉。少年時候的拓跋演那真的是帶著一股野人勁兒,現(xiàn)在嘛,頭發(fā)梳起來,戴了冠,身上也是漢家衣裳,出去裝一裝漢人士子都可以了,可以稱得上是溫文爾雅,不過她還是有點懷念那個表面的平靜下有著一份野性的少年。就像一只溫順的貓,再怎么溫存,那軟軟的爪子里還有利爪。 不過,現(xiàn)在的拓跋演已經(jīng)將那份野性給藏了起來,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一旦真的觸怒了他,就算是兄弟也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拓跋演瞇起眼睛,想了一會她說的話,發(fā)現(xiàn)她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他湊了過來,“熟了是甚么意思?”他原本還以為會說其他的,誰知道妻子給他一個“熟了”。 “真的想聽?”蕭妙音聽到拓跋演這話就笑了,“想聽的話,不準(zhǔn)生氣?!?/br> “你說便是,這么多年,我何曾和你生氣過?”拓跋演道。 兩人從幼時相遇到如今,別說吵架就是赤臉也未曾有過。 “少年時如貓,如今嘛……”蕭妙音拉長了調(diào)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拓跋演,“如虎?!倍疫€是一只把自個爪子牙齒全部藏起來的。蕭妙音在心里加了一句。 拓跋演那一副溫情的外表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了,莫那縷覺得自己大事可圖和拓跋演那人畜無害的作風(fēng)有莫大的關(guān)系。誰知道失敗之后,往昔那些所謂情分在皇帝面前甚么都算不上。 “……”拓跋演聽了蕭妙音的話,挑了挑眉毛,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太滿意,似乎是期望從她口里聽到別的。 蕭妙音這會是懶得再和拓跋演說了,她手邊還有一堆從宮里送來的,關(guān)于這次蠶禮的一些事項。 說起來兩個人都不輕松,都忙的嘴里頭都快要起泡了,這般說幾句打情罵俏的話,還是抽了空出來的,正常情況應(yīng)該兩人守著自己身邊身邊的那一堆文書各自忙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