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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霜小朋友固執(zhí)起來是異常固執(zhí)的,就冷著臉坐在那邊油鹽不進,一度讓楚朝覺得自己面對的只是一個執(zhí)行系統(tǒng)命令的機器人。魯霜也覺得這個人怎么那么奇怪,為什么要管這種事?用科學(xué)道理根本解釋不通。野蠻人+怪人,全新的組合,系統(tǒng)卻還沒有給出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措施。而就在魯霜表示苦惱的時候,他看到對面那個獨斷專行的人忽然露出無奈的表情,然后把碗里的rou都細致的撕成細碎的rou絲,拌進飯里,再淋了些湯汁,端到他面前。這樣你嘗嘗,吃大口一點,rou味也并不是那么重。那人還穿著一身軍裝,就是坐著的時候脊背都挺得筆直,一雙磨出繭子的雙手原本應(yīng)該是用來握槍的,槍法應(yīng)該很好,百發(fā)百中,可剛剛他卻一點兒也不嫌麻煩的用這雙手替他弄著rou絲,英俊的眉眼里忽然也有了一絲溫柔。身為一個嚴謹?shù)目茖W(xué)家,魯霜一下子推翻了他剛剛對楚朝下的定義,打算重新在腦海里構(gòu)筑一個評定系統(tǒng)。楚朝還看著他,也不催,反而又繼續(xù)處理起桌上的rou來,似乎在認真的思索著怎么才能讓魯霜接受它們。最后還是魯霜投降了,因為科學(xué)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他的方程式才演算到一半,得盡快回去繼續(xù)。于是魯霜認命的吃了一小口飯,感覺味道也不是那么不能讓人接受。主要是rou絲太細,混在飯里吃不太出來。楚大爺再次獲得了勝利。吃完飯回到宿舍,魯霜第一時間就回房繼續(xù)閉關(guān),白小白忽然用很崇拜的語氣跟他贊嘆了一句,魯霜你真是太酷了,你沒看到啊,剛剛楚學(xué)長把機甲系和指揮系的人揍得有多慘,太霸氣了!可是他剛剛真的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呢,還幫你弄rou絲,換成是我我都要幸福得暈過去了!楚朝?你說誰?魯霜愣住。白小白也愣住,眨巴眨巴眼睛,就前天踩壞了你的圓,剛剛跟你吃飯的那個啊他是楚朝?魯霜皺眉。白小白長大嘴巴,整個人都震驚了,你不會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吧?!我為什么要知道他是誰?可整個夏亞,哦不,整個星際海就基本上沒人不認識楚學(xué)長那張臉的??!除非你以前活在深山老林里我就是山里來的。魯霜如實回答。白小白扶額,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的舍友真是太厲害了。而與此同時,楚朝那邊也正在跟俞方說著話。朝哥,今天指揮系那邊一鬧,我倒是也覺得有點奇怪。魯霜這個人,明明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你覺不覺得他的身手有點兒好得過分了?俞夏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他姓魯。楚朝其實早想到了,魯這個姓在古武世家中也算個大姓,如果魯霜是魯家人的話一切就解釋得通了。但楚朝卻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深究,有這個空閑還不如去多看幾份軍報。不過在吃rou這個問題上,楚朝卻還是不打算放過魯霜,最起碼得保證那家伙沒有每天窩在房里吃泡面。于是楚朝就開始每天到學(xué)院里報道,把魯霜從房里請出來吃飯。順便,也從白小白那兒探探顧南卿的下落。可顧南卿一直沒有出現(xiàn),楚朝這幾天軍部學(xué)院兩頭跑也比較忙,沒有那么多時間上網(wǎng),所以壓根不知道K先生的事,直到楚暮主動去找他。結(jié)果楚暮一開口,楚朝就愣了。哥,你這幾天都去找魯霜了?你怎么知道你認識他?彼時楚朝正在吃早飯,聽到楚暮的話頓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楚暮眨眨眼,很奇怪的看著他哥,哥,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楚朝有點兒不明所以,這時,寧夭拿著他的公文包從樓上走下來,恰好聽到他們的對話,就拍拍兒子的肩說:你不是跟他挺熟的嗎?怎么這會兒又忘記了?楚朝看看弟弟,又看看老爸,思維的火花突然那個迸濺吶,一下子就想起一件了不得的事了,你們不會是說他是那個人吧?就是他啊,雨相,雨相,雨字和相字疊起來,不就是一個霜字嗎?楚暮覺得,這不難猜啊。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楚朝一開始壓根沒往這方面聯(lián)想。魯霜=雨相?世界哪有那么???我一直以為他叫魯雨相。楚朝喝了一口牛奶,真相太奇妙,他覺得需要壓壓驚。雨相是他的表字,魯霜才是大名。寧夭不負責(zé)任的笑,我難道以前沒有說過嗎?你絕對沒有說過啊親愛的爸爸!你真的是我親爸啊!楚暮看著哥哥一副被雷劈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神情,同情的摸了摸他頭頂被劈得翹起來的一根呆毛,拿了根油條上班去了。嗯,待會兒假公濟私一下讓六處的人去跟進一下這件事的進度好了,感覺可以當(dāng)來看了,真開心。到了葉氏,楚暮不出意外的又在大樓外的臺階上看到了翹首以待的小奶貓。今天的小奶貓脖子里帶了一個金色的小鈴鐺,鈴鐺里裝著一個播放器,正在唱改編版的神曲。你是我的小呀小蛇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楚暮不理他,顧南卿就歡快的像是在說單口相聲。但楚暮越是不理他,顧南卿就越是想逗他,光裸著身體的楚暮暮惱羞成怒神馬的簡直太養(yǎng)眼了。于是顧南卿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忽然帶著點驚訝的說:楚暮暮,你的臉怎么紅了?楚暮整個人一僵,隨即反應(yīng)過來隔壁那個人只是壞心發(fā)作,怎么可能有透視眼看得到他臉紅。但楚暮剛剛只是有一點小臉紅而已,被他突然這么一說,臉蹭地就紅了一個色度,調(diào)戲你meimei啊。不對這里洗個澡就跟蒸桑拿一樣到處都是霧氣,臉不紅才怪??!話說為毛這浴室墻上還掛著一面鏡子,有哪個傻逼洗洗澡還要臭美的擼個發(fā)型嗎?用洗發(fā)水搓出的泡泡擼發(fā)型嗎?!呼不對,為了共建和諧社會,不可以說臟話。楚暮深吸一口氣,看向那鏡子里。霧氣蒸騰得他皮膚更顯白皙,嘴唇咬得嫣紅嫣紅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了似的。被打濕的頭發(fā)柔順的貼在臉側(cè),水珠順著頸部的曲線流下,呵,他忽然想到一個解氣的好方法。顧南卿在隔壁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隔壁有什么反應(yīng),正當(dāng)他以為自己的小把戲失敗了的時候,楚暮的聲音終于響起。顧大官人,我的臉發(fā)紅發(fā)燙,難道你負責(zé)降溫嗎?往日里干凈的聲線變得酥軟,他的人被水打濕了,好像連聲音也被水打濕了一樣,只是輕微的一個語氣轉(zhuǎn)折,就讓顧南卿腦補出了被水打濕的白襯衣緊緊貼在楚暮身上的模樣。臥槽。臥了個大槽。臥了個親爹的槽。顧南卿覺得事態(tài)不妙,可楚暮那帶著輕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