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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父親有意將你許給他做繼室呢。” 白檀扭頭:“你怎會知道?” “你父親與王家暗中商量來著,我這幾日經(jīng)常在王家行走,多少聽到了些風(fēng)聲。” 白檀冷下臉,這么多年了,她父親還是老樣子。 郗清笑嘻嘻的:“你也看見那個王煥之是個什么德行的了,你跟他還不如跟我啊。我知道你父親嫌我無權(quán)無勢,可我人品好啊,至少比那王煥之強(qiáng)嘛。” 白檀呸了一聲:“少不正經(jīng),你心里惦記著梅娘呢,以為我不知道?” 當(dāng)年白檀之所以會結(jié)識他就是因為他老是往她堂姐白喚梅那里跑,又是送樂譜又是送樂器的。直到他偷偷學(xué)醫(yī)被發(fā)現(xiàn)才沒再出現(xiàn),到后來離家出走時又跟她碰上。 如今白喚梅入宮十年了,他還獨身,這不明擺著還惦念著么? 郗清故作惆悵:“你不肯就算了,還揭我傷疤。我看你心里才是惦記著旁人吧?” 白檀抿唇不語,腳步匆匆地往回走。 子曰非禮勿視,趕緊回去打水洗洗眼睛,免得長針眼。 郗清偏偏緊跟著她:“你可別答應(yīng)你父親嫁人啊。我已經(jīng)勸過凌都王要多順著你一些,畢竟我與他相識多年,說的話他肯定會聽進(jìn)去的。待你將他引上正途,陛下必定大加封賞,屆時你有錢又有地位,我是一定要來倒貼的?!?/br> 白檀哭笑不得,提起衣擺作勢踹他,他才跑開,哈哈大笑。 抱樸觀中一切如常,只不過大師兄陳凝因為痛失愛鳥再也沒心情給大家講經(jīng)了,每日哭喪著個臉在房里躺尸。 司馬瑨則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處理軍務(wù),從早到晚都不露面。 整個道觀卻是因此松了口氣,彼此說話都敢大聲了些。 一群人湊在一起議論紛紛,感慨何時能送這尊煞神下山。顧呈頂著一頭黃毛擠進(jìn)去,好心安慰:“你們既不是戰(zhàn)俘又不是犯人,只要不惹我們殿下,他不會弄死你們的。” 道士們齊刷刷后退三尺,作鳥獸散。 那可是連自己老師都敢掐的人,還有他們大師兄的鳥,一筆血債?。?/br> 祁峰覺得顧呈真是傻的可以,跟這些牛鼻子有什么好聊的,他寧愿去門口轉(zhuǎn)悠。 他真跑去了門口,捏著個從祭品里順來的果子,邊啃邊蹲在大石上看著往來的善男信女出入山門。 山道上有兩個人撞在了一起,互不謙讓地嚷嚷起來,惹得許多人觀望。 一個怒吼:“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敢這么跟我說話!” 另個人很嘚瑟:“管你父親是誰,你知道我阿姊是誰嗎?就住對面山頭的白檀,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對方驟然沒了聲音。 祁峰扭頭望去,噗的吐了嘴里的果子,那油頭米分面的白衣小子可不就是那白檀的弟弟么!哦喲喲喲,這小子不拼爹改拼姐了啊! 不對,這拼的明明是他們殿下的威名??! 祁峰怒從心起,剛想過去把他捉了去見司馬瑨,卻見白棟拔腿便朝旁邊的小路上跑去,口中一個勁招呼跟著他的小廝:“快快快,走這邊,這是近道,否則趕不上了?!?/br> 祁峰看得納悶,忽然來了興致,跑回去跟司馬瑨八卦去了。 白檀聽到院門發(fā)出一聲巨響時正在專心地描一幅山居圖,那關(guān)鍵的一筆因這一聲而拖得一塌糊涂,弄得她很火大。 起身出去一看,來的原來是白棟,她哼了一聲:“闖了禍被關(guān)到今天才出來么?” “我可是偷跑出來的?!卑讞澔呕艔垙埖爻蹲“滋?,左顧右盼:“阿姊快走,父親來了!” 白檀一怔:“他來做什么?” “接你回去?!?/br> 白檀瞬間便想起了郗清的話。“回去嫁給王煥之?” 白棟一愣:“你知道了?那你還不走!上次父親想將你嫁給凌都王,后來你就收了凌都王做學(xué)生,他便一直責(zé)怪我通風(fēng)報信給你,讓你有機(jī)會拆了這樁婚事。這次父親關(guān)了我許久,就是怕我來知會你,眼下他就要到了?!?/br> “讓他來,我等著?!卑滋崔D(zhuǎn)頭回了書房。 無垢站在廊下看著,莫名的一陣心慌,她還是第一次見師尊這幅模樣。 白仰堂來得很快,帶著五六個仆從入了門,家丁不敢阻攔。 他在院中看了看,這宅院多年不曾修葺,但齊齊整整,花草也修剪得宜,想必都是白檀打理的。他知道他這個女兒喜愛這些閑散玩意兒,卻不知道做自己該做的。 白檀從書房里走出來,白棟就躲在房里扒著門小心翼翼地觀望。 “父親忽然登門,有何見教?” 白仰堂看著女兒,眉目清朗,烏發(fā)如云,翩翩廣袖立于廊前,十年不見,已經(jīng)長出了端麗的女兒態(tài)來。 他的臉色繃得緊緊的:“接你回去。” “我何德何能可以邁入太傅府呢?” 白仰堂皺眉:“你這性子還是沒變,瞧著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卻又最是剛烈固執(zhí)。你倒是說說你為何破了誓言?你當(dāng)初不是口口聲聲說絕不主動踏入都城一步?如今既然已經(jīng)入城相助了凌都王,又何必揪著以往不放,隨我回去便是了?!?/br> “就因為我破誓入城,父親就以為我也破了當(dāng)年的心性,可以由您隨意支配著嫁人了?” 白仰堂一愣,環(huán)顧四周,陡然一聲暴喝:“白棟!你給我出來!” 白檀道:“父親不用責(zé)怪阿棟,這事不是他告訴我的。這么多年了,您又何嘗不是沒變,從不顧旁人意愿,眼里只有權(quán)勢?!彼Я艘幌率郑疤嫡埢匕?,我是不會回去的?!?/br> 白仰堂胸口起伏不定,已然動了怒,但還強(qiáng)忍著:“你如今已是凌都王的恩師,陛下也總問起,總住在這別院也不是辦法?!?/br> “正因為我是凌都王的恩師才更不能走,我走了還如何教導(dǎo)他?”白檀扯了扯嘴角:“畢竟我只是個教書的,王家竟也看得上?” 在場還有下人在,她卻半分顏面也不給自己,甚至都不曾請自己入室,就這么站在院中對話。白仰堂早已氣得臉色發(fā)青,揮了一下手,叫身后的家丁上前綁人。 白檀剛轉(zhuǎn)身就被幾雙手制住,動彈不得,臉上也有了怒氣。 白棟猛地沖了出來擋在她身前:“父親這是做什么,難道要將阿姊綁回去不成?” 白仰堂怒道:“混賬東西,就知道你在這里,書不好好讀,翻墻偷跑的本事倒是學(xué)的好。” 那幾人力氣太大,白棟拉不開,一時情急,干脆往地上一躺:“父親真要這樣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