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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正在吃飯,差點沒一口噎死。 都已經(jīng)被你們擄到淡定了,還叫對他不好?還講不講道理了! 畢竟她是教書育人的,耐心是絕對有的。白檀雖然暴躁,卻也沒多擔(dān)心,司馬瑨不是祁峰,行事再暴戾也不會沒腦子,在這兒頂多也就是兩三天的事,那邊陛下一松懈,他得了自由是肯定會放自己走的。 大不了以后不管他了,他想繼續(xù)為非作歹就去吧,她也不要什么名聲了,大家說是她教出來的就是她教出來的吧,她只想回東山去。 陛下那兒還擱著她當(dāng)時洋洋灑灑寫下的保證書呢,所以這個決定白檀做的有多悲憤可想而知,悲憤到讓她多吃了一碗米飯。 吃完了,心情也平復(fù)了。她囑咐顧呈去東山給無垢傳幾句話,司馬瑨不知道那孩子是個缺心眼,就這么扛人出門,指不定她現(xiàn)在多崩潰呢。 顧呈出門去了,她決定養(yǎng)精蓄銳再和司馬瑨理論,于是倒頭就睡。 祁峰還特地過來轉(zhuǎn)悠了一圈,聽說她吃了兩碗飯還睡得很香,嘴角一陣抽搐。 當(dāng)初他擄她的時候那小模樣裝得可真可憐啊,他要是早發(fā)現(xiàn)她內(nèi)里是這么一副秉性也不至于著了她的道了。 可恨,那一滾之仇到底何時才能報??! 第二天白檀醒的特別早,第一反應(yīng)是趕緊洗漱準(zhǔn)備授課,結(jié)果一起身旁邊齊刷刷冒出來一排婢女,她才記起昨晚的事。 這一記起來渾身都痛,下午被父親綁,晚上被學(xué)生綁,這天底下估計她也是第一人了。 “你們殿下在何處?” 大家齊齊搖頭。 “那顧呈和祁峰呢?” 大家還是搖頭。 白檀無語。 在這里也無事可做,好在她住的這間客房里有些字畫,居然還有衛(wèi)夫人的字帖和好幾本古曲譜,權(quán)作打發(fā)時間的物事了。 到了午后,依然不見司馬瑨的人。白檀裝模作樣地在院子里晃悠,琢磨著能不能偷跑回東山,可惜前后門都看得很緊。 有身份就是好啊,哪像她那宅子,簡直叫外人來去自如,作為主人,她已經(jīng)被綁得沒脾氣了。 這宅子白日里看還有幾分景致,可惜太空曠,沒生氣。白檀忽然想起以前白棟跟她說過司馬瑨喜歡送侍妾骨頭做的飾品,不佩戴就殺,說不定就埋在這里的哪棵樹下面吧。 這么一想后背都發(fā)涼了,轉(zhuǎn)身要走,恰好看見高平自廊上而來。 “女郎果然在這里?!彼Я吮骸氨菹侣犅劻瓒纪趸馗耍氐嘏晌疫^來看看。女郎不是立下保證書帶殿下去東山修身養(yǎng)性了么?為何忽然又回來了?” 白檀只能半真半假地回復(fù):“殿下要走上正道也并非一日兩日的事,他是入世之人,難以過出世的生活,在山中多有不便。但萬事皆為修煉,他回都也一樣可以修身養(yǎng)性,我自會在旁多加督促?!卑Π?,不是說好不再管他了嗎! 高平居然被她忽悠住了:“女郎見識過人,在下慚愧。” 不不,我比你慚愧。白檀默默望天。 高平來過了,白檀覺得自己的任務(wù)也完成了,實在沒道理再留下去了。 可是還是見不著司馬瑨。 案頭白紙上已經(jīng)寫滿一個正字,她決定了,不管明日能不能見到司馬瑨,她都要回去,這課真不能再拖下去了。 已是深秋的尾巴,夜風(fēng)寒涼。白檀既然準(zhǔn)備明天回去,自然早早休息,剛準(zhǔn)備躺下,房門忽然被推開來。 她立即從床上彈起來,對方已經(jīng)夾帶冷風(fēng)到了床前。 “恩師睡了?” 白檀是不指望這輩子能見到他尊師重道的一面了,默默攏著衣襟坐去旁邊的矮凳上:“這不坐著呢么。” “本王剛回府,是來知會恩師一聲,你與王煥之的婚事作廢了?!?/br> 白檀一愣:“怎么說?” 司馬瑨道:“太傅那日忽然登門去綁你是因為都中的幾大世家正在結(jié)黨,王氏有意制衡本王,所以想將你變作自己人,就這么簡單。本王自然不能為人掣肘,所以把王煥之打殘了。” 白檀歪了歪腦袋:“你把他……怎么了?”那可是瑯琊王氏的公子啊,王與馬并天下啊,你這也太囂張了吧! 司馬瑨笑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手指:“今晚幾大世家領(lǐng)了府兵在城中互斗,本王帶兵平亂,砍了二十幾個人頭,一不小心就弄殘了他而已,這事便是告到陛下跟前也是他們的責(zé)任,本王不過是維護都城治安罷了?!?/br> “……”白檀無言以對,多么精妙的一不小心啊。 司馬瑨解了披風(fēng)隨手丟在一旁:“如何,恩師被本王綁來這一趟也不冤吧?至少白太傅不敢再拿你動本王的主意了?!?/br> 白檀揉揉額角,有點哭笑不得:“殿下真是特別,做你的老師都不敢隨便嫁人了?!?/br> 司馬瑨幽幽盯著她:“這話說的是,畢竟本王得罪的人多,誰都想壓著本王,所以恩師以后若要嫁人,還得經(jīng)過本王許可才行。” “……”好極了,除她父親之外,又多了個人來cao心她的婚事了。 司馬瑨說完便轉(zhuǎn)身出門。白檀起身送客,心里想著反正也想甩手不干了,干脆提一下明日回去的事好了,卻見他忽然扶住門框彎下了腰。 “殿下受傷了?”她好心過去扶他,被他捉住手撐了一把力,頓時一驚,他的手竟像是在沸水里浸過一樣guntang。 莫非是吹了太久的冷風(fēng)發(fā)熱了?白檀立即就要出門:“殿下忍耐一些,為師去喚大夫來?!?/br> 司馬瑨用力捏著她的手,阻斷了她的動作:“不,不用,關(guān)上門?!?/br> 他借力撐著站起來,卻又像是使不上力,嘗試了幾次,最后只能靠在門邊,低低地喘息,一只手始終緊緊撰著她的手指,力道大的駭人。 白檀覺得自己的手就快廢了,又不好直言,畢竟他這模樣看起來萬般痛苦,只能順著他的意思關(guān)上門。 司馬瑨額頭抵在門后,牙關(guān)緊咬出聲響來,忽然道:“恩師不妨說些事來分分神?!?/br> 白檀一愣,連忙搜腸刮肚,說了個曾在課堂上給學(xué)生們說過的小典故。 司馬瑨渾身輕輕抖索,慢慢滑坐下去,口中道:“沒有可……笑一些的么?” 可笑的?白檀只好又閉著眼睛努力想了想,重新給他講了一個。 “如何?好些了么?”她小心翼翼問。 司馬瑨抬起雙眼看她,大約是被他嚇著了,燈火下那張臉已無人色,只是那雙眸子還牢牢盯著他,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