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明星大叔 下、宮斗:太后系統(tǒng)、墨染芳華之多情誤(包子)、落跑新郎帶球跑(包子)下、誰家玉笛暗飛聲+番外、世界杯+番外、末世之被圈養(yǎng) 下、草頭仙之破煞 上、醉情計(第二、三卷)、草頭仙之破煞 下+番外
都王,何必勸陛下去修道,這下好了,陛下抱病,誰來整治那個煞神?” 司馬燁笑而不語。 王敷又?jǐn)?shù)落:“聽聞你還到處與人說自己想在凌都王跟前安插人手,是怕他不知道嗎?” 司馬燁點(diǎn)頭,他還真到處說,上次白太傅生辰時還對白檀說了呢。 “你還親自帶人去別院里拿人?” 司馬燁還是含笑點(diǎn)頭。 王敷看他這模樣,棋也下不下去了:“殿下要的是凌都王的兵權(quán),可做事的模樣半分不遮掩,你這樣如何能得手?” 司馬燁嘆了口氣:“丞相有所不知,本王行事如此,也是無可奈何。” 王敷一愣,再問他,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肯開口了。 他扔了棋子,心里頗為不快。 司馬燁此人成天笑嘻嘻的很和氣,可一會兒一個模樣,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沒辦法兒合作了,太不配合了! 正氣著呢,王煥之小跑著進(jìn)來了。 “父親,不好了!” 王敷看他這不懂禮數(shù)的模樣就沒了好臉色,他疼愛的是什么都像他的幺兒,最不喜歡這個終日花天酒地的長子,冷著臉道:“什么事這么一驚一乍的!” 王煥之倒是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臉上還帶著笑:“唉,我這不是著急么。父親有所不知,據(jù)說謝家有意與凌都王聯(lián)姻,凌都王已經(jīng)在考慮啦?!?/br> 王敷騰地站起身來:“當(dāng)真?” “千真萬確,白檀親口所言,豈能有假?” 王敷出離憤怒了,好你個謝太尉啊,人前裝模作樣地跟我稱兄道弟,背后居然跑去聯(lián)合凌都王。明知道我要他兵權(quán),自己卻想偷偷分一杯羹! “我這便去找謝籌!” 王煥之趕緊讓路,連謝太尉大名都叫出來了,氣得不輕吶。 司馬燁在旁抬了一下眼皮,又低頭繼續(xù)擺弄他手中的棋子。 不出兩日,司馬瑨的病好了,終于搬回了自己的房中。 祁峰先前送了幾塊玄鐵進(jìn)來讓他挑選,好吩咐下去鑄造新兵器。 郗清還沒走,白檀在前院授課,讀書聲朗朗入耳,他倚在窗邊聽了片刻,轉(zhuǎn)頭道:“都中盛傳殿下正在考慮接受謝家的聯(lián)姻,王謝因此已經(jīng)開始分化了?!?/br> 司馬瑨早就聽說了,據(jù)說很熱鬧,龍床上的司馬玹都快要被驚起來了。 郗清收拾了一下藥箱準(zhǔn)備走人:“王謝互斗,殿下應(yīng)當(dāng)有精力對付歷陽王了吧?” 司馬瑨扔下了手上的玄鐵:“確實(shí)?!?/br> 西廂房里書聲不絕,司馬瑨走過去立在門口,那聲音便戛然而止。 白檀扔下書走出來:“殿下有話說?” “聽聞恩師散布了本王考慮聯(lián)姻一事,本王真是多謝恩師了,這便去與謝家商議?!彼抉R瑨轉(zhuǎn)身便走。 白檀錯愕地看著他走去院門口,差點(diǎn)沒咆哮:你是傻嗎!為師明明就是在幫你撇開王謝??! 她默默扶墻,他以前不是挺聰明的嗎?怎么忽然這么蠢了…… 司馬瑨腳步不停,臉上卻帶著笑,到了院門外,那笑才冷了下去:“走,去會會歷陽王?!?/br> 門邊的祁峰和顧呈瞬間來了精神,摩拳擦掌。 司馬燁乘車過街,一路快馬加鞭朝行邸趕。 這正午時分,日頭濃烈,街上行人如織。車夫沒分寸,一不小心險些撞著個孩子,急急勒馬后便是一通怒罵。 那孩子嚇壞了,摔在地上一個勁地哭,也不知道起身讓道。車夫更怒,甩著鞭子就抽了他兩下。 司馬燁探頭出來,見狀怒斥了幾句,車夫連忙告罪,頭低到了胸下。 那孩子依舊嚎哭不止,司馬燁也沒急著走,竟還親自下車將他扶了起來,過往路人無不唏噓。 祁峰打馬在巷子口里看著,對身旁的顧呈道:“瞧這老小子,還裝假好人!” 顧呈憤慨地點(diǎn)頭。 司馬瑨卻不覺奇怪,司馬燁天生喜歡小孩子,自己幼年時也頗得他疼愛。所以之前那么多年一直被他試圖塞眼線到跟前來,司馬瑨也沒想過要真與他翻臉,何況他也一直沒什么動作。 看到孩子,他倒忽然想到件事,以往司馬燁每次入都必然帶著他最心愛的小兒子司馬珉,這次卻沒見到。 他揮了一下手,轉(zhuǎn)身打馬離去,對面巷弄里迅速竄出兩隊(duì)人馬來。 司馬燁松開那孩子站起身來時,馬車連他帶來的侍衛(wèi)都已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 他看了看領(lǐng)兵之人,都是司馬瑨麾下部將,頓時拍了一下額頭,那煞神果然目無王法。 司馬瑨徑自打馬回東山,途徑朱雀橋時,被幾個小廝攔了下來。 祁峰還沒上前嚇人呢,那幾個小廝已經(jīng)撲通跪倒在地,一直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啊?!?/br> 他們身后的馬車車簾被人掀開,露出張少女溫潤的臉,可惜有些發(fā)白:“凌都王是么?在下謝氏如蕎?!?/br> 一報姓氏就知道是謝家女了。 太陽已經(jīng)落山,白檀在廊下來回走動,心煩氣躁。 無垢過來問她要不要用晚飯,她剛要點(diǎn)頭,看到司馬瑨進(jìn)來,又搖了搖頭。 “殿下去謝家了?” 司馬瑨腳步一頓,朝她走了過來:“不是恩師自己說本王在考慮的么?怎么又覺得本王不該去了?” “為師不是那個意思,那是……”白檀氣結(jié),算了,對牛彈琴! 她扭頭進(jìn)書房,司馬瑨卻跟了進(jìn)來:“那是什么?恩師倒是把話說完?!?/br> “殿下要么是裝愚鈍,要么就是真愚鈍,不管哪種為師都不愿與你多說!” 袖口被扯了一下,白檀轉(zhuǎn)過頭去,便瞧見司馬瑨眼里促狹的笑意:“本王沒去謝家,恩師用意,本王豈會不知呢?” “……那殿下上午那話是說來騙為師的嗎?” “是啊?!彼抉R瑨轉(zhuǎn)身出門,與她袖口相擦,伸手悄悄捏了一下她的尾指:“恩師果然在意本王?!?/br> 白檀縮了手,昂昂下巴:“為師只不過是幫學(xué)生罷了?!?/br> 司馬瑨充耳不聞地出了門,她搓了一下燥熱的臉,又沖到門口喊了一句:“為師真的看你是學(xué)生才幫你的!” 混賬,你敢當(dāng)聽不見! “師尊……”無垢在旁邊弱弱叫她:“謝家女郎求見。” 白檀陡然臉一沉,他不是沒去謝家嗎?怎么把人家姑娘都領(lǐng)來了? 轉(zhuǎn)過頭去,廊下果然立著個少女,黛眉杏眼,雙頰豐潤,穿一身緋紅對襟的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