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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司馬燁,他都好久不露面了,顯然也做了縮頭烏龜。 祁峰跟顧呈真是揚眉吐氣,可算整治這個墻頭草了,一左一右拿著鞭子在那兒抽。 段鑒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放下來,渾身上下一處好皮膚也沒了。 司馬瑨走過去,用鞭子撐著他腦袋左右看了看:“戰(zhàn)場上不好算賬,回來算清楚,本王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下次你再試試?!?/br> 段鑒氣若游絲,好半天才擠出句“不敢”。 司馬瑨扔下鞭子出營回東山。 今日別院的西廂房里沒有動靜,大約是休課。 司馬瑨剛走進廳內(nèi),就見白檀在一個人吃飯。 他也不客氣,凈了手,坐去她身旁端了茶盞便灌了一口,順帶掃了一眼她的手腕,淤青已經(jīng)散了。 白檀瞥見他衣擺上點點血漬,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段鑒明面上領(lǐng)軍作戰(zhàn)無功,但也無大過,殿下竟又用私刑?!?/br> 她被郗清卷了兩顆珠子雖然很虧,可轉(zhuǎn)念一想至少陛下那邊還有塊封地在朝她招手啊,現(xiàn)在倒好,他又有故態(tài)復(fù)發(fā)的跡象了。 司馬瑨側(cè)臉潤潤如白玉,眼神卻沉不見底:“背叛者就該是這個下場,本王下手算輕的了,至少沒要他的命?!?/br> 白檀也是理解他心結(jié)難解,無可奈何,飯吃不下去了,也不想離他太近,當下背過身去,卻不小心肩膀撞到他肩窩,只聽到一聲悶哼,連忙轉(zhuǎn)頭,他右肩的肩窩已經(jīng)滲出血跡來。 “你……”她嚇了一跳,連忙叫無垢取傷藥來,一面剝開他衣服。 司馬瑨的身上又添了新傷,右肩肩窩那傷不是唯一的傷,是最重的罷了。 難怪郗清當時說起他傷勢時欲言又止,原來的確不大好。 白檀眉頭皺得死死的,她用手按住傷處止血,手心都被染濕了,口中不住地埋怨郗清:“他怎么也不包扎嚴實一點?!?/br> 司馬瑨右側(cè)衣裳已全部褪去,露著大片白膩的肌膚,卻懸著道道血痕,看著猙獰。他臉色已白,卻神色如常:“這是箭傷,入口深,何況傷在這位置,再說不是恩師給弄出血的?” 白檀被他的話給噎住,低聲道:“嗯……這次的確是為師的錯?!?/br> 司馬瑨撥了撥衣裳:“恩師照顧好本王就是了?!?/br> 她哪有那個時間,白天要上課,晚上要入宮的。 無垢取了藥來,瞄到那傷口就要朝外跑,白檀叫住她:“去叫郗清來,反正他欠我兩顆珠子?!?/br> 司馬瑨掀了一下眼皮:“既然恩師有意推諉,那就算了。” 白檀抿著唇不理會這激將,倒了傷藥給他止了血,只是包扎的一般,一手的血看得也是心驚膽顫。 瞄瞄司馬瑨的臉,心里竟有幾分感慨,他以前也是這么過來的? 郗清很快就厚顏無恥地登了門,絲毫不提那兩顆珠子的事。 內(nèi)侍知道白檀今日沒課,提早來接她入宮,白檀臨行前特地去司馬瑨房中叮囑了他一句:“不把傷治好,你就還我十顆珠子!” 郗清看著她背影消失不見,扭頭對司馬瑨道:“她關(guān)心殿下已經(jīng)勝過愛財了啊?!?/br> 司馬瑨臉上的笑一閃而逝。 郗清也不戳穿他,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問他:“殿下此次好像撩撥了一下義城侯,您要了他五萬兵馬,又在手里訓(xùn)練了一番,他為人謹慎,一定會徹查的?!?/br> 司馬瑨坐在榻上,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臂:“本王特地在他營中收買了人手,就怕他不查,本來就是要引他出洞?!?/br> 郗清手下不停地包扎著:“殿下樹立他這個敵人不太好,他可是連王謝大族都無法動的大軍閥啊。” “那又如何。”司馬瑨冷笑:“他已經(jīng)逍遙了這么多年了?!?/br> 白檀入了宮后自覺理虧,始終牽掛著司馬瑨的傷勢。后來與周止討論文稿時,受了書稿里的內(nèi)容提醒,忽然想起以前在書里讀到過,吐谷渾每年都向大晉進貢一種良藥,叫做平羅散,對止血有奇效。 午后一般都是午歇的時間,白檀料定白喚梅有空,便叫內(nèi)侍領(lǐng)了自己去見她。 內(nèi)侍卻沒有立即動彈:“女郎有所不知,上午貴妃剛落了水呢,這會兒可能還在休息呢?!?/br> 白檀驚了一下:“怎么回事?” 內(nèi)侍搖頭:“只知道是游湖落水的,陛下下令徹查,還未有結(jié)果呢,此時內(nèi)宮也不方便出入。” 白檀聞言只好放棄,心里卻很擔憂。 白喚梅此時剛剛蘇醒。 自從司馬玹推了世家送女入宮一事,她便覺得自己的心境有了些變化,正苦于無人可說,便得知了白檀每晚入宮的事。 連日來她一直很想見白檀一面,可白檀晚上才來,又忙碌的很,總找不到時間。 眼下剛?cè)肭?,氣候舒適宜人,她心里卻揣著心事無法排遣,侍女便提議她去御花園里的小湖上泛舟散心。 她依言在湖面上飄蕩了一個上午,心中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剛吩咐侍女靠岸,那小舟驀地一晃,她便跌入了水中…… 司馬玹還坐在她床側(cè),一臉關(guān)切:“愛妃醒了?” 白喚梅一時分不清早晚,有些恍惚。 司馬玹撫了撫她的鬢發(fā):“朕已下令徹查,愛妃放心,今后絕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白喚梅多少有數(shù),陛下忽然拒絕了其他世家女入宮,自然會惹來不滿,她是眾矢之的。她握住那只手輕輕嘆了口氣:“謝陛下?!?/br> 世家權(quán)勢之重,她很清楚,可是司馬玹這么說,她竟真有了幾分心安之感。 這么多年在宮中,總覺得遲早會有皇恩淡薄的一日,沒想到竟越來越厚重。 也許她真的可以將他當做良人吧。 白檀晚上空手而回,剛走到書房門口就看到白棟蹲在那兒唉聲嘆氣。 “你怎么來了?” 白棟看到她竟沒撲上來:“阿姊,父親居然叫我去凌都王的軍營里,你說我是跳河還是爬樹呢?” 白檀還沒罵他,司馬瑨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幽幽道:“怕什么,本王定會寬待于你?!?/br> 白棟一下跳了起來,險些撞到司馬瑨的右臂。 白檀擔心他的傷,上前扯了一下白棟:“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br> “那入營的事……”白棟很哀怨。 “其實我有個法子。”白檀貼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白棟一下跳了起來:“不行!阿姊沒嫁出去,我誰也不娶!”說完就扭頭奔出了門。 白檀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