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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離譜。父母兄長愛我,不是為了我肆無忌憚的去傷害他們。當(dāng)大哥的不就得為底下的弟弟meimei兜著點,我看你哥樂在其中。梁若谷說,你以后能過的幸福就足夠了。梁哥,我聽我哥說你要禁他的房事。余慶決定還是給他哥做一回說客,你看在他那么愛你的份上,你就別禁了唄。人生短短幾十年,等再過幾十年,你讓他硬起來他也不一定能硬起來了。瞎說什么。梁若谷拿啤酒擋嘴笑說,我就那么一說,讓他長點心,注意一點,怎么會完全禁了。余慶張嘴,感情你在調(diào)戲我哥呢?為我哥點蠟。去睡吧。梁若谷放松說,你自己事都沒解決,還記得八卦你哥。呵呵。余慶笑著配合,我的大嫂是高級腹黑怎么破?英明神武的大哥被大嫂玩弄鼓掌我要跟他說嗎?呵呵,我自己的事都還沒解決呢,果斷還是回去睡吧,大人的世界我不懂。第二天余樂童精神不是很好,抱著梁若谷就不放手,梁若谷哄著她,童童怎么了?爸爸,我們回去吧。余樂童小聲的說。為什么?梁若谷問,童童不是在這里玩的很開心嗎?可是爹地一個人上班好可憐。余樂童帶著哭腔說,爸爸,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好啊,正好叔叔也想回去了。余慶調(diào)皮的說,現(xiàn)在童童下來自己玩,讓爸爸和叔叔收拾行禮,然后下午就能回去了好不好。余樂童抽噎著點頭,余可樂舉著沖鋒水槍一臉茫然,爸爸,我們要回去了嗎?可是我還想玩呢。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你都要玩成一個皮猴子了。余慶點他的頭,你不是想拿你在海灘上的收獲給你干爹看嗎?不回去你干爹可看不了。好吧。余可樂放下水槍,爸爸,下次我們還可以來玩嗎?當(dāng)然,爸爸還會帶你去更好玩的海邊玩。余慶保證說。余可樂沖上來抱大腿,我最喜歡爸爸了。下午的飛機到b市,余喜來接的機,梁若谷自然的和他擁抱頰吻,好像昨天鬧別扭的人不是他,余喜自然高興,余慶暗暗贊嘆,段位這么高,不服不行。一家人在外面吃的飯,從機場到郊區(qū)不是很遠(yuǎn),干脆去郊區(qū)吃烤全羊,蒙古包里載歌載舞,小孩子嘰嘰喳喳的玩的很嗨皮,余樂童還和余慶說悄悄話,想讓叔叔也給她做一條蒙古裙,要紅色的,邊邊上有小珠珠的。余慶笑著應(yīng)好。回到家里已經(jīng)十點過了,余樂童早已睡著,余可樂還在小雞啄米的強撐著,兩方互相告別,余慶安置余可樂睡下也快十一點了。余慶想了想,還是打開電腦,打開郵箱,一封郵件靜靜的躺在那。那是余慶讓人調(diào)查容勝岳的報告。第37章:豬隊友夜已經(jīng)很深了,電腦屏幕也早已變成待機模式,余慶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無喜樂。離婚,大肆宣找,被逼離開容氏,父母離婚,自己創(chuàng)立公司,來自私生子弟弟的打壓。艱難求存。b市圈子里人人知道容家小子是個同性戀,還是個情種,叛出家族,形如笑話。從前有多少人以容勝岳為例教訓(xùn)自家子弟上進(jìn),現(xiàn)在就有多少人指著容勝岳為教訓(xùn)教育子弟慎行。余慶都不知道容勝岳每次帶著笑容出現(xiàn)在他面前是個什么心情。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容勝岳是怎樣才能對著害他如斯的人喜笑顏開。余慶一直認(rèn)為容勝岳欠他許多,所以他拿著喬,折磨著他。打四年的廣告算什么,他有錢,姑且也算他有心??墒巧釛壖易迨聵I(yè),余慶也沒辦法欺騙自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犧牲。對于像容勝岳這種以繼承人身份長大的人來說,繼承家族企業(yè),不只是為錢或者權(quán),而是責(zé)任,是榮光。容勝岳為了他舍棄了堅持和信仰,而他離開容勝岳的理由卻是容勝岳為了家族企業(yè)穩(wěn)定團結(jié)需要一個女主人。事情轉(zhuǎn)一圈回到原點,他們沒有在一起,他還失去了本十拿九穩(wěn)的位置。兩敗俱傷,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可是他離開容勝岳,從來沒想過要他過的不好。是真的傷心過,絕望過,可是從他在婚禮現(xiàn)場逃脫的那一刻,他就放下了那些情緒,像那些雖然深愛卻又分手的情侶們,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也希望你好好的,得到你想要的。余慶抹一把臉才知道已經(jīng)淚流滿面,苦笑著說,這下好了,也不知道誰欠誰多一點。洗了臉后還是睡不著覺,余慶到陽臺上去抽一根煙。他會抽煙的,只是懷孕帶孩子,自動沒癮了。今夜情緒很復(fù)雜,唯有點一根香煙來緩解下。b市的夜空灰蒙蒙,只有遠(yuǎn)方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冒充星星。傷春悲秋還沒有半個小時,電話突然響起來,余慶低頭一看,消失良久的容勝岳打過來的。理智告訴他不要接,今天思緒不穩(wěn)可能會做些不理智的事,可是身體卻提前一步接起電話,雖然只是冷淡的一句嗯。還沒睡呢?容勝岳疲憊卻又溫暖的聲音傳來。你怎么知道我沒睡。余慶問。前幾天出差去了,剛才才到家,看你陽臺上一閃一閃的,你在抽煙?有什么煩心事。容勝岳說。余慶下意識的從陽臺上往下看,沒有依著車門耍帥的男人,當(dāng)然黑乎乎的就算有他也看不到。你什么時候在這里也買了房子了?知道你要住這里的時候,扭頭,隔壁一棟,十三樓。容勝岳顯然也看見余慶找人的舉動,邊電話遙控說,看他看向自己邊揮著手致意,蔡助理選的這房子真的不錯吧。余慶依言扭動頭去看,看見是容勝岳揮手的身影,半夜三更還穿著西裝,果然才回來,這個距離不夠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余慶突然有股沖動說,喂,你想要ml嗎?什么?容勝岳顯然有點懵。你想要上我嗎?余慶說,心里像有團火燒,他想要不管不顧。你是認(rèn)真的?容勝岳的嗓音突然低沉了很多。你敢不敢吧。余慶挑釁說。等著。電話掛斷了,那身影很快離開窗戶,燈黑了,蹬蹬蹬蹬,余慶好像看到他飛奔到電梯,從樓層里跑出來,再到這邊樓層,好像看到電梯蹭蹭的網(wǎng)上。大半夜的電梯很給力,門鈴響起來,余慶去開門。一開門就被一股力道抱離地面。去哪里?容勝岳低沉的聲音問。客房。余慶說,被容勝岳強健的臂彎摟住,被他nongnong的荷爾蒙包圍,如果剛才只是沖動的一句話,現(xiàn)在余慶就是真的想要了,身體需要。兩人擁抱,纏綿舌吻,火辣的相互接觸,脫衣,好像四年的空白不存在,又好像要把四年缺失的部分一次補上。嘴巴被吮的好痛,胸前也痛,你輕點。余慶皺眉道。然后在容勝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