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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想要再打掃起來也會方便許多。哦湊!都忘了你會這一招了。戚晨驚嘆不已,青司也接過他手中的抹布,兩人一起打掃起來。你拖地來我擦窗,好不和諧。因為加罰的關(guān)系,今天的cao練更外漫長,士兵們慢慢悠悠回到宿舍樓,手臂的酸痛讓他們叫苦連連。但是均沒有忘記一件足以寧他們新奇的事情戚晨和青司的歸來。走廊上擠滿了士兵,站在門口嘰嘰喳喳的探頭往里看,都被室內(nèi)的景象驚得瞪大了眼。原來就這么一會功夫,他兩就把整個房間收拾的光潔如新,甚至連布局都完全變了。上下鋪的鐵床直接被青司掰斷成單人床,上半部分也不知道被丟到了哪里,兩張單人床被擺在房間的左右兩側(cè)。書桌則被放在床頭邊上,桌后就是窗戶,窗臺上還被擺放著一盆小花第42章:不速之客寢室中最被人矚目的是其他房間都沒有的東西,一個大衣柜這衣柜的材質(zhì)和紋路總讓人覺得很眼熟,上面的紋路很不平齊像是拼湊出來的一樣,有細(xì)心的觀看者發(fā)現(xiàn),這衣柜難道是用桌子改造的!每個寢室里有四張鐵床四張桌椅,因為空間關(guān)系就沒有再放衣柜,士兵都是些糙漢子,生活用品也不算多,就都往柜子里的抽屜和桌面上堆,所以更加臟亂不堪。這么短短的功夫,他們兩人居然用桌椅和鐵床多余的廢鐵余料做成一個大衣柜,其手工能力到底是有多驚人當(dāng)然不可能是戚晨所為,全程他除了在旁邊搭了點(diǎn)下手以外,全部都是青司親手所做,裁剪測量,甚至徒手將鐵床床架拆卸成小鐵板和鐵絲,用于固定衣柜和柜門的活扣。居然一個人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用這種材料就能做出一個比人還高的衣柜出來,其中的隔層一個都不少,戚晨幾乎驚掉了他的下巴,你為何這么叼!門外人嘈雜讓青司很不愉快,他抬手輕輕一指,戚晨立刻會意,抬步就走到門前,不耐煩的驅(qū)趕著,行了行了,看啥看,你們覺得這樣好自己也去弄一個,別擠在這里啊!外面的士兵不滿的咋咋呼呼,不少人都在好奇的問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畢竟部隊的生活枯燥又乏味,難得有點(diǎn)事情,肯定都非常的關(guān)注。戚晨卻懶得去回答,正要把門關(guān)上,怎知門還差一絲就要合上的時候,突然一只手伸了進(jìn)來,死死卡住不讓他關(guān)門。你們招呼都不打,突然搬寢室是鬧哪般?難道我們做的有什么讓你們不合意的?我的好室友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戚晨一怔,手下的力道自然就松懈了,讓門外的人一下乘虛而入,虎背熊腰的身子,一張粗獷的國字臉,就這么擋在門口。原來之前要和他們一個寢室的那兩個士兵,就是楊木和鄧勇或許真是緣分,或者冤家路窄。他們兩是從高階被貶下來的,所以和新兵一樣就住在最后面的宿舍中。戚晨慶幸自己還好沒聽安排,自己擅自換了寢室,要不然不得每天都和他們大打出手不可。不好意思啊,你那邊味道太大,我受不了。戚晨聳聳肩,還煞有介事的捏了捏鼻子。鄧勇雖然是個粗糙的漢子,但是對內(nèi)的衛(wèi)生還是很講究的,在喪尸爆發(fā)之前的部隊中,也是給評了好幾次的衛(wèi)生小標(biāo)兵,這戚晨居然敢說他那邊味道太大?他濃黑的眼眉直跳,一步跨了進(jìn)來反手將門帶上,把還沒從人群中擠上前的楊木給關(guān)在了外面。哦?你想干嘛?鄧勇那黑臉紅眼像是李逵一樣要吃人的樣子,戚晨看著有些發(fā)憷,退了兩步退到青司身邊,這才安心下來反問道。他這副有些畏懼的樣子倒是讓鄧勇很受用,低聲問道:呵呵你小子加入自衛(wèi)隊到底想做什么?鄧勇此刻的表情很平靜,戚晨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靜的他,因此遲疑了片刻也想不出他的目的,朗聲回道:我外面一個人多危險啊,我來投靠組織不行啊?說的好似立正言辭理所當(dāng)然,但是聰明人應(yīng)該都知道,一個人越是大聲心里越是心虛。鄧勇咧嘴笑了,笑的很夸張拉扯著他臉上的橫rou,有些猙獰,我看不是那么簡單吧?你有何目的?聲音清澈又滿含磁性,語氣冷然沒有半分起伏,并非出自戚晨而是他身旁的男人。鄧勇愣了一會,目光移到青司身上,這么久了他在部隊中雖然形影不離的跟在戚晨身邊,但是從未開口說話。如今末世中幸存者幾乎是稀有物種了,所以部隊里難得來個新人,再加上戚晨給青司寫的簡歷又十分獵奇,他本身也帶了個奇怪的面具。所以關(guān)于青司的信息,不到半天就傳的部隊里人盡皆知,并且越傳越邪乎。有說他小兒麻痹腦殘偏癱的,看他行動自如這個輿論自然未得信服。有說他癡呆聾啞相貌丑陋的,看他一直帶著面具答案始終是個謎團(tuán)。有說他精分變態(tài)青色下流的,雖不知從哪傳出來不過也沒有個答案。但是這一切在自衛(wèi)隊中,唯有鄧勇能給出全部的回答,當(dāng)然一切皆為否定。因為他見過青司,雖然匆匆一面而已,不過那仙姿卓越的氣質(zhì),絕塵出眾的樣貌,怕是誰也難以忘懷的,就算帶個面具也不會認(rèn)錯。不過他并非小處男楊木,不是外貌主義,早在經(jīng)過妻子被喪尸同化的悲慟以后,感情那方面就全然封閉了。他現(xiàn)在在意的,只有屢屢讓他受挫降級的戚晨鄧勇緩緩將目光又移到戚晨的臉上,不緊不慢的開口:我的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些什么,我可是親眼見到戚晨從喪尸堆里爬出來的,而且而且什么?現(xiàn)在北區(qū)部隊中,除了你還有人可以證明這件事嗎?而且我和青司的X病毒檢驗證明早就通過了,不然我也不會站在這里,你還想說什么?戚晨打斷了他的話,明明是撒謊卻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從小戚晨他媽就這么形容過他,就是個地痞無賴!他如果想撒謊騙人,潛意識里就會把自己放在那謊言其實(shí)是真實(shí)的立場上。就比如有一次,他明明是和小伙伴們出去貪玩玩的晚了,天黑以后才回家。他媽去念叨他,他卻大喊無辜,說是在小伙伴家里學(xué)習(xí)學(xué)晚了。戚晨的性子他媽怎么會不知道,從來不愛學(xué)習(xí)回家就丟了書包玩電腦的怎么可能學(xué)習(xí)學(xué)到這么晚。剛要指責(zé)他騙人,戚晨就哇哇大哭起來,直喊著我學(xué)習(xí)也要被罵,mama太過分了云云。義正言辭說的好像他真的就是正義的一方,吵得幾乎把房頂都掀翻了,爺爺奶奶聞聲而來,聽得戚晨的哭訴都責(zé)難起他mama來。氣得戚晨mama幾乎翻白眼昏過去,一再的解釋戚晨肯定是貪玩,但是看他那委屈的哭成一團(tuán)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