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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也要處理吧。”千元皺眉看向他臉上的血跡。 “謝小姐關(guān)心?!?/br> 莫語走后,千元抱著那盞絹畫燈,心里五味陳雜。 今晚這一切對她來說,還是不真實(shí)。 在雪中疾跑的時(shí)候,她也只有焦躁。對于被捉住后的厄運(yùn),也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而已。 她的感情平常情況下一向淡,對什么都鮮少有情緒波動,但心血來潮的時(shí)候,積壓的情緒似乎會突然爆發(fā)。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缺少正常人的很多情感。 所以,系統(tǒng)選自己做任務(wù)可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千元醬~我還是相信你噠:-D要加油喔O(∩_∩)O!”系統(tǒng)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千元掛好絹畫燈,側(cè)身躺下:“現(xiàn)在舍得出來了?我剛差點(diǎn)就失身了,你知道嗎?” “咳咳(⊙﹏⊙)b那啥,你知道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能力干涉你做任務(wù)吧?你擅自換攻略對象的事,我不也沒計(jì)較嘛╮(╯▽╰)╭現(xiàn)在看來,這男主挺渣的!千元醬真是英明,早早換了更靠譜的攻略對象~千元醬真棒<( ̄3 ̄)> !” 千元腹誹:這貨到底靠不靠譜!任務(wù)目標(biāo)都能隨意更換?! 第18章 炮灰嫡女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千元第二日醒來已是晌午。 她坐起身,揉著脖子聽外面丫鬟們窸窸窣窣的干活聲,啞然失笑,看來昨晚的事讓她們也得到了教訓(xùn),居然知道認(rèn)真干活了。 她穿好衣服,將床帳掛起來,卻見大丫領(lǐng)著二丫、三丫、四丫和管事嬤嬤在床邊跪了一地,看起來跪的時(shí)間還不短。 心下了然的千元輕笑著挽起頭發(fā):“大家這是做什么?非年非節(jié)的,嚇我一跳?!?/br> 大丫滿臉的惶恐和自責(zé):“小姐,昨晚是奴婢們偷懶,沒有好好守夜,這……” 千元穿好鞋下床,走到梳妝臺前找到一個發(fā)帶綁好頭發(fā),搓搓臉道:“昨晚什么事都沒有啊~昨晚出什么事了嗎?” 跪著的人都抬起頭看了一眼千元的臉色,發(fā)現(xiàn)那張俏臉上除了倦色外并無其他異樣,一時(shí)驚疑不定。昨晚大家都被莫名的困意纏身,無知無覺昏睡到今早,起身四處查看后卻又沒發(fā)現(xiàn)異常,大小姐也好好地睡在床上。這下所有人都一頭霧水,不過,大家唯一能確定的是,昨晚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可聽大小姐這口氣,是要當(dāng)作沒什么事發(fā)生了? 大丫率先反應(yīng)過來,拽著眾人起身:“沒事沒事,我們跟大小姐鬧著玩兒呢!大小姐早飯也沒吃,午飯可有想吃的?” 千元推開窗,外面還是風(fēng)雪飄搖的場景,那個不見的雪人提醒著千元昨晚的一切不是夢。聽到大丫的問話,她想了想開口:“也沒什么特別想吃的,你看著隨便弄點(diǎn)吧?!?/br> 等所有人都出了屋,千元去凈房解決個人問題。 坐在馬桶上,千元想起昨晚陳炎珖狠厲的模樣,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低估了那個賬本和名單的重要性?那個名單里涉及了不少朝廷重臣,新皇應(yīng)該很想要這個吧?陳宇桓曾經(jīng)說過新皇和攝政王的關(guān)系很差。不過,出于維持朝廷穩(wěn)定的需要,新皇對這個皇叔不得不再三忍讓。 所以,如果把這個賬本和名單給皇帝,攝政王應(yīng)該會吃點(diǎn)虧吧? 當(dāng)初只是讓莫語查燕悅樓主人的底細(xì),不想誤打誤撞被莫語發(fā)覺秘密賬本和名單的存在。說起來,這個賬本和名單雖說是莫語費(fèi)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但嚴(yán)格來說它們也并非隱藏的深不可測無從找起。 一心要扳倒攝政王的皇帝不可能沒有調(diào)查出來這個賬本和名單,以皇帝身邊人的能力,找個賬本還不是分分鐘的事。那皇帝為什么沒有動手呢?難道皇帝有別的打算?那我讓莫語拿了賬本豈不是壞了友軍【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O(∩_∩)O】的事?/(ㄒoㄒ)/~~ 這個念頭一直折磨著千元。 她怏怏地吃完午飯,將屋里人都趕出去,蒙上被子倒頭就睡。 沒有什么問題是睡覺解決不了的。 就這么半睡半醒到了晚上,側(cè)躺著的千元聽到窗戶的輕響,迷迷糊糊地想,莫語怎么又來了,昨晚不是說了讓他好好養(yǎng)幾天傷嘛。 直到床帳被拉開,身后躺了個人,千元才清醒過來,作勢起身就要叫。 不想那人從后面抱住千元,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千元急得賣力掙扎。 那人湊到千元耳邊輕聲說:“你呀,警惕性怎么這樣差?爺開窗聲音那么大,你都沒察覺到?” 聽到熟悉的聲音,千元冷靜下來,扭頭去看,果然是陳宇桓這個二貨。 軍中一年多的磨練,給他那精致的五官添了一份英氣,看起來更加成熟。 不過看一眼這張臉,千元的眼淚就忍不住落下來。 明明昨晚那種絕望的境地她都沒有想要哭。 陳宇桓驚慌地去擦千元臉上的金豆子:“怎么了嘛?好好的,哭什么呀?要是嚇到你了,我跟你道歉,別哭了別哭了……” 千元轉(zhuǎn)身抱住陳宇桓,頭靠在他懷里放聲大哭,好像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全都哭出來。 陳宇桓輕撫懷中佳人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我在呢?!彼南麓蛄浚l(fā)現(xiàn)自己送的絹畫燈好好地掛在床頭,開心不已,動作更加溫柔。 半晌,千元哭完,又覺得不好意思,將頭埋在陳宇桓的胸前不肯離開。 陳宇桓哭笑不得:“胸前都是濕的,你趴著真的舒服嗎?” 千元還是裝木頭人。 陳宇桓也不強(qiáng)求,一手摟著她,一手把玩著她的頭發(fā):“我都聽莫語說了。你也是膽大,沒事招惹攝政王干什么。姑父和我家都是?;逝?,兩派水火不容,那些大人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你卻跑去在老虎身上拔毛。” 千元聽這話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心里不悅,你只知大局為重,又豈知我心中的煎熬?當(dāng)下坐起身,從枕頭下掏出手帕擦著淚痕說:“是啊,全是我不知輕重,還害你的得力助將受傷。我不像你們慣會做戲,每日林公子林公子的叫著,不會笑場嗎?” 陳宇桓知她惱了,忙起身去哄:“這話說的,又沒人怪你。是我沒想到,攝政王竟有恃無恐到這種地步。配合演戲,也不過是穩(wěn)住他而已,誰能想到江若婉就得他青眼了呢?” 千元抬頭:“因?yàn)樗盟嘌?,所以全府都得陪著演戲。我招他厭惡,所以活該落得昨晚的下場,對嗎??/br> 絹畫燈上的花影落在千元眉間,影影綽綽,像貼了額花。 陳宇桓看呆了眼,不由自主傾身在那額上的花影間落下一吻,趁勢摟住千元道:“他們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我們就少不得裝裝糊涂。昨晚的事,我發(fā)誓再也不會發(fā)生了。” 千元要推開他,陳宇桓便抱得越緊。 氣得千元咬牙切齒:“你對姑娘都這樣嗎?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放開!” “唉~我都這么明顯了,你要還不明白我的心,那我可得撞墻了?!标愑罨秆b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