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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的,懂么?”安梓晨在一邊給我做著指導工作。“出去”我克制著自己的思緒,現(xiàn)在我根本聽不見誰在說話,腦海中只想著在大海邊的他,以前那個調(diào)皮的他,那個處處維護的我,總是欺壓我的他。雷拉住安梓晨“走吧,先讓他靜靜吧”他把粥放下,拉著還想絮絮叨叨的安梓晨出去了,雷走之前還無奈的說著“要是你覺得現(xiàn)在就這樣挺好的,那粥你就扔掉吧”我背對著他們,仍然沒有動,身子已經(jīng)麻木了,心呢?自然也是麻木的,停留在什么地方呢?秦灝,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呢,你怎么可以這樣自私?!留下我獨自為你流淚你高興了不是。呵,我真傻,我以為對秦老爺說了三個條件,我們就可以永不再聯(lián)系,現(xiàn)在,成真了,我的心為什么那么難過呢?是我該吧,讓您獨自在那么陰冷的地方獨留,秦灝,對不起。渾渾噩噩之間,感覺到手機在響,拿起來一看,是老媽的。我接過,老媽那邊早已哭的泣不成聲“兒子,對不起,老媽不該.......阻止你的,看見你這樣........媽也難受啊......要是當初......”我啞著嗓子,看著拿著手機的手已經(jīng)被自己的指甲劃出了血,血順著拿起的手機掉落在我的臉頰上,伸出右手食指舔舐了一下,腥甜。我心里輕微的震驚了一下,馬上打斷mama“媽,你說什么呢,那不是你的錯,那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終究是.....有緣沒份吧”媽那邊的哭泣也小了很多“墨墨啊,你不要想不開啊,不要把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氣的資本啊,mama會擔心的”我“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眼鏡望著天花板,想著以往的種種。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利落的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真是.....狼狽不堪。秦灝,該欠你的我都還給你。作者有話要說: 你來要賬,我去還債,最后卻把我傷的遍體鱗傷☆、醉在墓碑前手指整理著身上的黑大衣,看著窗外下著的雨,敲打在玻璃上緩緩落下,是你在哭嗎?秦灝,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要替你活著。打著傘來到屋外,看著崔落和安梓晨他們也同樣穿著黑色的衣服,在商討著什么,看著我出來了,有些驚訝“墨墨,我以為......”以為我不敢面對是么?“走吧”撐著傘率先走了出去,崔落和安梓晨也跟著我走上車之后,一直默默的開著,誰都沒有說話,前面的大隊伍都是黑色的車,開在最前面的是冥放著音樂的面包車,我的車前也被掛上了白色的大花一路慢慢的開,到了墓地,秦老爺先從前面的車上,他們一家先過去,我們慢慢的跟在后面。秦老爺也會掉眼淚,反正雨天誰知道是眼淚還是雨水呢、如同我一樣,只是紅紅的眼眶出賣了我旁邊的雷拍拍我的肩膀,沒有多說什么。安梓晨也去看秦灝,徒留我站在原地,看著前面的墓碑,突然沒有了面對的勇氣一定不是秦灝,秦灝一定是躲起來了,我始終不愿相信這是事實我抬頭望著天空,雨水滴答在我的臉上,感受著冰涼,雷看到我丟掉雨傘,慌忙把他的遮過來:“你瘋了!”我看著秦老爺被旁邊的保安攙扶著慢慢的哭著離開,繼承人沒有了,現(xiàn)在,不得不選擇金小諾,他也不虧不是么?虧的是我啊,我的愛人,再也回不來了。我看著前面的墓碑“你們先回去吧,我要陪陪他”走到墓碑前,手撫摸著冰涼的碑,雨水順著墓碑向下流著眼再次紅腫:“很冷是不是,冷了就記得回家,我知道你一直存在”不知道自己在那蹲了多久,直到腿已經(jīng)沒有知覺,眼神已沒有焦點,嘴里還在喃喃自語著:“對不起,沒能見到你最后一面”手指狠狠的掐入rou中,心里好想泄憤一下,不由的大聲的嘶吼著,心里的怪獸在叫器著:為什么!!為什么??!面前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目光沒有焦距的看著地上的皮鞋,面前的人蹲下,右手托起我的下巴“這就是你要的結(jié)果嗎?”我知道,沒有人責怪我,秦老爺也看開了,沒有來找我麻煩,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知道,我內(nèi)心想振作起來,但是心好難受,難受的難以呼吸了,怎么辦,連稻草都沒有讓我能抓住的。“你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狼狽嗎?”看著面前的崔落,他手抬過來,揍了我一拳,我沒有反抗“清醒點吧!”說著又要揍過來,我開始反抗,和他廝打在墓碑前的草地上,大雨打濕了我們兩個人的衣衫,同樣的也打濕了我們的心。兩個人雙雙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氣,我先搖晃著站了起來,手伸出,他看著我狼狽的樣子,拉著我的手站起來了。他被打的比我厲害,我扶著他,離開了這大雨洗禮的地方。作者有話要說: 再后來聽別人講到你講你寡言斥你冷漠空洞得像一座墓碑☆、無處肆放雨后的陽光照射到我桌子上的盆栽中,穿好衣服走出去,下了二樓,看見雷和安梓晨在廚房兩人爭執(zhí)著什么,我沒有理,我直直的走向門邊。眼尖的雷看到了我“墨墨,你要去哪?”安梓晨也回頭,看見了正在開門的我“哎哎哎,墨墨啊,你病還沒有好呢”我看了眼兩人“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開門出去,走在寒風瑟瑟的風中,抬頭,呵,快要過年了呢。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毛線衫,風直接從領(lǐng)口吹了進去,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都結(jié)成了冰。路過小區(qū)外面,幾個小朋友在那玩水槍,水不小心射到了我的手臂的位置,小meimei慌忙跑開了,我看向那個落荒而逃的身影,沒有出聲,繼續(xù)向前走著。手臂的冰冷傳開,寒冷的凍住了我的身子,我想起自己的車還在醫(yī)院的位置,招了的士過去了在車上,看著那個中年大叔一直在喝熱水,開著暖氣。他發(fā)現(xiàn)我的眼睛在看著他“小伙子,你穿這么少都不冷的么?呵呵,也是,你們年輕人啊,火氣旺盛著呢”我收回沒有焦點的眼睛,望著窗外,沒有回他,下了車,給他錢,走掉,“啰嗦”低喃了一句,就去車庫了。到了車庫,看到我的大黃蜂在燈光照射下很顯眼,我走過去,觀看了車身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劃痕或是有輪胎被動過的現(xiàn)象。上了車,習慣的發(fā)動引擎,把上面的擋光扒下來放東西,一張照片卻隨之掉落了下來,是我和秦灝在海邊照的照片。他的右手環(huán)過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