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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悠家以前沒養(yǎng)過動物,只好求助談繪錦。 談繪錦來到時,摸摸兩元腦袋,笑著問她:“所以,你給他地方暫住,他送了你一條狗?” 路悠瞪她:“我請他住是因為把他行李弄丟了好不好?” “你也是傻,那么大個行李箱都能弄丟,離把自己弄丟已經(jīng)不遠了。哦,不對,”談繪錦笑:“你自己也丟的差不多了。” 路悠作勢要打她,她才停住口。 “對了,這狗叫什么?”談繪錦抓了把瓜子,邊嗑邊問。 路悠也拿了把瓜子,說道:“它叫兩元。” 談繪錦正嗑著,聽到這,一個激動,把舌頭咬破了,她捂著嘴,瞪大眼睛看路悠:“良緣?” 路悠垂眼,壓下那股想揍她的沖動,一字一隔說道:“兩,元。兩個人的兩!一元錢兩元錢的元!” “這么奇怪的名字?” 談繪錦舔舔舌尖,上面?zhèn)鱽砦⑽⒋掏锤小?/br> 討論完兩元的名字,路悠和談繪錦領(lǐng)著它去附近獸醫(yī)診所打疫苗。等打完疫苗,談繪錦又領(lǐng)著她去超市,買了些狗糧。 回到路悠家,小錦蹭了頓飯,吃飽喝足后,才邁著長腿回家。 ☆、第22章 除夕 時間過得飛快,日歷每天掀一頁,很快到了大年三十。 路悠躺在沙發(fā)上,連談繪錦叫她出門都不愿意去了。 父母剛過世那兩年,每年這天,談繪錦都會拉她去她家。 第一年那年,她躺在小錦床上,窩在被窩里哭,小錦也陪這她哭,一邊哭一邊指著對方的眼淚笑。 一晃眼,四年多就這樣過去了。 路悠躺在沙發(fā)上,眼前放了包堅果,拿著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往下調(diào),也沒找到什么好看的節(jié)目,最后,按了個經(jīng)??吹臄?shù)字,便把遙控器扔到一邊。 整個下午就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劇,等想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外面天色見黑。 看看表,才剛過五點。 天色漸暗,院子里的銀杏樹蒙上黑影,佇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路悠走向門口時,看見兩元待在角落里,縮成一團,瞇著眼打瞌睡。 她穿了件棉衣,推開門,一股冷風(fēng)順著門縫竄進來,直往脖子里灌。 兩元聽到動靜,朝這邊瞅了眼,又低下頭,繼續(xù)閉眼睡覺。 路悠站在門口,只一小會,手凍得冰涼,她把手放進脖子里暖了下,又抽出來,拿出手機,像是下定了決心,撥了個號碼。 百陌北并不像路悠想的那樣,穿著厚厚的衣服,躲在被子里取暖,路悠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一個小鎮(zhèn)上閑逛。 白天集市上很熱鬧,這個時間點人很少,即使有人也都急匆匆的,忙著回家。 他不急,穿了件不算太厚的大衣外套,滿大街逛蕩。 自從從路悠家搬出來,他就極少待在家里,大部分時間到處閑逛,這里走走那里停停,沒有目的地,走到哪算到哪,白天走過后,晚上再順著原路回到租的房子里。 這時,他正要往回走時,手機響了起來,能給他打電話的,除了路悠,沒有別人了。 畢竟,他的聯(lián)系人里只有她。 路悠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撥通電話,等那邊的人接通后,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攥著手機,嘴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 百陌北停下腳步,等了好久,沒等到她說話,他漫不經(jīng)心的叫了她的名字。 聲音透過手機傳到路悠耳里,明明只是幾個字,她卻臊的不行,耳朵瞬間變熱起來,趕忙說道:“你在哪里?” 百陌北報了個她沒聽說過的地名,路悠以為那是臨近他出租屋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個地方離出租屋很遠。 “你,今晚有什么打算?” 鋪墊了好久,終于把要說的話說出來了,路悠揉揉凍僵的臉頰,感覺臉上的肌rou都僵硬了,張嘴說話的時候特別不自在。 百陌北正往回走著,經(jīng)過一片居民樓,從窗戶里透過的燈光,晃了他滿眼。 隔得很遠,他透過窗戶,看見一家四口坐在桌子前吃飯,那家男主人把剝好的蝦放進一個孩子碗里,另一個孩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去搶剛剝好的蝦,女主人則用筷子敲他的手。 燈光很亮,卻只溫暖一家。 他想,電話那頭,路悠應(yīng)該很想念她父母吧。她外表下,是個那么怕孤獨的人。 前段時間住在她家,她午睡,醒過來的時候,眼睛里迷茫不知所措的樣子,他現(xiàn)在都還記得。 百陌北聲音沒有起伏,吐字清晰有力:“悠悠,我去陪你過年好不好?!?/br> 陳述的語氣,像是確定她一定會答應(yīng)。 路悠正望著銀杏樹的黑影發(fā)呆,想著他今天晚上會做什么,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坐在電視機前,看著聯(lián)歡晚會,吃著晚飯,等到晚上零點時,起來煮水餃、吃水餃。 他應(yīng)該不會起來煮水餃吧,路悠想,他對吃的東西一向不熱衷。 正想的出神,耳邊傳來了他的聲音。 “悠悠,我去陪你過年好不好。” 沒有陌生的字眼,沒有模糊的語音,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每一個字的意思她也都懂,可為什么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站在原地愣了會,看著前方的路燈呆,沉默了好久,才說道:“好?!?/br> 同樣的話,小錦同她說過,現(xiàn)在,他又同她說,她不傻,只是不太會表達。 本來也是要請他和自己一起過除夕的,可是話從他嘴里說出來,路悠才意識到,自己并沒有準(zhǔn)備好。 準(zhǔn)備好把一個人完完全全納進心里,從此想著他、念著他。 等她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很久了,手指凍得差點拿不住手機。 路悠回房,走到兩元身旁,替它順順毛,才轉(zhuǎn)到沙發(fā)前坐下。 百陌北并沒有立即出發(fā),反而慢條斯理地走在路上,打量著周圍的景象。 天已經(jīng)全黑了,路旁的燈都亮起來。 有時會起陣風(fēng),刮在他臉上,他摸摸臉,那種感覺很奇怪,即使這么久了,他還是說不清。 百陌北感覺不到冷,可他知道什么是熱,路悠身上散發(fā)的那種溫度,是他渴望已久的。 正走著,他見一個孩子從家里出來,往垃圾桶里扔了一袋垃圾,破開的一角中,露出半個機器玩具。 是一部動畫片中的人物,臉朝著他,嘴角微笑著看他。 等孩子走開,百陌北來到垃圾桶前,凝視著那個玩具。 他看著它,它也看著他。 他站在空蕩蕩的街角,它躺在廢棄的垃圾中。 百陌北看了好久,才轉(zhuǎn)身離開。他不想再等了,哪怕以后困難重重,哪怕她以后會怪她,他也不想等了。 這個世界很大,他對它比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