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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能想到法子救她的? 沒將她的惱怒看在眼里,顧輕涯目色深沉,卻是難言的柔和,“我自然要跟你一起。何況,我慶幸,我跟你來了。” 他的嗓音瓷沉,語調(diào)似含著百轉(zhuǎn)千回的韻味,聞歌不知怎么的,便突然惱怒盡去不說,方寸間還騰起一種熱麻,聞歌轉(zhuǎn)過頭,暗罵自己沒出息,怎么又被色所迷了?過后,又覺得奇怪,不是已經(jīng)沒有心了么?因為一句話而小鹿亂撞又是幾個意思? 假裝沒有看懂聞歌突然變紅的臉,顧輕涯心情極好地微瞇起眼,“現(xiàn)在要怎么辦?這韓錚……咱們追是不追?” 聞歌一蹭而起,轉(zhuǎn)眼已是將方才那一陣嬌羞忘在了腦后,“追!當然要追!” 東離虎威軍所在的松陵大營位于松陵城北十里外,能容下十萬軍士的軍營,足可見其壯觀。 正是午后休憩時間,軍營中不似cao練時嚴謹,反而多了幾分散漫。兵將們?nèi)齼蓛删墼谝惶幋螋[,也有興致來了就撩起袖子較量上一回的,周遭免不了起哄聲聲,倒是熱鬧得很。 “阿冉,奔雷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吧?改明兒我可能帶它出去溜溜兒?”大踏步走進馬廄的男人生得很是高壯,剛跟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摔成了一團,將他們一一擺平在地上,渾身是汗,他卻似渾不在意,兀自挽高著袖子,松垮著衣襟,微微露出兩分猶帶著晶瑩汗珠的結(jié)實胸膛。 被換作“阿冉”的身材瘦長,穿著虎威軍清一色的青布衣套玄色甲,盤扣規(guī)矩地一路扣到頸下,正默不作聲低頭給馬加料。 孰知那匹棕褐色的高健馬兒卻似能聽懂人話,聽得“溜溜兒”幾字,有些興奮地刨了刨蹄子。 阿冉忙伸手撓在馬兒頭側(cè),做了兩手勢,又安撫地低念了兩句,便將有些焦躁的馬兒安撫下來?;剡^頭,一雙琉璃般清亮的眸子卻帶了兩分怪責,橫了男人一眼,“三哥,奔雷皮外傷是好得差不離了,但要溜溜兒怕還是得等等,除非你下回去殺南蠻子,想換匹馬騎!” 虎威軍常年與南夏軍作戰(zhàn),雙方各有死傷,自然是千仇萬恨,不知何時起,便興將這南夏人喚作南蠻子。 男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呵呵賠笑。 “還有……下回再讓我知道,你在奔雷傷未好前,偷偷喂它吃糖,你就別想再見著你的酒葫蘆了!” “別!別!別!好阿冉!你知道的,這奔雷愛吃糖,跟你三哥愛酒,這都一樣的,沒得治!我最多……最多對不起奔雷,讓它戒糖戒到傷好為止!”男人急了,忙不迭地擺手,作保證,順便毫不猶豫地出賣了“戰(zhàn)友”,哪怕是奔雷兄憤憤地打了個響鼻,以作不滿,他也恍若未聞。 見男人這模樣,阿冉喉間有些癢酥,輕咳了一聲,才沒笑出來,“這可是三哥自己說的,可要說話算數(shù)!” “那是當然的!我姚三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一口唾沫一個釘!這么久了,阿冉可見過你家三哥言而無信過?” 自然是沒有!偏偏這三哥明明只是看似憨厚,卻絕非好糊弄的人,卻不知是不是讓著他的緣故,總是順著她,以至于許下了一個又一個承諾。好在,阿冉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哄他許下的大多都是為他好,且無傷大雅的小事。 “你看!真是阿冉!”躲在暗處的聞歌望著那一方,終于徹底絕望了,看來,他們真是一不小心,就回到四十多年前來了。 第章 先看看 看見了淳于冉,活生生的淳于冉,還沒有與韓錚相識的淳于冉,聞歌卻沒有半點兒開心的感覺,她的臉徹底垮了下來,語調(diào)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會不會就此困在這里,回不去了?” 開玩笑,隔著四十多年的時空,非人力所能為,他們現(xiàn)在能怎么辦? “若真是這樣,倒也不錯?!鳖欇p涯望著她,卻是低低道了這么一句,一雙狹長的眼里似是一汪星湖,蕩漾著滿滿醉人的星光。 “你說什么?”他的聲音娃得有些低,聞歌聽得不是很清楚,恍惚聽得“不錯”二字,這讓聞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眉心,狠狠顰了起來。 顧輕涯卻是神色未變,從容笑道,“沒什么。我是說別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 聞歌心里有些疑慮,但瞇著眼看他片刻,也沒有尋得一絲破綻,只得認為是自己一時恍惚說錯了。一樣被困在這里,他怎么可能會覺得不錯呢! 轉(zhuǎn)頭望向那交談的一男一女處,聞歌的眉心蹙起,“現(xiàn)在我們怎么做?” “先看看吧!”顧輕涯也隨之望了過去。 “這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是阿冉的舊情人?”聞歌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再艱難的處境也動搖不了她堅定的八卦之心。 那兩人不知在說些什么,淳于冉抿抿唇,刻意板起的臉上終是有了笑意,那姚三看在眼中,沉斂的眸子里也多了兩分柔和的笑意。 遞了只刷子給姚三,他們一邊說笑著,一邊給奔雷刷起了身。陽光靜謐地灑落在兩人一馬身上,似是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真正是歲月如斯靜好。 可惜,這樣的平靜與美好很快被打破。紛亂的馬蹄聲中,姚三和阿冉早已停下手里的動作,各自沉斂著眸色,看著那十幾輕騎絲毫未作停留地飛馳而過,直朝主帥營帳所在處奔去。 “是韓錚到了!”聞歌的眸色沉斂下來。 “咱們?nèi)タ纯窗桑 鳖欇p涯輕挑眉,提議道,聞歌自然是點頭。 韓錚到了,卻還在他們之后,這自然是因為換了一個時空,她與顧輕涯的法術(shù),居然都還沒有消失,這已算得聞歌到了這兒之后,唯一算得上的好事了。 “走吧!”顧輕涯拉了她的手,拈了一個訣,使了個障眼法,堂而皇之地在眾人面前走過,朝著方才韓錚縱馬去的方向而去,沒有半個人發(fā)現(xiàn)。 “看來我得去一趟了!”姚三放下手中刷子,將挽高的袖子慢慢放下,原本眼中的柔和笑意不知何時消散,那雙眼,像是陽光下的影子,讓人看不太清。 “三哥不如去梳洗一番再去,總歸是從京里來的大人,而且是帶著皇命來的,若是沖撞了,可就不好了!”淳于冉目光望了望帥帳的方向,眉宇間,輕斂起一個褶。 姚三點了點頭,舉步而去。 淳于冉又看著姚三的背影好一會兒,直到奔雷不耐地蹭了蹭,她才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哦,險些忘了,她還在刷馬呢! 主帥營帳內(nèi),這會兒的氣氛,卻絕對談不上一個好字。 韓定濤知道,皇帝遣使而來,絕對沒有安好心。韓定濤知道,皇帝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韓定濤還知道,能夠作為特使而來,絕對是皇帝心腹的心腹無疑。只是,跟面前的年輕人大眼瞪小眼的同時,韓定濤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