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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話,便就該是這個模樣。 何況,大小兩個姑娘,雖然一個已是身形高挑,一個還是小小的一只,但仔細(xì)一瞧,眉眼輪廓間,還是很是相似,尤其是那一雙黑中帶金的眼,這世間,怕也是獨一無二,要認(rèn)錯……還真是不容易。 震驚過后,顧輕涯反倒覺得眼前的情況很有趣味,望了望還在發(fā)愣的聞歌,又掉頭看向正很是不滿瞪著他們的小女孩兒,想起方才這小姑娘的那一串問,顧輕涯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日,他與聞歌頭一回見面時,聞歌沖著他的那一連串發(fā)問,喉間一時發(fā)癢,便是想笑。 他清了清喉嚨,半蹲下身,與那小姑娘平視,正了正神色,道,“你呢?你又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在這百花幽谷里做什么呢?這么追問我們,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139章 護(hù)犢子 這一連串的問,何嘗不是猝不及防,加上他刻意的正色,倒別有一番威勢。小聞歌也好,大聞歌也罷,兩雙同樣的黑金色眼瞳都是望著他,都是震驚而不滿。 “你……明明是我先問你的!你還沒有答過我呢!這里是我家,我是主人,你是客人,自然該是我先問,你先答?!毙〉哪且粋€,即便是長大了,若論起城府,也遠(yuǎn)遠(yuǎn)不是顧狐貍的對手,何況如今還輸在年齡,又沒有大的那一個沉得住氣,當(dāng)下便又是小腰一叉,指著他的鼻尖道。 顧輕涯卻是笑得瞇瞇眼,“對呀!你是主,我是客,令尊方才可是交代了你給我們泡茶喝,難不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你……”小姑娘“你”了半晌,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被那雙瞇瞇笑的狹長黑眸看得又氣又惱,一跺腳,往方才銀發(fā)男子去的方向哭著跑了過去,“爹??!這個壞人欺負(fù)我!” 小姑娘哭著飛也似的奔進(jìn)了百花叢中,山谷的另一頭,一角屋檐隱隱綽綽,小姑娘的身影還是宛如粉蝶一般,又飛舞回了百花的懷抱。 真是有意思。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顧輕涯滿心的歡悅,滿面的笑容回過頭來,卻撞見一雙半瞇起的黑金色眼瞳,他的笑容不由頓了頓。 “這么大個人了,居然欺負(fù)起了小孩子,真是好有意思???”聞歌輕哼一聲,自是不滿。 顧輕涯這會兒卻是覺得稍早的悶氣已經(jīng)盡數(shù)消散,即便此刻,也是好脾氣地笑著,卻是道,“你小時候,居然是個喜歡告狀的性子。一會兒令尊來了,不知會不會將我大卸八塊兒?” 聞歌輕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否認(rèn),本來,以這只狐貍的狡猾勁兒,她也沒有指望能瞞過他,或者說,壓根兒就沒想過要瞞。 顧輕涯目中閃過一道亮光,湊近她耳邊,輕聲道,“不過……若是你日后有個女兒,也該如你小時候這般吧?精靈可愛,刁蠻跋扈的?!?/br> 精靈可愛也就罷了,這刁蠻跋扈,是夸人的?聞歌有些不滿地瞪他一眼。 顧輕涯也不知是不是看懂了她的不滿,話鋒一轉(zhuǎn),道,“其實……倒也不錯!我若有這樣一個女兒,必然將她寵上天去?!?/br> 他的眼,很是深邃,看著她的目光,怎么看,都是別有深意一般,那嗓音瓷沉,溫柔的讓人心尖泛麻。 聞歌一瞬間耳根泛熱,連忙別過頭去,避開了他過于熱切的目光。這個人是怎么一回事?方才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這轉(zhuǎn)眼又熱情如火了,這樣變化無常的,是六月天,孩兒臉,還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吶? 假裝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深意,聞歌輕咳了兩聲,但耳根的熱度上來了,卻是半點兒不退。“你一會兒說話小心著些,你自己也說了,我們是這個時空的外來闖入者,可不能破壞了這里的人事軌跡。” 雖然是覺得方才顧輕涯的話題有些尷尬,所以,聞歌有些沒話找話,但這卻也是她真正想說的。畢竟,這是他早前一直的顧慮,否則,他們可能就永遠(yuǎn)也回不去了。 能夠回到百花幽谷,見到她只能從回憶房里的水晶石中儲存的影像里才能見到的爹娘,還有幼時的自己,聞歌心里雖然知足,但她卻知道,這些對于她來說,再真,那也不是現(xiàn)實。就如同,她哪怕告知了爹娘一切,那又如何呢?他們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女兒,唯一的女兒,還未長大的赫連聞歌。 “這個話,你該提醒你自己才是。剛才情難自禁的那一個,可不是我?!彼姷侥倾y發(fā)男子時,激動失神的模樣可沒有瞞過他的眼睛。 聞歌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不過……一會兒若是他們問起,我們該怎么說?”無論是他們憑空出現(xiàn),輕而易舉破了這谷外的結(jié)界,還是他們來此的目的,甚至是她的名字和身份,要解釋起來,都是費事兒。 聞歌皺起眉來,只是,還不待她苦思出結(jié)果,百花叢的那一頭,已經(jīng)有了響動。 這回,卻是告狀的小聞歌拽著她爹的袍子,被半拖著,不甘不愿地走了過來,到了近前,卻是眼珠子向上一翻,狠狠瞪了顧輕涯一眼。 顧輕涯倒是不惱,朝著那銀發(fā)男子,也就是聞歌四十多前的這個時空尚健在,四十余年后的那個時空,早已作古了的親爹恭敬地拱手作了個揖,口稱,“前輩!” 赫連爹爹牽著聞歌,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面前神情還算得恭敬的年輕人,然后,又望了望他身邊,那個沉默的姑娘,目光在她有些面善的臉容上,停頓了片刻,在姑娘抬起眼,四目相對了剎那,姑娘又匆匆垂眼的瞬間,他輕輕斂起眉心,目中有太多的驚疑。 剛才,雖然目光相觸,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他看得分明,她那雙眼……那雙眼分明是與他的聞歌一般無二的黑中帶金??墒恰@怎么可能呢? 這樣的眸色,他知道的,這世間,便只有兩人有,都是因血統(tǒng)所致。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女兒,他的妻子這樣的眼睛,只有一只,唯獨他的女兒,兩只眼的眸色都是黑中流金,熠熠生輝。 這個姑娘……到底是什么來歷? 銀發(fā)男子的目光不由一銳,但略作沉吟,卻是道,“抱歉了,二位。雖然不請自來,但終究算客。小女自幼嬌慣,禮數(shù)上有所欠缺,不懂什么待客之道,怠慢了二位,抱歉得很。方才,她娘已經(jīng)罵過他了,二位便大人大量,不要與一個孩子計較了?!?/br> 這話里,倒是致歉沒有錯,但怎么,仔細(xì)一覺摸,卻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呢? 別有深意地斜睨了身邊的聞歌一眼,顧輕涯大概有些明白,這姑娘的臭脾氣,從何而來了。首先,這壞脾氣,遺傳的分量不輕,加上這位前輩這般護(hù)短的性子,聞歌只是性子刁蠻自我了一些,沒有長歪,已經(jīng)算得不錯了。 不管心里如何腹誹,顧輕涯面上卻是溫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