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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自然而然抬手,幫她將被她弄亂了的發(fā)絲理順,在她不自在要躲時,已經(jīng)抬起另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肩頭,“別動!頭發(fā)都被你弄亂了?!?/br> 聞歌想說,她頭發(fā)亂了跟她說一聲就是了,她自己會弄,哪里用得著他動手動腳的?抬起手,聞歌想要將她額前那只手撥開,卻被他口中的話轉(zhuǎn)瞬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手半抬著,竟是忘了要做什么了。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松陵大戰(zhàn),虎威軍之所以大敗,要么是南夏軍來了個厲害的人物,堪比孔明,要么就是虎威軍著了自己人的道,看那日韓錚看到葉空蟬手中的御用令牌時的表現(xiàn),我估摸著,怕是后者?!?/br> 聞歌聽得出了神,舉起的手緩緩放下,沒有看見顧輕涯眼中一閃而逝的異光,甚至忘了他那只還在她額前、發(fā)頂撥弄的手。 “為什么?”聞歌很是不解,眉心緊顰,“難道就為了一己私利嗎?是乾帝?因為他忌憚韓定濤,所以,就甘愿舍了虎威軍十萬將士,還有松陵城十幾萬的百姓嗎?” 聞歌一向自認(rèn)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但二十幾萬人的性命吶,那是多大的罪業(yè)? 第148章 租房子 “你覺得呢?是為了什么?這世間,為了一己私利就枉顧他人生死的,又豈是少數(shù)?”顧輕涯語調(diào)淡淡,唇角勾嘲。 聞歌轉(zhuǎn)過頭去,那邊,韓錚已經(jīng)與軍中那些漢子們圍坐一處,喝起酒來。 與在燁京城中的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不同,在這里,那都是赤誠磊落,若非用大碗喝酒,那便是直接抱著酒壇子喝的,而韓錚,顯然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這樣的赤誠磊落,并喜歡上,融入了這個集體,至少,這一刻,他臉上的笑容,是真真切切,不摻半分虛假的。 而那些從前對他甚是看不慣的軍中漢子們,包括姚勁松在內(nèi),此時與他卻打作了一團,捶胸摟肩的,已與其他人,沒有分別。 聞歌黑金色的眼瞳深處極快的寂滅什么,這一刻,這些漢子們是多么單純的快樂和滿足,他們絲毫不知,不久的將來,等待他們的,便是滅頂之災(zāi)。 眼神閃了閃,聞歌雙瞳涌上暗色,“罷了!究竟如何,咱們也只能做一個旁觀者,不能插手。也許……命運安排我們來此處,便只是為了見證這一場旁人已不知始末的悲劇吧!” 顧輕涯扭頭看她,眼中有新奇,亦有笑意。自百花幽谷中出來,她有些地方,好像變了。怎么說呢,不若早前那般急躁,真真靜下了心來,沉穩(wěn)、自若。 他沒有點醒她,只是笑道,“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不能再躲去他們營帳里了,那個蕭旭可還在呢!”更不能再去山上,這冰天雪地的,即便他們有法術(shù)傍身,那也不是將就將就就能了事的?!霸蹅冞M城去吧!反正一時半會兒,這里也沒有什么事,咱們手里又有些銀兩,倒不若進城去待著,過個幾日,來這兒看看,你說呢?” 看來,果真是變了,要知道,彼時,她可是巴不得將眼睛都貼在韓錚和淳于冉身上呢!若不是顧忌到他們不能插手,她只怕恨不得馬上就將那兩人綁進洞房去。 如今這樣,心態(tài)平和,很聞歌,很好?!澳阆肴コ抢?,那便去吧!”原來,他有的時候,也會想不顧一切,毫無原則地寵著一個人,滿足她所有的愿望。 到了松陵城中,考慮到他們至少還要住上半年的時間呢,住客棧畢竟不方便,手中又稍有些寬裕的銀子,所以,聞歌掂量一番,便尋了個小院子,租賃了下來。 院子不大,怕已有好幾十年的光景了,雖是青磚砌起的,但因著很有些年頭了,看上去,已是有些半舊。不過三間正房,兩側(cè)廂房一間是茅廁,一間是廚房,她與顧輕涯就兩個人,倒也夠住。 而且,這房東也是個懂得生活的,將院子收拾得很是干凈利落。小小的一方天井里侍弄了不少的花草,如今時節(jié)不對,看不見什么,但想必,到了春來,必然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聞歌最喜歡的,便是那一架忍冬藤,即便在這個天候里,也是郁郁蔥蔥,在院子里密密匝匝地搭起了一間綠色的小亭子,在這萬物蕭瑟的冬日里,顯得很是惹眼。亭下擺了兩張?zhí)僖?,一方小桌,到了盛夏,在底下乘涼,再吃點兒消暑的寒瓜或是綠豆湯,必然愜意得很。 那領(lǐng)他們來的中人,做的便是看人臉色的買賣,一看聞歌那雙眼發(fā)亮的模樣,便知她對這小院子是中意得很,當(dāng)下便是笑得更是熱切道,“哎呀!這位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小院啊,曾經(jīng)是咱們城里馮秀才家的,這不,他進京當(dāng)官去了,但這小院子畢竟是祖產(chǎn),不好變賣,這才將它租賃出去,說是有人住著,這房子才有人氣,不至于破敗了?!?/br> 他們也一連看了好幾處房舍了,也就這處院子入得聞歌的眼,她是真喜歡。點了點頭,她神色淡淡道,“這馮秀才倒是個會過日子的,不錯。說說吧!這一處院子,我先租半年,這租金怎么算?” “我看姑娘是真喜歡,這樣……你們一來這城里,便找上了我,也算是有緣,這院子,馮秀才交給我們時,是放了話的,一年一百二十兩,一文也不能少的。姑娘只租半年,原本該是六十兩,但既然與姑娘有緣,我便做個主,五十五兩,剩下的五兩,我自掏腰包給姑娘補上?!蹦侵腥艘Я艘а?,一臉的rou痛。 聞歌卻是扯起嘴角道,“你說笑了吧?這院子雖然收拾得干凈,但畢竟年頭在那兒,地段也算不得好,又不大,我估摸著三百兩就可以買下來了。這半年五十五兩,一年一百二十兩,倒是劃不來了。我若是有這許多閑錢,倒還不若再添上一些,自己另去置辦一塊兒地,新修好了。你這是在訛我呢?”她是喜歡這房子沒錯,可卻不喜歡被人當(dāng)成了冤大頭狠宰。 那中人心里暗暗后悔,看這兩人衣著雖算不得華貴,但料子也都是上好的,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有一種難言的氣度,一看便知出身不差。 他領(lǐng)著他們轉(zhuǎn)了一上午,加上這一處,已是看了四處房產(chǎn),前面三處,這姑娘都只看,偶爾發(fā)一個問,那位公子卻更像只是陪同來的,那姑娘也未曾問過他的意見。而且,自始至終,姑娘問的問題只關(guān)于房子,對于價錢,卻從未提過半字。 這中人當(dāng)時便認(rèn)定了這是兩不差錢的主。 雖然不知道這姑娘怎么就偏偏看上這處院子了,但總想著價錢上好說。 卻沒想到,失算了,這居然還是個了解行情的主。 不過,這做中人這一行的,都是些慣常八面玲瓏的,當(dāng)下,便是笑道,“姑娘這話說的。哪兒能呢?這樣吧!我看姑娘也是個知道行情的,你便開個價吧,我聽聽,若是做得出來,自然是沒話說,若是做不出來,我們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