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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目光從驚駭一點(diǎn)點(diǎn)沉寂下來,就算他不會讀心,也大抵能夠猜個大概,于是便笑了起來,“別想得那么高深,我不過早先便將一個小小的忘咒施在那錠銀元寶之上了而已,他若是不帶走那錠銀元寶,我可能還得頭疼一回!” 聞歌先是一愕,看來,自己果真想得過于高深了,她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抬起頭,目光撞見顧輕涯笑瞇瞇的眼,她哼了一聲,“狐貍!” 這一聲,可沒有刻意壓低,可顧輕涯卻沒有半分惱,看著她雙手背在身后,朝著他前面走去,腳步比方才輕快了不知多少,不由無奈地?fù)u頭笑了笑,然后,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松陵城,雖已地處邊塞,但前些年,因?yàn)橐恢碧?,所以,常與南夏國通商,因而,城中住戶多是商人,而且算得富足。因此,城中坊間都算得熱鬧,他們要買的東西,因?yàn)樵缭缇鸵呀?jīng)擬好,不一會兒,就已經(jīng)置辦齊全了。 聞歌望著熱鬧非凡的街道,卻是笑道,“就說怎么這么熱鬧,都忘了,這已經(jīng)臘八過了,眼看著就要進(jìn)年關(guān)了,家家戶戶都在備年貨了呀!” “我們滄溟島上過年雖也熱鬧,但島上畢竟人少,我們又都是修道中人,倒是有許多習(xí)俗都是不知。聞歌姑娘可是老江湖了,這回,咱們二人流落此處,只得相依為命了,還望姑娘領(lǐng)著我這個鄉(xiāng)巴佬好好過個年才是?!鳖欇p涯兩手拎滿了買的東西,倒還半點(diǎn)兒無損于他那副絕塵的相貌,反倒因著這個還多了些人間煙火味。 聞歌回過頭,恰好瞧見他湊得過近的一張笑臉,當(dāng)下,心跳便是漏了一拍,她往后一縮,躲開了些,暗罵自己沒出息,“不過過個年嘛,沒什么難的,姑娘我雖沒有在外邊兒過過,幼時在百花幽谷倒也跟我爹娘一道過過的。咱們走走看看,看人家都買些什么年貨,咱們也有樣學(xué)樣,照著買就是了?!闭f罷,便已經(jīng)邁開了步子。 顧輕涯在她身后,看著她有些倉皇的步子和泛紅的耳根,瞇瞇眼笑,然后跟著走上前去。 買了大堆小堆的東西回了那間小院子,兩個人倒還算配合得默契,雖然都不是很熟練,但還算有條不紊地布置了開來。 到得午后,這屋子總算能稍稍見人了,而聞歌卻已經(jīng)一屁股坐在了剛擦干凈的椅子上,總覺得哪怕是跟十個惡鬼纏斗也比不上現(xiàn)在累的。 一杯茶水杯遞到了跟前,道一聲“謝了”,她接過后,不客氣地一飲而盡,但肚皮卻是在此時咕嚕嚕響了起來。 顧輕涯站在她身邊,微微笑,“等一下!我這就去做飯!” 真是賢惠??!聞歌在身后看著他一邊走,一邊慢條斯理地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線條完美的手臂,聞歌托著腮,在身后欣賞著他的背影,見到他進(jìn)了廚房,這才嘆息一聲,撇撇嘴角道,“哎!連做飯也這么好看的男人……哎!若是沒有鳳拾遺,我就是干脆撲倒了也不錯??!”話落,又是吃吃的笑。吃不到,哪怕看著也不錯??!賞心悅目??! 不!可不只賞心悅目呢!這位美男,還附帶著美食呢!不錯!不錯!她人生三大宏愿,如今隨時可滿足三中之二,聞歌已覺,很是滿足吶! 顧輕涯果然又做了一頓好吃到聞歌恨不得將舌頭都給吞掉的晚飯,兩菜一湯,直吃了個底朝天,聞歌才摸著溜圓的肚皮,放下筷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顧輕涯卻是優(yōu)雅地放下了碗筷,望向她,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兩日倒是怎么突然想起安心過日子了?” “不是你說的么?既來之,則安之?!?/br> “可是你也沒有聽??!到底是什么,讓你突然想通了?” “我爹說了,咱們不是無緣無故來這兒的,命運(yùn)既然不可抗,那便順其自然吧!”聞歌這會兒的神態(tài)倒是平和得很。 顧輕涯失笑,“這話我也說過吧?還不只一遍,那時怎么不見你聽呢?” 聞歌翻他一個白眼,“廢話!你又不是我爹!” 顧輕涯目光暗了暗,沒有說話,倒是低頭開始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碟。 第153章 同居啦 聞歌見他這樣,反倒有些不安了,悄悄坐直身體道,“你不會生氣了吧?” “我有那么小氣么?”顧輕涯一邊說道,卻是頭一不回地埋頭收拾著。 哈!不小氣?那當(dāng)初是誰不過因著她的一回拒絕,就陰陽怪氣了一路?還不小氣呢! 不過這話也不過在心里腹誹了一番罷了,“那你怎么突然不說話了?不是生氣了,是怎么?” “我只是在思考!”顧輕涯終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也終于扭頭朝她看了過來,目光深邃而認(rèn)真,直直望進(jìn)聞歌雙眸深處,那樣的目光,不知為何,讓聞歌莫名有些心慌。 但她心里的驕傲容不得她怯懦和躲避,于是只能看著,聽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在想,會不會有朝一日,在你心中,我的分量可以超過令尊,甚至是任何人!” 聞歌心中一悸,繼而,卻是一笑道,“顧五,我們怎么說也算并肩同行的伙伴,有些話,說得太直白了,我又怕傷了你。可你……會不會想多了?” 她這話要說直白吧,倒也不夠直白,但以顧輕涯的敏銳,卻也夠直白了。 但他面上卻并無半分惱色,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片刻后才道,“是么?我不相信!” 不相信?不相信什么? 然而,顧輕涯沒有為她解惑,而是留下這么一句語焉不詳?shù)脑捄螅愣酥帐昂玫耐氲?,轉(zhuǎn)身走向了廚房。 聞歌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還是方才那般清雅出眾,賞心悅目,奈何,聞歌卻是失了欣賞的心情,甚至覺得方才因?yàn)槊朗扯苁敲篮玫男那?,瞬間,也不怎么美好了。 可是,顧輕涯不過到廚房收拾了一番,再回來時,卻又是那副清雅從容的模樣,哪怕是聞歌瞇起了眼,將他看了又看,他卻也好似方才的事根本未曾發(fā)生過一般。 “走吧!我們?nèi)ニ闪甏鬆I看一趟!” 松陵大營里,因著前幾日的那一場勝仗,南夏軍很是消停,沒有戰(zhàn)事,想必能夠過個好年。 韓錚與淳于冉之間,那層窗戶紙還未曾捅破,只怕還有得等。 聞歌倒也不驕不躁,看過一回,兩人便放心回了城里。 只是,之前發(fā)生的事,倒還是或多或少有些影響了心情,聞歌竟一直未曾說話。 直到回到租賃的院子,各自要回房時,顧輕涯才叫住了她。 “去洗碗吧!既然要一起住,這家里的事自然該分?jǐn)?。我做的飯,你洗碗,這樣很公平?嗯?” 話落,他在聞歌震驚地往他看來時,卻已經(jīng)一聳肩,步履閑適地進(jìn)屋去了。 聞歌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心思電轉(zhuǎn),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