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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了,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去看看。如今正好,天氣也轉(zhuǎn)暖了,咱們又有空閑,不若結(jié)伴去燁京轉(zhuǎn)轉(zhuǎn)?!?/br> 顧輕涯瞇眼笑,應(yīng)得爽快,“好啊!去哪兒,你說了算!反正,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 猝不及防,好像又被表白了一回,但聞歌已經(jīng)很是淡定了,輕咳了兩聲,邁開步子,是朝著顧輕涯身后的方向。 只是,她的神色卻有些莫名的糾結(jié),到了顧輕涯跟前時,她的糾結(jié)也終于有了出處,咬牙道,“我只是想著,若是將那負(fù)心漢綁到她跟前來,讓她殺了,將這些愛恨恩怨都盡數(shù)了結(jié),她應(yīng)該就可以解脫了吧!” 顧輕涯嘴角的笑痕牽起,就知道,她是個嘴硬心軟的姑娘。“這是自然?!?/br> “那好!那咱們就跑一趟燁京,將那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呢?fù)心漢給抓來吧!”聞歌捏了捏拳頭,將骨頭捏得咯咯作響,終于不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也不用再糾結(jié)。 可是,過了沒有多久,聞歌便再一次感受到了命運的奇妙與強大。 原來,上蒼,對于有些事,終有它的安排。 因為擔(dān)心著顧輕涯昏睡了差不多一個月才醒,身子還沒有好全,加上聞歌覺得時間還長,也不急,就沒有一路駕云或是御劍趕路,而是一路悠哉悠哉,走走停停地邊走邊玩兒,倒果真是一番游玩的姿態(tài)。 走了大半月,在春色漸濃時,離燁京,還有一半的路程,可是,卻也再不用去了。 因為,他們在半路上,就碰到了一行從燁京疾馳而來的隊伍,領(lǐng)頭的,有一個,聞歌認(rèn)識。不!說認(rèn)識也不對,就是見過。在那個小院子里殘存的記憶中見過,不是旁人,正是他們此行要去抓的那人,馮娘子苦候的那位負(fù)心漢,馮肇慶。 “你說,會不會是這個負(fù)心漢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想回鄉(xiāng)去擔(dān)當(dāng)上一回?”聞歌挑眉笑問道。 “你是這么認(rèn)為的?”顧輕涯抬起修長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望著正忙著在對著一位顯見是他上官的大人鞍前馬后的馮肇慶,轉(zhuǎn)而挑眉望向聞歌。 聞歌搖了搖頭,“自然不是!我看,若非萬不得已,他怕是到死也不愿意再踏進(jìn)松陵城半步?!?/br> “這是為何?馮娘子已死,他又不知她冤魂未散,為何不愿意回來?”顧輕涯問的話,事關(guān)馮肇慶,可目光卻是瞬也不瞬凝著聞歌。 聞歌愣了愣,繼而,臉上的笑容淡了好些,“有什么奇怪的?他心虛唄!這里,有多少人知道他的過去?他再扮演什么癡情的男人,也瞞不過他自己!以前是天高地遠(yuǎn),沒有人知道他在京城已有嬌妻稚子,飛黃騰達(dá),回了松陵,若是此事被拆穿,他的情深不悔,還有幾人相信?” 第188章 負(fù)心人 “是么?你是這樣想的啊?”顧輕涯高高挑起眉梢,似是覺得很是詫異。在聞歌皺眉朝他看過來時,他才輕輕笑道,“聞歌還是將人心,還有感情,都想得太過簡單純粹了。” “又想跟我說什么愛恨兩難的話了?”聞歌嘲弄的笑,“我只是知道人心善變,尤其是男人口里的愛,從來靠不住,今日愛,明日便可要你性命罷了?!?/br> 顧輕涯深深看她一眼,似是要看進(jìn)她的眼底,看穿她的心。 聞歌懂他目光中的探究,她不愿認(rèn)輸,所以強忍著,沒有閃躲。他要看,便由他看。 片刻后,卻是顧輕涯先移開了眼,笑道,“好了!咱們無需在這里多做爭論,有些事,看下去,自然會明了?!甭劯鑿埩藦堊?,還想說什么,顧輕涯卻已經(jīng)連忙轉(zhuǎn)了話題,道,“無論如何,世事奇妙,這馮肇慶既然自己送上門兒來了,倒是省了我們再千里迢迢跑一趟燁京了?!?/br> “這倒也是。等到了松陵城,再將他綁了,送到馮娘子跟前,倒也省了不少工夫?!甭劯枞缭副晦D(zhuǎn)移了注意力,輕輕一哼道。 “但愿這一次,能讓她解脫?!甭劯栌芍缘仄谂?。 顧輕涯望著她,將笑意盡數(shù)掩在了眸底,姑娘,你前幾日不還說緣盡人散,再也不回那小院了么?如今看來,是要食言??! 只是,顧輕涯可沒有拆穿她的想法。 既然途中就遇到了馮肇慶,他又是自投羅網(wǎng),往松陵城方向而去的,聞歌和顧輕涯自然沒有必要再往前走,轉(zhuǎn)而悄悄綴在了這一行人身后,悄悄跟著。 只是,有些遺憾的是,這燁京城,卻是暫時去不成了。 等過了幾日,聞歌卻又皺眉了,滿腹狐疑,“他們?yōu)槭裁床贿M(jìn)城,卻要在這里安營扎寨?”這里離松陵城不過就幾十里的距離了,他們?nèi)粢M(jìn)城,大可趕一趕路,至多不過一日的工夫,可是……他們卻停了下來。 顧輕涯也是皺眉,“你不覺得奇怪么?他們這一路上,都以商旅自居?!比舴牵麄儎偤米R得馮肇慶,他們也不可能知道,這是一隊官兵,而會將他們當(dāng)成普通的商隊。 “掩人耳目?為了什么?”聞歌狐疑更甚,突然想到了什么,驟然轉(zhuǎn)頭驚望顧輕涯,后者也在望她,顯然也想到了,眸色了然,“難道……是沖著虎威軍和韓定濤來的?” 顧輕涯沉默,不置可否,但即便沉默,他們彼此也是心知肚明,八九不離十。 “現(xiàn)在怎么辦?要將馮肇慶綁了么?”顧輕涯問。 聞歌沉著臉,思慮了片刻,搖了搖頭,“再看看吧!”事關(guān)韓錚他們,當(dāng)然更重要。 這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商隊,當(dāng)日,能讓馮秀才不惜親手殺死發(fā)妻,也要進(jìn)京攀附的,自然不是普通的人家。如今,數(shù)年過去,馮肇慶自然已是平步青云,只是,在燁京那樣的地方,一塊兒牌匾掉下來,也能砸到個四品官兒,馮肇慶不見得算個什么人物,但能讓他鞍前馬后的,便必然是個人物了。 這樣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介商賈? 那自然不是商賈,而是東離的兵部尚書魏長亭。此行前來,卻這般遮遮掩掩,自然是另有所圖,因為他的身上,背負(fù)著東離乾帝的一道密令。 “大人,此地往西三十里,有個桃花村,地處幽僻,少有外人,最是適合藏匿?!贝么詈脿I帳時,馮肇慶便到了魏長亭帳中請見。 魏長亭聞言點了點頭,“朱統(tǒng)領(lǐng),明日,你帶著咱們的人秘密到這個桃花村藏匿起來,不可輕舉妄動,等我的命令。”這話卻是對他身邊一個身穿甲胄的將官所說。 “得令?!苯娊y(tǒng)領(lǐng)朱銘,此次奉乾帝密詔出京,全權(quán)由兵部尚書魏長亭調(diào)配,所以,沒有半點兒猶豫,聽命后便抱拳出了營帳。 “馮大人,此次點你隨行,只因你是松陵人士,對這里的諸多事物都甚為了解,但你也知道,事關(guān)重大,所以,千萬謹(jǐn)慎行事,莫要讓本官與陛下失望?。 蔽洪L亭這邊又掉頭敲打了馮肇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