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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那月下翩躚當真有這么好心么?這當中,更多的,怕是私心才是吧?可是……若是他家小五存了疑,那早前那些表現(xiàn)…… 顧輕涯亦是眸色微斂,黯了黯,“我只是……想著試試亦無妨。卻沒有料到聞歌會受傷……”月下翩躚的心思,又哪里能夠瞞過顧輕涯的眼睛?他昨夜,不過是因為本已經(jīng)由她,小小地測試了一回聞歌的心,本以為就要水到渠成,卻不想,聞歌卻又乍然縮回了自己的殼里,本就心頭郁悶,被月下翩躚那么一說,心中不由一動。想著,試試亦無妨,說不定會有些別樣的收獲。 可是,這短短幾個時辰的虛情假意,于他而言,未必不是煎熬。何況,更沒有想到,聞歌會受傷,眼下,顧輕涯已經(jīng)是后悔得不行了,一向精明的自己,怎么就做了這么一樁蠢事呢?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蠢。 但是,這話看著顧輕涯有些暗淡的臉色,云懋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末了,只能嘆息道,“你也別太自責了,聞歌受傷也不關你的事,誰也沒有料到會有人在中途伏殺不是?大家都不想的。只是……你既然明白月下翩躚的心思,這樣……就不怕得罪了她?”要知道,他們此行,關乎軒轅神珠之一的聚魄,很是緊要,否則,他們早前也不會為了讓月下翩躚帶路,就這般煞費苦心了??蓜e到了這個時候,出什么岔子。 “在你看來,這月下翩躚會是這樣半途而廢之人?”顧輕涯嘴角輕牽一縷嘲弄的笑痕。 “什么意思?你是說,她不會中途撩挑子不干?”云懋蹙眉。 言語間,顧輕涯已是將那兩條鮮魚處理完畢了,用兩片寬大的樹葉裹了,“我的意思是,你放心就是?!蹦莻€女人,是被男人的迷戀寵壞了,偏偏骨子里,卻極是驕傲,他這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這樣難得的挫敗感,只怕非但不會讓她知難而退,反倒會讓她生出求勝之心。 只是這樣一來,必然還會惹來糾纏。就顧輕涯自己來說,倒還巴不得月下翩躚能夠就此死心,哪怕是將答應他們的事,一并反悔都沒什么。但是,只怕到了那時,聞歌和阿懋又會因為怎樣去月下谷而憂心如焚了。罷了,如今,就暫且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且看月下翩躚如何想了。 若是她能夠當真帶他們進了月下谷還好說,若是因為這樁事,她故意百般阻撓,到那時……到那時,且再說那時的話吧! 顧輕涯雖喜歡未雨綢繆,但卻不愛杞人憂天,所以,那眉心不過蹙了片刻,便是舒展開來,然后,他便是站起身,往河邊去凈手去了。滿手的血污,可是不怎么好受。 云懋望著呼死你也的背影,卻是皺了眉,小五怎么就那么篤定月下翩躚不會出爾反爾?要知道,她若是此時不干了,他們可就要頭疼啦!雖然,他不怎么贊成小五早前為了刺激聞歌,跟月下翩躚故作親呢,但此時得罪了她,卻也是不智啊。 云懋一直懸著一顆心,直到顧輕涯將晚飯做好,讓他去小舟內(nèi)將聞歌喚了出來時,他終于見到月下翩躚神色平靜地回來了。 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面上仍是掛著溫婉從容的笑,柔和了一雙紫眸。 即便是看著聞歌,那目光亦是親切溫柔,看得倒是讓云懋心里直犯起了嘀咕,難不成早先的事,都是他誤會了不成? 不得不說,月下翩躚的反應完全出乎了幾人的意料,不只是云懋,就是聞歌與顧輕涯,亦是心頭惴惴。 顧輕涯偶爾望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探究與戒備。 但月下翩躚卻好似完全不知道一般,還是故我的自若。 第299章 跳崖吧 這樣的自若,若不是確實神經(jīng)太過大條,后知后覺,那便是城府之深了。 而月下翩躚此人,顧輕涯雖然才不過認識了兩日,而且還是個女子,但顧輕涯卻打心底里不敢輕視她。 雖然月下族女子自來擅長魅惑人心,但她能憑借自己的本事,在活色生香樓站穩(wěn)腳跟,而且能夠成為花魁不說,還能按照她的意愿,設什么一月一次的選賓宴,以她的方式擇選入幕之賓,要知道,花街柳巷之地,即便是花魁,又有幾個能真正自己做主? 可月下翩躚卻做到了。這便說明了她絕不尋常。 就是今日,她說要與他們一道離開,也是說走就走,沒有半分的阻滯,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神經(jīng)大條,后知后覺? 那么,便只能是因為后一種原因。 這般深的城府,顧輕涯怎能不防?偏偏,他們卻還有求于她。 顧輕涯思慮的須臾間,月下翩躚已是吃罷了飯,動作優(yōu)雅地拭凈了嘴,笑道,“顧公子的手藝果真了得,竟是每一樣都讓人喜歡得緊。只是,卻是讓奴家一不留神就吃多了。奴家想去四處走走,消消食,幾位可有要同行的?” 那一雙紫眸親切平和,倒是沒有半分的惡意,但是……幾個人都是不約而同搖了頭。 月下翩躚也沒有半點兒強求的意思,翩翩站起身道,“如此……奴家便獨自去了。”說著,便已是轉(zhuǎn)身走進了暮色輕染的山林之中。 望著她的背影,席間有一瞬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后,云懋才難掩擔憂地道,“她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別管她什么意思,我們各自警醒著些,萬事小心就是?!鳖欇p涯道。 聞歌和云懋都是點頭。 幾人心里皆是惴惴與防備,就怕這月下翩躚中途會出什么幺蛾子,來為難他們,或是索性撩挑子不干了。畢竟,他們想去月下谷,便要有賴她幫忙,她若是拿捏住了些這一點來作妖,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卻沒料到,他們這回,還真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第二日清早,月下翩躚沒有半點兒耽擱地收拾好后,便領著他們再度上路了。一路上,都是順風順水,月下翩躚亦沒有半分異常的動作,就是昨日與顧輕涯之間,刻意的親呢也盡數(shù)收拾了起來,當然,也有顧輕涯不肯再配合的因由在里頭。 總之,不管那幾人心里作何想,月下翩躚倒是出乎意料的磊落。只是,一路上的話,比昨日少了許多。 也沒有再遇到什么伏殺,幾人在日正當中時,到了一處山崖之上,“這里,便是月下谷了。” “你說……這就是月下谷了?”剛還覺得自己是不是錯怪了好人的云懋倏地瞪大了一雙眼,她在耍他們呢!這里,除了一處絕崖,哪里有什么山谷? “嗯?!痹孪卖孳]點頭,神色平和而認真,沒有半分玩笑之色。 云懋眼中的驚疑卻是更甚,左右看看,臉色更難看了兩分,“在哪兒?” 月下翩躚臨風站在山崖邊上,那崖上的風恣意得很,吹得她的衣裙獵獵飛舞。她抬起右手,緩緩豎起了食指